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南雲鳴海忽然漲紅了臉:“我沒法呼吸了.”

原來南雲飛鳥緊緊的抱著她,差點把她勒得端斷氣了。

南雲飛鳥松開妹妹後站起來,用手抹了抹眼淚,朝不遠處的花圃走過去,然後扯下一根大概半米長,小拇指粗的樹枝,走回來。

南雲鳴海見狀臉色一變,眼中流露出畏懼之色,比被人綁架了還要害怕。

她下意識要跑,卻被南雲飛鳥追上來抓住,抄起樹枝對準她的屁股和大腿就用力抽打著。

“我叫你整天到處跑,我叫你放學不回家,我叫你晚上去網咖通宵,整天不好好學習,老是出去惹是生非,你是不是想要氣死我啊?!”

南雲飛鳥一邊打一邊罵,剛才的悲傷情緒全都變成了對熊孩子的憤怒。

眾人臉色古怪,她的模樣簡直就像是母親在抽打不省心的女兒。

“別打,別打,我以後不敢了,哎喲.”

南雲鳴海被姐姐打得上串下跳,不停的求饒著,最後更是躺在地上打滾起來。

見到這一幕,許誠也不好意思向南雲飛鳥解釋,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導致南雲鳴海被綁架。

這死丫頭整天不好好學習,老是跑出去網咖通宵,早該打打了。

而星崎雪奈盯著樹枝打在南雲鳴海身上發出的啪啪聲,竟生出一股羨慕的感覺,隨後悄悄瞥了許誠一眼,眼神嫵媚迷離。

許誠:“……”好傢伙,這裡還有一個想捱打的。

狠狠教訓一遍不省心的妹妹後,南雲飛鳥這才丟下樹枝,朝許誠走過來,直接抓起他的手,捧在自己的胸口位置。

這一幕,看得秋宮月和星崎雪奈眼角一跳,御寺千鶴則是站在遠處看戲,沒有過來的打算。

“星海君,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南雲飛鳥緊緊抓住許誠的雙手,因為哭泣而紅腫的雙眼,深深凝望著許誠:“我之前說過的話依然有效,無論你有什麼要求……”她對許誠是真的感動到無以復加,尤其是見到許誠渾身破爛,肯定是經歷過極大的危險才將妹妹救出來。

許誠正要婉拒,忽然就聽到旁邊飄來一句輕飄飄的話。

“他之前讓你妹妹假扮成狗,半夜去公園裡跑哦.”

不用猜,許誠就知道這是星崎雪奈說的。

“啊?”

聽到這句話的南雲飛鳥,直接愣住了:“讓我妹妹……假裝成狗?”

上一秒還在對許誠的無限感激中,結果星崎雪奈這句話,直接讓她的大腦宕機了。

許誠狠狠瞪了星崎雪奈一眼——我看你是欠抽!星崎雪奈舔了舔紅唇,媚眼如絲——快來抽我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許誠感覺頭都要大了,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一個故意找抽的,你越想抽她,她就越開心。

他只能先南雲飛鳥解釋:“那是我跟你妹妹在打賭,鬧著玩呢,沒有任何少兒不宜的地方,完全適合18歲以下觀看.”

“原來是打賭?”

南雲飛鳥輕聲呢喃,然後歪了歪腦袋,疑惑道:“星海君,跟我妹妹難道以前就認識了?”

不知為何,她現在這副平靜的模樣,反而讓人有點發憷。

正在裝死的南雲鳴海直起身:“當然很熟啦,我跟蘑菇是好兄弟,我們經常一起過夜……哎喲.”

許誠直接脫下鞋子朝南雲鳴海丟過去,把她打趴下:“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給我閉嘴.”

“一起過夜……”南雲飛鳥眼中又是瞳孔地震。

許誠解釋道:“她說的過夜只是網咖通宵而已.”

南雲飛鳥忽然有些激動:“星海君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和我妹妹以前就認識嗎?”

許誠正在找藉口,一個冷淡的聲音忽然響起:“你們鬧夠了沒有.”

兩人轉頭看去,發現說話的人是秋宮月。

她站在一旁,用清冷的眼眸掃過兩人一眼:“還要我們在外面站到什麼時候?”

