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回頭就看到這一幕,他腦筋一轉,瞬間驚怒交加的看向許誠:“你給我們下毒了?”

許誠一下子樂不可支:“你的腦洞挺大的,是不是被神經病槍手打過?”

丹尼爾也覺得不太可能,忽然臉色一變,肚子絞痛起來。

他顧不上跟許誠說話,雙手捂著肚子掉頭離開,而其餘侍衛,已經搶在他面前,朝附近的廁所衝過去。

一群人抱著肚子,彎著腰,急匆匆的衝出食堂。

第一個衝到廁所的人,發現廁所門關著,低頭一看,發現門上竟然鎖著粗大的鎖鏈。

“啊!”

他發出一聲悲呼聲:“哪個混蛋把門給鎖上了?!”

其餘侍衛聽到這話大吃一驚,紛紛衝上來,試圖將鎖鏈扯開,可一群人擠在一起,亂糟糟的反而使不出力。

“都讓開!”

伴隨著一聲大喝,丹尼爾擠開人群,抬起一腳朝廁所門踹過去。

砰!整個門被他踢得一震,落下不少塵埃,上面的鎖鏈依舊牢固。

丹尼爾臉色一變,差點因為太過用力而導致肝門失守,連忙深呼吸幾口氣,又硬生生的憋回去。

其他人也全都在竭力忍耐著,臉上猶如帶著一張痛苦面具。

離這裡最近的廁所在宿舍中,但是好幾百米的距離,而且僅有三個馬桶,根本無法同時容納這麼多人。

許誠已經從食堂中跟出來,笑吟吟看著這一幕。

可惜亞契沒有手機,否則十幾個大男人一起夾緊雙腿用手捂著屁股的畫面,值得拍下來珍藏。

“亞契!”

丹尼爾注意到正在看戲的許誠,咬牙切齒說道:“過來幫我們……把廁所門開啟!”

以許誠能夠一腳踢斷大樹的力量,踢開一扇門完全沒問題。

之所以咬牙切齒,倒不是因為丹尼爾此時很憤怒,而是因為他已經快要忍耐到極限了。

許誠笑了笑:“抱歉,損壞公共財產可是要賠錢的.”

丹尼爾咬牙道:“我……幫你賠!”

許誠還是搖頭:“可是你剛才叫我老實一點,我不敢.”

丹尼爾:“……”這時,旁邊終於有侍衛忍耐到極點,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就是噗的一聲。

這一聲彷彿是訊號,緊接著又是連續幾聲噗噗噗聲響起,惡臭瀰漫。

丹尼爾也快憋不住了,感覺到了人生最危機的時刻。

他使出張望,然後率先衝向不遠處的空曠庭院:“跟我來!”

侍衛們義無反顧的緊跟在他身後,就像一群奔赴戰場的勇士們,可惜一個個用手捂著肚子和屁股,夾緊雙腿的鴨子跑,破壞了熱血的氛圍。

丹尼爾跳過堆滿積雪的乾枯花圃之後,迅速脫下褲子,往地上一蹲,臉上瞬間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其餘侍衛有樣學樣,紛紛跳入花圃後,十幾個人排成一排。

下一秒,驚天動地的聲響便出現了,十幾個人一起噴射,這場面實在是壯觀。

莊園大門,一輛豪華轎車緩緩駛進來,在公館大門前停下。

伊芙琳坐在後座上,並沒有馬上下車,而是閉目養神。

駕駛位上,埃德充當司機,副駕駛是管家韋恩,兩人都知道伊芙琳的習慣,因此都保持安靜,沒有出聲打擾她。

幾分鐘後,伊芙琳忽然睜開雙眼:“你們覺得,盧西恩會心甘情願認輸嗎?”

盧西恩是族長的候選人之一,也是伊芙琳的競爭者,雙方爭鬥多年,伊芙琳一直佔據上風,最近將取得決定性的勝利。

但她深知盧西恩的性格,深知對方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說不定會跳出公平競爭的框架,搞一些陰暗手段。

眼前這兩個人,侍衛隊長埃德,大管家韋恩,都是伊芙琳最信任的人,平時也會詢問他們的意見。

聽見伊芙琳的問題,兩人思索起來,埃德言簡意賅的回答道:“不會.”

韋恩也蹙眉道:“應該不會,但是他已經輸定了,又能做什麼呢?”

伊芙琳又問道:“如果他使用違反規則的手段呢?”

候選人之間的競爭是有一套潛規則來保證公平公正的,但不代表每個候選人都會遵守這一套規則。

韋恩思索了一會,沉聲道:“我會派人手盯緊盧西恩的一舉一動,而且我們安插的人員也已經成功接近對方的核心,有什麼訊息會第一時間傳回來的.”

韋恩不僅僅是管家,也掌管了伊芙琳手下的情報工作。

伊芙琳點了點頭,韋恩十幾年來兢兢業業,工作上從未出錯,將事情交給他,令人放心。

一行人下了車,準備返回公館內,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三人臉色一變,然後對視一眼,眼中驚疑不定。

難道是盧西恩派人來襲擊莊園?三人迅速向慘叫聲傳來的方向趕去,很快就順著慘叫聲來到食堂附近的廁所,遠遠就看到許誠的背影。

伊芙琳眸光一凝,還以為是許誠在鬧事,而埃德則是喊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許誠轉過身來,看清楚他的臉後,韋恩的心狠狠一跳。

但許誠卻像根本不認識他一樣,用手指了指庭院的方向:“沒幹什麼,只是在這裡欣賞人類迷惑行為而已.”

