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並沒有立刻回答許誠和墮落之王的父親有什麼關係,而是環顧一圈才對許誠說道:“我有一件事要單獨跟你交流.”

許誠本來想拒絕的,但一想到狄瓦娜也在場,確實有些話不方便說,於是點點頭同意下來,不過目光還是落在了眼前這個被鎖住的墮落之王身上。

“放心吧.”

天照看出他在擔憂什麼,寬慰道:“這傢伙現在已經是一個活死人,根本不會清醒過來,就算你要殺他,他也不會反抗的.”

說話間,她還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墮落之王的身體:“當然,不要對他做出什麼攻擊性的行為,否則他體內的力量會自動反擊的.”

見到天照這麼保證,許誠也只能轉身看向其餘人:“你們先留在這裡,我們等一會就回來.”

大家意識到兩人之間可能有些見不得光的話題要聊,雖然很好奇,但就算是南雲鳴海也沒有不識趣的提出要一起去旁聽。

離開眾人的視野後,許誠和天照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御寺千鶴當然也被帶過來了,畢竟天照現在沒有自己的身體,只能藉助她的身體來活動。

許誠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天照:“你有什麼事要跟單獨我說?”

其實,他心中已經隱約猜到天照要說什麼了。

天照緊盯著他的雙眼:“你是不是把我的權能從徐福手中拿回來了?”

在許誠和萊戈爾戰鬥的時候,天照就感應到他一直在使用自己的權能,那時候心中是充滿了狂喜的。

否則的話,靠她自己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夠從徐福手中奪回權能。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天照漸漸從狂喜的狀態中冷靜下來,立刻察覺到了許誠的態度有些曖昧,可能不會輕易將權能還給她。

以己推人,如果是天照處於許誠的位置,驟然得到這麼強大的力量,也不會直接還給失主。

她現在私下拉著許誠出來交流這件事,就是不希望公開交談,免得雙方都下不了臺。

許誠沒有隱瞞,點了點頭:“沒錯,你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我已經擊敗了徐福,臨死之前他將所有力量都贈予給我.”

說這句話不是為了誇獎徐福的大方,而是為了向天照表明一件事——這份力量是現在是我的戰利品。

“哼,他倒是會拿別人的東西做人情.”

天照冷哼一聲:“你是不是不打算還給我了?”

她心中很緊張,如果許誠不願意還,那她完全拿許誠沒辦法。

就差說一句,不要逼我跪下來求你!

“你之前幫了我不少的忙,但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在公平交易.”

許誠笑了笑:“我可以把權能還給你,但是按照你跟我強調過很多次的公平交易的原則,你能付出什麼呢?”

天照陷入沉默中,她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交換權能,這是一位神靈最基本也是最強大的力量,稍微自私一點的人都會據為己有。

在天照思索的時候,許誠忽然問道:“”千鶴,你對此有什麼意見?”

御寺千鶴微微一徵,沒想到許誠會詢問自己,她下意識脫口而出:“什麼千鶴,要叫千鶴姐.”

許誠無奈道:“好吧好吧,千鶴姐.”

御寺千鶴確實算是他的義姐,誰叫他當初意志不堅定,被對方佔了便宜了。

御寺千鶴這才滿意的說道:“我沒有什麼意見,你們自己決定吧.”

雖然這段時間被天照佔用了身體有點不爽,但長時間的相處下來,雙方的關係還是遠比以前要親密的多。

不過涉及到神靈的權能,御寺千鶴覺得自己沒資格替許誠作出決定。

天照沒想到自己的大神官也不站在自己這一邊。

暗罵一聲狗男女後,她才對許誠說道:“你還沒有完成三位一體吧,只要你把權能還給我,我會想辦法幫助你完成三位一體,讓你成為真正的神.”

“很不錯的提議.”

許誠攤開雙手:“遺憾的是,已經有一位神願意免費幫助我了.”

“是誰?”

天照吃了一驚,沒想到還有人提前跟自己搶生意。

“冬之女神,你應該有點印象,她說認識你.”