“沒錯!”

許誠立刻找到理由,在心裡給秋宮月點了個贊,對南雲飛鳥道:“你妹妹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說完,率先朝別墅裡走去,站在客廳門口的御寺千鶴,向許誠豎起大拇指。

一口氣招惹這麼多漂亮女孩,果然不愧是我的弟弟。

沒有好戲看的星崎雪奈,向秋宮月投去不滿的眼神,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許誠解圍。

秋宮月無視她的眼神,她倒不是真的想給許誠解圍,只是對南雲飛鳥逼問許誠的態度感到莫名的不爽罷了。

同樣沒有好戲看的預言家,扶起了南雲鳴海,往別墅內走。

南雲飛鳥落在最後,她是感激許誠的,甚至願意為了報答許誠的恩情而做任何事。

但同樣也對許誠私下接觸她妹妹而感到警惕和不安。

她妹妹還只是個孩子,怎麼可以跟男人偷偷溜出去通宵,還半夜假扮成狗在公園裡跑?這種打賭怎麼看都有問題吧。

眾人心思各異的進了客廳,各自在沙發上找個位置坐下,零零散散圍成一圈。

南雲飛鳥最後進來的,卻沒有坐下,而是朝眾人一鞠躬,充滿歉意道:“抱歉,可能是我今天的情緒起伏有點大,導致剛才有些失態了,謝謝各位能夠幫忙救我的妹妹.”

“好啦好啦.”

星崎雪奈揮揮手打斷她,慢條斯理:“我也是鳴海的乾姐姐,救她是應該的.”

南雲飛鳥看向妹妹,眼神有些難以置信——你什麼多了一個乾姐姐?南雲鳴海小聲吹著口哨,裝作看風景。

其實連同今天一起算,她也只見過星崎雪奈兩面而已,不過兩人挺投緣的,所以姐姐妹妹就這麼認下來了。

而南雲飛鳥看著妹妹多個姐姐,卻有一種被ntr的感覺。

許誠忽然道:“南雲,帶你妹妹下去休息吧,接下來我們要聊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南雲飛鳥沒有拒絕,正好她要找妹妹用物理手段問個清楚:“我明白了.”

南雲鳴海雙手拍打著茶几:“我抗議,我是當事人,我也有旁聽的資格!”

她現在可不敢跟姐姐一個人單獨相處,不然今天沒有死在綁匪手裡,說不定就要死在姐姐手裡了。

“你給我過來.”

南雲飛鳥伸手揪住妹妹的耳朵,將她拖走。

少了南雲鳴海這個活寶,終於不需要怕有人跳出來破壞氣氛了。

許誠正要開口,星崎雪奈卻笑咪咪道:“哎呀,我突然發現,這別墅裡除了你之外,全都是女人呢?”

御寺千鶴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在她認識中,星崎雪奈是一個孤傲冷豔的女人才對,怎麼會變成這樣嬉笑肆意。

而且她不是一直很討厭自己的弟弟嗎?怎麼今晚又這麼賣力的幫忙?星崎雪奈無視御寺千鶴詫異的眼神,只盯著許誠,明顯就是在嘲諷他到處撩撥女人。

被她這麼一提醒,許誠也感覺自己身邊的女人是不是太多了點。

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八司吉水,還是一個沒有把柄的。

許誠很苦惱道:“哎,我一個大男人,跟你們一群女人混在一起,陰盛陽衰,我也很尷尬啊.”

聽著他這佔便宜還賣乖的話,星崎雪奈正要反駁,就聽到秋宮月清冷的嗓音忽然響起:“那你可以穿上女裝,加入我們.”

許誠:“……”整個客廳安靜了一瞬間,緊接著一陣爆笑聲響起。

無論是御寺千鶴還是星崎雪奈,甚至連當個小頭目的預言家,都笑得直不起腰來。

秋宮月並不會講笑話,但是跟許誠待久了,她偶爾也會吐出一兩句不符合人設的話出來。

許誠臉色一黑,用一種‘你給我等著’的眼神看著秋宮月。

秋宮月無所畏懼的看回來,俏麗的雙眸甚至還略帶挑釁。

很好,希望你對你的人生也是這個態度,下次再找我學呼吸法的時候,可不要渾身都是軟的,只有一張嘴是硬的。

御寺千鶴笑完了,看著秋宮月,對許誠道:“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許誠還真不敢,因為賜死者殺手的身份有點敏感。

他只能含糊道:“這位叫新月,是我的朋友.”

