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結局與過程她這是想安慰自己吧?流年用餘光看了看葉詞那正在拍著自己肩膀的手臂,似乎十分的僵硬。

如果她沒有理解錯誤,這種僵硬代表公子幽那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表達的尷尬。

其實,說實話,流年想過很多次公子幽在聽到自己這番話之後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只是,完全都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個反應。

拍肩膀?嗯?她真當現在是在上演哥倆好的狗血劇情嗎?好吧,這樣的劇情確實讓流年微微的有些無奈的氣憤,可是另一方面,這樣尷尬無比的安慰自己的公子幽又真心讓人覺得好笑,這似乎根本不像是公子幽會做的事情。

安慰一個人?還是這樣的安慰?不知道為什麼,流年竟然有了一種不可抑制想爆笑出聲的感覺,不過,他還努力的壓制下了這種的感覺,雖然他的慾望很想笑,可是他的理智還是明白,如果這個時候笑出聲了,估計,這輩子他都跟公子幽沒有什麼緣分了。

所以,他只是靜靜的低著頭,目光看著公子幽拍著自己肩膀的手,似乎就這麼愣住了一般。

其實,不光流年覺得這件事很好笑,就連葉詞也覺得自己不正常了。

天,她這是在做什麼?安慰一個哥們?他們好像沒有關係好到這個地步。

安慰一個陌生人?陌生人似乎不需要另一個陌生人這種莫名其妙的安慰。

還是說安慰一個剛剛追求過自己又被自己拒絕的人?這這這……她完全沒有這個經驗。

不過,在葉詞的潛意識裡,她還是發現這種安慰有點多餘,有點不切實際,甚至有點太畫蛇添足、太牛頭不對馬嘴了。

就在這一刻,葉詞覺得,她已經陷入了這輩子最大的一個尷尬之中了,簡直不堪回首,或者說,她現在已經做了這輩子最愚蠢的一件事情了。

流年的目光一直留在她拍著他肩膀的手臂上,這讓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上好像要被那目光活活的燒出兩個窟窿出來。

她似乎一下子被烙鐵燙到了,連忙收回了手臂,縮回了背後,十分尷尬的看著流年嘿嘿的乾笑幾聲,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這氣氛,可真夠尷尬的。

就好像是充滿了天然氣的空間一樣,只要稍稍有個火星子,整個空間就會膨的一聲爆炸掉!“我可以把你剛才的話理解成為是在安慰我嗎?”

流年緩緩的抬起了頭,靜靜的看著葉詞那張已經僵掉的臉,聲音平靜的說著。

他似乎就只是在敘述這個事實而已,一點都沒有其他的意思。

可是,真奇怪,這麼平淡如常的句子,聽到了葉詞的耳朵裡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她的內心頓時警鈴大作,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到底在暗示什麼?下面該說什麼?還是什麼都不要說了吧,反正說多錯多。

葉詞想了一會,最終決定自己還是保守一點,不要再跟流年搭話了,否則說了什麼更尷尬,更不好收場的話,那才是讓她將這輩子的臉都丟完了。

“好吧,那我就接受你的安慰好了.”

流年見葉詞一臉戒備的看著自己,笑了笑,她還真是半點水都不露出來呢。

他聳了聳肩膀,然後笑了笑,如此說道。

聽到流年這麼說以後,葉詞竟然好像心裡有一塊巨大猛然間就落地了一樣,她暗自長長的噓出了一口氣,望著流年微微點點頭。

意思就是,既然如此,事情到此就算解決了,我們以後再也不要提起好了。

流年雖然和公子幽接觸的不算多,但是真奇怪,他居然可以明白她心裡在想的各種想法。

就比如現在葉詞內心深處所期待的自欺欺人一般,他只是看著她此時此刻的表情就已經瞭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流年頗為好笑,他似乎發現了公子幽的一個新的特點,只要是面對自己透過努力也不能控制的事情的時候,她居然會直接回避過去,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

雖然這樣的習慣多多少少會給流年帶來一些難題,可是不得不說,當公子幽在一本正經的自欺欺人的時候,那副表情還是相當有趣的。

流年笑了笑,他不想就這麼放過公子幽。

況且,如果就這樣如此放過公子幽的話,也不是流年一直以來為人處世的習慣。

於是,流年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剛才你似乎說,追求這件事,只要過程就好了,結果重要不重要其實不太重要。

我的記性還不太壞,應該沒有記錯吧?小公子.”