伊麗莎白對許誠的幫助,可是一點都不求回報的,比天照強多了。

“原來是她,她不是死都不願出門嗎?你怎麼會跟她搞在一起?”

天照心裡隱約感到不舒服,許誠這顆種子可是她先發掘出來的,結果一段時間不見,現在竟然被別人給截胡了。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什麼叫搞在一起?”

許誠反駁道:“我們之間可是正經的盟友關係.”

“哼,那她還真拉得下臉.”

天照冷雙手交叉,她一踩就知道,肯定是伊麗莎白那個女人不要臉捨棄了作為神靈的尊嚴,紆尊降貴,跟許誠這樣一個連神靈都不是的傢伙結盟。

當然,她心裡隱隱約約也有些後悔,當初就應該直接把許誠拿下,而不是跟他玩什麼公平交易,現在開始被反噬了。

不過誰能想到,許誠的成長速度竟然會這麼快呢。

見到天照對伊麗莎白出言不遜,許誠也有點不爽:“你廢什麼話?你就說要不要吧,不要我可就走了.”

他作勢欲走,天照急忙伸手拉住他:“等一下,何必這麼著急?”

許誠回頭看著她:“那你說怎麼辦?”

天照從來沒有感覺這麼憋屈過,不過作為神,不容許她低聲下氣地向許誠懇求,

糾結一會後,她才開出了條件:“我可以把高天原送給你,以後無論你碰到什麼敵人或者麻煩,我都會無條件的站在你這一邊幫助你.”

許誠雙手叉腰,反問道:“你覺得這樣的條件價值很高嗎?”

天照當然知道價值遠不能和權能比,除非她跟許誠簽訂更為屈辱的條件。

“好了,我先考慮考慮吧,反正也不急,說不定我過幾天心情好就還給你了.”

許誠沒有過分逼迫天照,這份權能他因為使用次數太多,已經不太可能完全吸收了,留在自己體內終究是個隱患,不過想要簡單還給天照也不可能,就看她自己會做出什麼選擇。

天照很急,但是急也沒用,她現在只能看許誠的臉色行事。

見到許誠不願意談論這件事,天照也只能忍氣吞聲。

就在她轉身準備離開時,許誠忽然走上來,從背後一把抱住她的腰。

天照大吃一驚:“你要幹什麼?”

難道這傢伙的條件,竟然是我自己?

許誠把自己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要跟我的姐姐敘敘舊,你怎麼還不走?”

天照一下子被噎住了,但是也無話可說,畢竟她現在佔據的就是御寺千鶴的身體。

“你跟你姐姐敘舊的方式就是摸她嗎?”

“我們都願意,關你什麼事?”

“……”

惱火的天照直接將身體控制權交還給御寺千鶴,躲了起來。

御寺千鶴按住許誠亂來的手,眼睛一橫:“她說的沒錯,有你這麼對姐姐的嗎?”

“那你願不願意呢?”

許誠從背後緊貼著御寺千鶴的身體,雙手從她的衣服下襬伸進去。

“我不願意,你放開我.”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御寺千鶴根本沒有掙扎,只有雙手還在按著許誠亂來的雙手。

“千鶴姐,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呢?

許誠蹭著她光滑細膩的臉蛋。

“你這個臭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混蛋了?”

御寺千鶴不輕不重的往後踩了許誠一腳,感覺他跟變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更加的主動和有侵略性。

“我本來就是這種性格,只是以前在你面前掩飾的很好而已.”

以前許誠對腳踩幾條船這件事本來還有一些羞愧感的,但現在已經完全心安理得了。

一方面是秋宮月和白月凜等人的縱容,從來沒有真正的憤怒過,另一方面也是許誠自己想通了。

本來嘛,他都已經這麼厲害了,和其他動不動就想毀滅世界,搞個大新聞的人相比起來,他這種人畜無害,只有一點點花心的不良嗜好,放眼全世界都算是究極好人了。

“你現在有沒有後悔,當初認我是弟弟呢?”