然後又轉頭對秋宮月介紹道:“這位是御寺千鶴,對策部特殊反應部隊的總隊長.”

秋宮月略微頷首,其實不用許誠介紹,她早就知道御寺千鶴的身份。

“還有呢?”

御寺千鶴強調道:“我是你乾姐姐這件事,你怎麼不說?”

乾姐姐?秋宮月和星崎雪奈都吃了一驚,許誠一個殺手居然認特殊反應部隊的總隊長為乾姐姐?這傢伙在假扮星海光的時候,究竟做了什麼事才讓御寺千鶴對他這麼信任?星崎雪奈還很澀情的想,這個乾姐姐的幹,該不會是動詞吧?面對兩人驚疑的眼神,許誠沒有解釋的意思,畢竟也不好解釋。

他將話題拐回正事,先簡單講述一下自己今晚的戰鬥經過。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大家卻聽得心驚肉跳,知道整個過程必定十分兇險,畢竟對手可是反抗軍的副首領,加上一個神秘的影兵衛。

可面對這樣可怕的敵人,許誠依舊能夠戰勝,她們又從心裡浮現出與有榮焉的情緒。

“打敗武器大師只是開始.”

許誠沉聲道:“反抗軍背後的護國會才是重點,我要立刻對他們進行反擊,最好直接打死.”

秋宮月出聲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許誠環顧一圈:“護國會一直委託賜死者幫忙刺殺能力者,長期的合作肯定會留下痕跡,新月你就從這邊入手調查一下,魔女你繼續查那個叫紗理奈女人的身份,剩下的交給我和千鶴姐就行.”

御寺家曾經是護國會的一員,可以從御寺家殘留的族人口中探尋訊息。

見到許誠沒有把御寺家的情況說出來,御寺千鶴朝他投來了一個溫柔的眼神。

許誠以星海光的身份發號施令,秋宮月和星崎雪奈都沒有表現出異議,因為她們已經知道星海光就是許誠,而許誠現在也沒有否認。

充當小透明的預言家忍不住開口:“那我呢?我也可以幫忙.”

她沒想到自己剛剛從監獄裡出來,許誠就要開始向護國會復仇了,立刻迫不及待想要參與其中。

許誠想了想:“那你預言一下明天會不會下雨.”

預言家:“……”你擱這把我當成天氣預報呢?時間已經很晚了,秋宮月和星崎雪奈先後離開,預言家卻無處可去。

她本想跟著許誠走,但許誠讓她留在御寺千鶴家裡,順便交給她保護南雲姐妹的任務。

雖然預言家本身就是一個戰五渣,可在料敵機先方面卻無人能及。

安排完事宜後,許誠也準備告辭離開,御寺千鶴把他送到門口。

來到大門口,許誠頗有些不好意思道:“今晚我們去監獄把預言家帶出來,還打傷了監獄長,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吧.”

“你跟我客氣什麼?”

御寺千鶴伸手揉著許誠的頭髮:“我經常去監獄帶人走,沒事的.”

的確沒什麼事,金武雅人現在還沒有把整個對策部徹底整頓好,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貿然對御寺千鶴髮難。

等他整頓好了抽出手來,就算沒有罪名,也會對御寺千鶴動手,從她手裡吞併特殊反應部隊。

御寺千鶴現在對這種勾心鬥角的工作已經厭倦了,當然不會在乎。

見她不像是嘴硬的模樣,許誠也只好說道:“沒事就好,這幾天麻煩你了.”

在解決護國會之前,南雲姐妹和預言家都得住在御寺千鶴家裡面,其他地方不安全。

雖然說許誠的家可能更安全,但一來他還不想暴露本體,二來秋宮月可不會同意家裡擠一堆人。

“沒什麼麻煩的.”

御寺千鶴無所謂道:“何況我已經把南雲飛鳥收為學生,庇護她們是應該的.”