三人齊齊扭頭看去,然後呆住了。

只見以丹尼爾為首的十幾個侍衛,在花圃後面蹲成一排,時不時響起噗噗噗的動靜。

一股惡臭順著空氣飄來,不用猜就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伊芙琳面無表情,只是臉色冷若冰霜。

她的精銳侍衛們,竟然大白天一起組團在大庭廣眾之下拉屎。

難道是她平時的寬宏大量和慷慨,才讓這群傢伙肆意放飛自我嗎?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她的名聲恐怕就要像跳崖一樣,瞬間跌落到海平線以下,還競爭什麼族長,乾脆競爭年度搞笑人物算了。

埃德兩眼一黑,臉色也是黑如鍋底。

究竟是廁所不夠溫暖還是馬桶不夠光滑,讓你們這群小兔崽子跑到外面來光著屁股丟人現眼?這群侍衛可是他調教出來的,他們這哪裡是在公共場合拉屎,明明是在他埃德臉上拉屎。

埃德深吸一口氣之後,發出了獅子吼一般憤怒的咆哮聲。

“丹尼爾!!!”

聽到隊長的憤怒聲,丹尼爾條件反射般站起來,大喊一聲:“在!”

但他想起自己還沒有穿褲子,瞬間又蹲下去了。

看到大小姐,大管家和侍衛隊長三人都在,丹尼爾露出了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其他侍衛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

他們的噴射還沒有結束,也沒有帶紙。

伊芙琳看向許誠,為什麼只有他沒事,這場鬧劇是否與他有關係?“哈哈哈哈!”

一陣歡快如銀鈴般的笑聲,忽然從遠至近。

眾人齊齊扭頭看去,看到黛娜雙手提著裙襬,臉上帶著迫不及待的笑容奔跑過來。

在她身後面,小女僕也緊跟著,手裡還拿著一個相機。

“在哪呢?亞契.格蘭特,讓我來照下你的……”黛娜的聲音戛然而止,奔跑的動作也停在原地,因為她看到了臉色冰冷的伊芙琳。

為什麼姐姐會在這裡?黛娜懵了,她聽女僕說許誠喝下了熱飲,才專門帶著相機趕過來的,就是為了特意拍下對方化身為噴射戰士的模樣。

“小姐,給你!”

身後的小女僕沒有發現前面的人,見到黛娜停下,立刻將相機遞過來。

啪!黛娜一把拍掉相機,然後朝伊芙琳露出一個充滿無辜的笑臉:“姐,跟我沒關係.”

伊芙琳轉身往回走,同時丟下一句話:“跟我來!”

黛娜僵硬著臉色,然後注意到許誠正在笑眯眯看著這邊,頓時怒火中燒:“你這個傢伙,笑什麼笑?!”

“哈哈哈!”

許誠頓時笑得更大聲了。

“你……”黛娜氣得不行,就要撲上去跟他理論,可是後面傳來了伊芙琳帶著一絲怒意的聲音:“你還愣著幹什麼?”

黛娜渾身一顫,只能緩緩轉身跟上,猶如一個被押送刑場的犯人。

丹尼爾在遠處看著這一幕,面露絕望,他沒有想到,連黛娜小姐都來了,還看到他如此丟臉的一幕。

不過他的絕望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埃德已經衝過來,並且折下一根手臂粗的樹枝,隔著花圃不停抽打這群聚眾拉屎的傢伙。

韋恩也跟著大小姐離開,離開前還深深看了許誠一眼。

但是許誠忙著吃瓜看戲,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伊芙琳將黛娜帶回到自己的臥室之後,就鎖上房門,盯著她問道:“怎麼回事?!”

黛娜知道瞞不住,只能支支吾吾的交代,為了教訓許誠,而將加料的熱飲送給他喝。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中招的反而是侍衛們。

聽到不是侍衛們放飛自我,伊芙琳心中略微鬆一口氣,但黛娜的做法也令她十分頭疼。

“你平時調皮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敢下毒?”

“不是毒.”

黛娜小聲爭辯了一句:“是瀉藥.”

“不管是毒還是瀉藥,都改不了你胡作非為的錯誤.”

萬一盧西恩真的派人偷襲莊園,而侍衛們都被黛娜下了瀉藥,那誰來防守?伊芙琳從沙發下掏出一根細長板子:“趴下.”

黛娜臉都白了,雙手捂著屁股:“姐,我錯了,能不能別用這個?”

她的屁股前段時間才被許誠揍一頓,剛剛消腫沒多久。

伊芙琳冷聲道:“那我就把你送回去,讓你父親來教育,你自己選一個.”

黛娜哭喪著臉,自己趴到沙發上去,然後翹起屁股。

伊芙琳舉起板子,往她屁股上用力一抽。

“啊!”

黛娜發出一聲痛呼,委屈到想落淚。

明明是想報復許誠的,為什麼到頭來還是自己的屁股在捱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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