葉詞的汗毛頓時又豎了起來,幹嘛幹嘛!這個男人又提起這一茬幹嘛?他剛才不是說已經接受自己的安慰了嗎?那又說這個幹嘛?葉詞雖然十分不想搭理流年,可是對於對方已經點名道姓的問自己的問題,如果她要是不回答的話,會不會給人的感覺很不禮貌?葉詞雖然性格不太討人喜歡,不過,這最基本的教養和禮貌還是懂的。

於是她皺著眉毛,十分謹慎的點頭:“我確實是這麼說的.”

流年拍拍手,笑得很是開心:“還有,剛才你是不是說你拒絕我了?”

隨後他從葉詞那糾結的表情上又立刻補充道:“當然,你沒有直接說,但是你是這個意思對不對?”

葉詞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燙,她明明沒有做什麼事情對吧,她明明沒有說什麼對吧,可是為什麼那些話從流年的嘴裡再重複一次的時候,她竟然有一種恨不得在地上找條地縫鑽下去的感覺呢?她嚥了一口口水,清了清喉嚨,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十分的僵硬:“確實是這個意思.”

“那就是說,這個並不重要的結果是你對於我的追求拒絕了?對吧,我沒有理解錯吧,小公子.”

流年的眼睛裡閃過了奸詐的光,唇角的笑容更像是一個看著一隻一步步走進自己陷阱的獵物般心滿意足。

這話怎麼聽起來好像話裡有話呢?葉詞頓了頓,想仔細的想了一想流年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流年顯然不給葉詞留一點時間來思考,又追得很緊的問了一句:“是不是啊?小公子?我的理解沒有錯吧,還是說我的理解錯了?你的意思是並沒有對我的追求拒絕?”

流年的聲音並不大,可是,他卻彎下了腰,不動聲色的緩緩的貼近了原本十分謹慎的葉詞,而且在趁著葉詞分析自己話裡面的意思的時候,越來越靠近,越來越靠近,最終停在了咫尺之外。

流年說得很快,幾句話的意思又差不多,再加上他越來越靠近葉詞,讓葉詞開始莫名其妙的慌亂,腦子裡也變得有些浮躁,怎麼都無法冷靜下思維去思考流年的話裡面到底是什麼意思。

眼看著這個傢伙已經越來越貼近自己,他的臉近在咫尺了,葉詞的腦子轟的一聲亂了,在她的而眼前似乎一瞬間就浮現出了紫藤花園裡的種種,她的臉燒得愈發厲害起來。

人怎麼能在同一塊石頭上摔兩次跟頭呢?葉詞想往後退一步,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背後已經的牢房的欄杆了,這一退更是讓自己緊緊的貼在欄杆上,沒有逃脫的可能。

而面前的流年卻好像不打算放過她,直接就貼了過來。

葉詞的頭皮發麻,她慌得根本不知道做什麼比較好,下意識的雙手抬起,一把就將還在靠近的流年攔住,道:“是,沒錯,結果就是拒絕你了.”

流年現在穿的是一套鎖甲,用精緻金屬打造的細瑣盔甲柔軟的覆蓋在他的身上,好像是第二層面板一樣的貼合。

當葉詞將雙手伸出來擋住流年的逼近的時候,那雙纖細蒼白的手就這麼毫無顧忌的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雖然還隔著一層盔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那一瞬間,流年似乎感覺到了公子幽的體溫就這樣透過了那雙手絲毫不差的傳遞到了自己的胸口面板上。

而他的整個身體就在一刻彷彿“轟”的一聲被什麼點燃了。

他望著公子幽那張僵硬而佈滿潮紅的臉,內心裡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叫囂:“就是這個時候,就是這個時候……”可是,僅存的理智卻不停的在拉扯著流年的身體,“不可以,你不可以在這個這麼做,要為了眼前的利益功虧一簣嗎?”