她忽然向前一步,用手摟著許誠的脖子,小聲道:“你對星崎雪奈做了什麼?她怎麼對你的態度變化這麼大?”

當初在靈子墓工地上,星崎雪奈可是對許誠橫眉豎眼,一副要教訓他的模樣。

許誠心說,沒做什麼,我只是把她抽了一頓而已。

嘴上卻說道:“發生了一些事,我們現在算是朋友了.”

“這個女人太深了,我看你把握不住,你可別被她給迷住了.”

御寺千鶴一臉八卦:“那另一個叫新月的是不是你女朋友?”

她知道許誠的本體是二十一歲的青年,而不是這副未成年的模樣,在年齡上和新月是般配的。

許誠搖搖頭:“暫時不是,只是朋友.”

御寺千鶴笑眯眯用手指頭點了點頭:“暫時?”

許誠尷尬一笑。

……告別御寺千鶴後,許誠走在回去的路上。

這裡離家有點遠,他掏出手機,正準備發簡訊召喚坐騎,就聽到坐騎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該叫你星海光呢,還是該叫你廣島蘑菇,或者是誠君?”

許誠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看到星崎雪奈站在街邊陰暗的角落裡,笑靨如花。

許誠看到她卻十分冒火,今晚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三番兩次拱火,他也不會那麼狼狽。

“叫什麼?我要讓你叫爸爸.”

許誠捋起衣袖就朝星崎雪奈走過去,等靠近後才發現不對:“新月,出來.”

秋宮月果然從星崎雪奈身後走出來。

她對星崎雪奈說出許誠的名字,並未感到意外,因為之前兩人打賭是她贏了,讓星崎雪奈回答一個問題。

秋宮月問星崎雪奈和許誠已經走到什麼地步,她回答兩人只是到了互報名字的程度。

見到這兩個女人一副三堂會審的模樣,許誠本來還有點心虛,但轉念一想自己又沒幹壞事,怕什麼?秋宮月盯著他:“你就不想解釋一下嗎?”

許誠理直氣壯:“解釋什麼?”

“當然是解釋一下,你變成星海光的事情啦.”

星崎雪奈忽然出現在許誠身後,貼上他的後背,雙手將他摟進懷裡,嬌嗔道:“你這個傢伙騙得我團團轉啊.”

當時在內衣店裡,星崎雪奈見到討厭的星海光,準備給他一個教訓,結果反而坑到許誠,被他反過來教訓一頓。

現在她終於反應過來,星海光就是許誠,自己並沒有坑錯人,只是被他給騙了。

一回想起來,就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許誠現在是星海光的外貌,身材瘦小,被穿上高跟鞋身高達到一米八的星崎雪奈摟在懷裡,馬上感覺到自己的後腦陷入了兇險當中。

遠遠看著,竟有種小馬拉大車的感覺。

見到星崎雪奈這麼不要臉的對許誠動手動腳,秋宮月的眉眼微微抽動,壓抑著火氣,對許誠質問道:“我當時接受了刺殺星海光的任務,那時候就是你吧?你還把我打傷了.”

許誠本來是理直氣壯的,不過被兩人這麼一質問,又有點心虛起來,立刻反駁:“你們一個想坑我去女廁所,一個想刺殺我,怪我咯?”

聽他這麼一說,秋宮月和星崎雪奈也心虛了。

三人面面相覷,然後異口同聲:“那就扯平.”

星崎雪奈十分感興趣的摸著許誠的頭:“你是怎麼變成這麼小?”

殺手卡可是有一米八幾,而星海光瘦的跟個小孩一樣。

秋宮月也投來好奇的眼神。

許誠直接切換成殺手卡,然後趁著星崎雪奈沒注意,一下子繞到她身後,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當然是靠特殊能力了.”

“哎喲!”

許誠這一腳沒留情,星崎雪奈被踢得肉浪翻滾,痛呼一聲朝秋宮月飛過去。

秋宮月伸出手似乎想要接住她,等靠近時忽然收手躲開。

砰!星崎雪奈摔在地上,感覺胸口都快要地面壓爆了,痛哼一聲:“你們這對狗男女,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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