葉笙在眾人驚呆的目光中淡定的走下了第五個擂臺,她成了十國論武第一個達成五連勝的玩家。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啊,她只是對著高臺上的幾位絕世抱拳示意後,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著去。
她不算是這個環節裡的,結束後五個守擂的玩家血量法力值都會回覆,不過葉笙逼出了他們不少一直隱藏著的本事。
臺下的玩家們虎視眈眈的看著臺上的五人,尤其是實力其實與他們相差不大的第一梯隊玩家們。
這五人又不像鋒芒那樣的無敵,總能把人給拉下來的。
修羅正式宣佈了開始,擂臺之前有個挑戰位,誰先進去就算誰挑戰,會直接封閉擂臺。
還是沒有多少人想要第一個上去,大部分玩家在後退,也有不少玩家在擂臺前踟躕。
“會長說了,我們不急,這幾個人還是拉不下來的,先觀望吧,下午再上擂臺.”
安小熙收到葉笙的囑咐,告知了縱橫其他臺下的成員。
“好嘞,那我們先看戲.”
半葉時光笑嘻嘻的接話,“我去看看杏花弦外雨的擂臺.”
“想去哪個擂臺看戲就去吧,有事公會里會召集你們。
想提前上擂臺也可以,不強制要求你們.”
安小熙微笑著說道。
“我去第二個擂臺看看.”
孤千羽看著已經有人在和臨劍梟對壘了,迫不及待的走了過去,看臨劍梟耍劍總能有些收穫。
“我也去!”
傻兒砸雖然是玩重劍的,不過都是劍士,也準備去看臨劍梟守擂。
“我隨便看看了.”
寒雲白羽看著五個擂臺,沒有他們弓手,準備去看看艾斯德斯去,都是遠端,女王大人也跟上了他。
看著眾人四散開去,安小熙也走到了第三個擂臺附近,抬首看著辰英。
他也已經開始了擂臺,不過在人群裡捕捉到了安小熙的身影,不由偏過頭去對她一笑。
發現辰英守擂對決還在分心,他的對手無比的氣悶,但是沒辦法,他是看辰英死得最快才上來挑戰一下試試,沒想到這完全是個啃不動的硬骨頭。
對於葉笙來說,辰英確實是五個擂臺裡對好對付也最容易擊殺的一位,但對於其他玩家就不一樣了。
想要對付辰英,首先要擁有葉笙那樣的攻擊力,不然想殺他可難的很。
葉笙在自己位置上繼續吃著之前沒吃完的春捲,看著第一批上擂臺的玩家很快都被打了下來。
看她在上面一串五打的輕鬆,等他們自己上去了就知道什麼叫噩夢了。
被叫上去的不一定就是這次論武最強大的五個玩家,但至少比絕大多數參加者強大。
而且就算把他們打下來,還要面臨四勝,一般能和他們匹敵的玩家不會輕易上擂臺,除非能和她一樣無消耗戰勝。
葉笙能看到不少她有幾分熟悉的玩家都和縱橫的幾人一樣,在一旁觀望著,沒有任何上擂臺的想法。
龍戰於野還有三歲悠等人,都在艾斯德斯的擂臺附近晃悠,這幾個是法師裡較為強悍的存在了,而且都是極限屬性的法師。
這三個法師之間估計也會有一波爭雄的。
看著艾斯德斯擊敗了三個對手,血量還好,不過藍量消耗掉一半了。
三歲悠蠻橫的推開了身前的一個玩家,走進挑戰位,面無表情的登上擂臺,看著對面的艾斯德斯。
坐直了身子,葉笙神色認真幾分,注視著艾斯德斯此時的擂臺,雖然她的狀態不是很好,不過三歲悠應該不是她的對手。
畢竟是半路轉職的,想挑戰專玩冰法的艾斯德斯還沒可能。
三歲悠天賦是有的,弓手操作不差,這麼些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轉職的,反正暗法玩的也很好了。
可惜他非得去找艾斯德斯的事。
看著兩人等待擂臺開始後,都往中央衝去,法師間的對決無非就是互砸技能,與技能之間的配合和各自走位。
艾斯德斯本身就十分敏銳靈活,前段日子還找暮湮專門訓練了自己躲技能的能力,暮湮技能放起來極為精準,就連預判都十分準確,把艾斯德斯好一通虐,不過也讓她提升不少。
一時躲閃不及,三歲悠沒能脫離冰降術的範圍,一堆冰球砸在身上,頓時下去不少血量。
漆黑的法杖上,黑色的能量流轉,化為一道墨色小蛇襲向艾斯德斯。
向側面閃躲開去,不過這小蛇速度不快,卻是一直跟著她無法避開。
從那上面,艾斯德斯感覺到了危機,決不能被那東西碰到。
三歲悠還在持續攻擊騷擾拖慢她的步伐,見艾斯德斯似乎無法解決他的攻擊,三歲悠勾起了嘴角,就等小蛇追上去了。
不過下一刻他的笑容便直接僵住了,艾斯德斯抬手冰封術直接將那條墨色小蛇給凍住了。
將一個控制技能用在這裡艾斯德斯有些不捨得,不過直覺告訴她必須儘快解決那個詭異的攻擊。
完全沒想到自己的技能能夠被冰凍住,三歲悠頓時愣了一瞬,艾斯德斯反應極快技能就丟了過去。
又捱了一發的三歲悠血量十分危險,雖然也成功消耗了艾斯德斯一些血量與藍量,但他怕是要落敗了。
高臺之上,一直歪著身子坐在椅子上的暗魔前傾身軀,眉頭微微蹙起,眼中有冷芒閃過。
開始避戰想要儘量的消耗艾斯德斯,不過三歲悠還是很快被追上,艾斯德斯也不輕易使用技能,只在必殺情況下出招帶走了他。
血條鎖定,擂臺結束,三歲悠的臉色十分難看,一言不發的就走下了擂臺。
“這人頭好鐵!咋這麼愛惹我們呢?”
杏花弦外雨的擂臺和艾斯德斯的相差不遠,半葉時光兩邊跑來跑去的圍觀。
見到三歲悠上臺的時候就跑到了艾斯德斯這裡,看著他遠去淹沒在玩家之中,不由得說道。
“恩,莫名其妙的很.”
寒雲白羽在一旁附和的點了點頭。
暗魔目光注視著站在玩家之中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的三歲悠,手中拿著一盞酒杯把玩著,指尖似有絲縷的黑氣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