在半推半就之下,許誠雙手抓住了兩個要害。

御寺千鶴臉頰滾燙,手腳發軟。

“沒錯,我現在確實有點後悔,早知道你這小子對姐姐有企圖,當初就該把你塞到馬桶裡面去.”

“喂,你別光說,推開他啊.”

天照正在發脾氣呢,御寺千鶴身上的所有感覺,她都能一清二楚的感覺到。

“你還好意思說,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剛認識沒多久就敢扒光我的衣服,給我按摩呢.”

聽到許誠提起那件事,御寺千鶴心口一熱,渾身發軟,嘴硬道:“那是你故意裝小孩……嘶,輕點……”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熱烈曖昧,許誠將御寺千鶴的臉扭過來,正要湊過去,御寺千鶴卻抗拒的把臉一扭,躲開了。

許誠還以為她顧忌著姐弟的身份呢,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下了。

御寺千鶴低聲道:“我一個月沒洗澡了,等回去再說吧.”

她在地下秘境摸爬滾打一個多月,牙齒都沒刷過,根本不敢讓許誠接觸到自己的嘴。

“怕什麼,我都不嫌棄.”

許誠強硬的把她的下巴扭過來,直接吻下去,順便施展出天照的權能神願,替她清理一下衛生。

“不要用我的權能幹這種事啊!”

天照憤怒的聲音在兩人心中響起,但兩人都已經徹底無視,沉浸在彼此的溫柔中。

等返回到墮落之王身邊時,眾人都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勁,只有眼尖的紗理奈發現,御寺千鶴身上的髒汙全都消失不見了。

許誠抬頭看了一眼被鎖起來的墮落之王,對天照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這傢伙的父親跟我有什麼關係?”

其餘人都支起耳朵,原來他們消失大半個小時,並沒有談論這件事。

天照不是很想回答,但她現在必須看許誠的眼色,免得他找藉口不把權能還給自己。

“這傢伙的父親是至高之王,曾經幾乎一統全世界的強大人物.”

天照看著許誠的雙肩:“弒神者死於至高王之手,那是他視為畢生最榮耀的戰鬥,而你繼承了弒神者的力量,天神族現在想要復活至高王,等他活過來,恐怕第一個就要找你,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

“至高王?”

許誠隱約感覺在哪聽說過這個名字,思索一番後才想起來:“偉大之主的第一位信徒嗎?”

伊麗莎白曾經暗示給他,不能提及神名的偉大之主是世界樹的製造者,曾經逼得諸神避世。

而至高王就是偉大之主的第一位信徒,天神族的先祖原初之靈與至高王也是關係密切,所以才會想著復活他。

“誰告訴你偉大之主的?”

天照聞言卻臉色大變:“伊麗莎白?那個蠢女人竟然敢違背眾神的盟約?”

“喂!”

許誠見不慣她總是對伊麗莎白口出不遜:“你才是蠢貨,這都多少年了還抱著什麼眾神的盟約不放.”

“你懂什麼,違背盟約沒有好下場!”

天照反駁了一句,然後強忍著火氣:“不過她也只是暗示你對吧,我才不信她會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你盟約的內容.”

確實只是暗示,甚至連暗示都很勉強,完全是許誠自己腦補,然後得到伊麗莎白一點微妙的肯定。

其餘人都驚訝的瞪大雙眼,聽著兩人火藥味十足的交流,感覺就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只有南雲鳴海興奮不已,拽著許誠的手:“蘑菇,偉大之主和至高王都是什麼人啊?敢起這麼拽的外號.”

許誠還沒回答,天照就再在一片陰陽怪氣:“如果你為了她好,那就別把這些會招惹死亡的事情告訴她.”

許誠沒好氣的看著她:“你在教我做事啊?”

南雲鳴海也同仇敵愾的說道:“沒錯,老婆婆就閉嘴吧,小心牙齒掉光光.”

“我是為你們好,哼!不聽就算了.”

天照又直接下線了。

“乖,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

許誠摸了摸南雲鳴海的頭,雖然不爽天照的指手畫腳,但他也不希望給南雲鳴海帶來危險。

南雲鳴海頓時垮起一張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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