當然不,流年當然是不願意功虧一簣的。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能生生的忍住嗎?他不是神仙,他只是一個普通到塵埃裡的男人。

葉詞發現流年的呼吸重了一些,他那雙原本就燦若明星的眸子,現在居然漆黑成了一片,看不到一絲光亮,卻似乎能見到什麼在燃燒。

他緊緊的盯著自己,表情裡有些許隱忍,滾燙的呼吸就這麼噴在自己的面板上,讓她本來就潮熱的面板變得越發的滾燙起來。

葉詞嚥了一口口水,卻忽然發現自己的手上好像還“摸”在流年的胸口上,這個發現,讓她幾乎尖叫出來,連忙收起了雙手。

只是,流年卻因為她猛然收起的手臂,身體沒有控制住,直直的摔向了葉詞,眼看著就要將她壓在自己和牢籠欄杆之間了。

可是,就在那萬分之一危機的時候,流年伸出了手,一把撐住了葉詞身後的欄杆,讓自己的身體雖然比剛才更靠近公子幽,可是到底也沒有貼上她。

葉詞緊緊的將自己的身體縮靠在牢房欄杆上,呼吸快得好像剛剛跑了一千五百米一樣,她望著幾乎已經貼上自己的那張面孔,鼻子前面繚繞的全部都是屬於這個男人的磅礴氣息,身體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起來。

她很緊張。

沒有錯,她都要緊張死了!流年會對她做什麼?一會之後會發生什麼?紫藤花園的事件會再次重演嗎?葉詞的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得都是這些問題,讓她再也沒有機會思考別的事情。

做選擇其實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就好像現在的流年一樣。

他看著近在咫尺,甚至是低下頭就可以品嚐到的甜美卻在吃和不吃間來回的徘徊。

理智告訴他,現在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可是身體的疼痛卻在叫囂,管什麼將來,先拆吃入腹最好。

流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狠狠的握著拳頭,然後猛然轉身,退後了一步,讓自己不必要再離葉詞那麼近。

他真的不是神,他不知道今天停下來,再等到下一次再有這樣的機會要到猴年馬月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撫得了身體的叫囂,可是……為了更加的長遠之計,他最終還是做出了一個讓他十分痛苦的選擇。

隨著流年的離開,葉詞好像猛然一下子呼吸到了新鮮的冰冷的空氣,這種的空氣微微讓她的體溫降低了一點,內心也微微的平靜了一點。

只是,她的腦子還是亂亂的,漿糊一般。

“好吧,既然這就是最後的結果,那麼我們來說說過程如何?”

不知道何時流年已經轉過身來,他望著葉詞笑得好像是春風中最燦爛的那枝桃花,讓人黃花了眼睛。

而葉詞的腦子暈暈沉沉的,整個人的理智似乎還在遠行,根本就對流年的話毫無防範,只能重複著他的話:“過程?”

“沒錯,過程.”

流年滿意的笑了笑,對於自己給公子幽造成的影響,他似乎十分滿意,原來公子幽對於自己並不是沒有一點知覺,只是,她自己並不瞭解罷了。

“什麼過程?”

“追求你的過程.”

流年淺淺的笑著,這回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在靠近公子幽,不在因為她現在迷糊和懵懂的樣子而恨不得立刻水到渠成。

有些事情得慢慢來,有些人你得憑著智慧才能對付,比如面前這位。

“追求我的過程?”

葉詞眨了眨眼睛,似乎理智還在神遊,半天沒有歸位,她就這樣懵懵懂懂的看著流年,半刻之後,她去神遊度假的理智終於回家了,於是她的眼睛猛然瞪大,提高了聲音:“你在說些什麼!什麼追求我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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