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凰瞄他一眼,一臉正經,“我們是純潔的.”

“純潔個雞毛,你這情況讓誰看見誰還能相信你們是純潔的?”

“總禽獸不過你,孃親十歲的時候開始陪睡,一口氣陪睡三年才把人家娶回去,我還能說,你和孃親十歲的時候就不純潔了嗎?”

風煜邪說不過他,“你這小子,現在嘴皮子怎麼這麼溜?所以,你們純潔到什麼地步?”

雖說是父子的名義,但是兩個人的關係卻和兄弟一樣的,霓凰悠悠然嘆口氣,“看得見,吃不著,就是這麼的純潔.”

“還以為你小子的戰鬥力多麼強悍呢!慫死你!”

風煜邪這個鄙視,繼續刷著手中的盤子。

霓凰這個不服氣,“這才是真正男子漢好麼?像你這樣管不住自己的留只能叫禽獸.”

“你才禽獸,你還禽獸不如呢!他們幾個女生應該是去給皮皮化妝了,一會兒收拾完,也捯飭一下吧!”

風煜邪想了想自己結婚的時候,好像鬧騰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才有時間和龍靈心說說話,但看現在他們兩個,好像其實也沒有那麼麻煩,只要是形式兩個人滿意,就好了,不用去在乎別人的目光多好。

把最後的鍋碗放好,霓凰看了看那窗明几淨的廚房,揚起了一抹微笑,“其實,這樣就挺好的.”

風煜邪一把搭在他肩膀上,“走吧,捯飭捯飭,雖然不用化妝,但還是要洗洗乾淨,熏熏香什麼的。

現在都是要是成親的娃兒了,不能這麼沒風度.”

霓凰無奈的一攤手,“我一個大男人,整天在廚房裡面轉悠,我身上除了油煙味,還能有別的味道嗎?這不科學啊,我明明是孃親的契約獸,什麼時候變成了煮夫了?我想想啊,好像是孃親剛剛開始決定去上學的時候,她那時候準備跳級,經常晚上要吃夜宵的,爺爺說怕她耽誤長個子,於是我就天天去給送夜宵,然後我就開始做飯了……從此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你這條不歸路走的很好,最起碼還是很有前途的是不是?這裡的幾個人命都在你手上,不然讓我們這幾個人在,早就餓死了.”

“說的好像也對,我還是比較喜歡做菜的,還是很有成就感的,何況皮皮她本身就是個吃貨,別的不用管,但是吃的什麼的還是管夠的.”

霓凰走到房間裡面沐浴更衣,風煜邪把那薰香好的衣服給他拿過來,“恩,不錯,整個人變得香香的了.”

“你是女孩子嗎?喜歡香香的?”

霓凰聞了一下,果真是一股薰香的味道,味道不至於刺鼻,但是對他一個男人來說,這個香味還是太過於香了一些。

“心兒曾經和我說過,女孩子啊,還是喜歡有一些清香的味道的東西,雖然味道不至於太濃厚,濃厚容易刺鼻,但是也比一身臭味的好.”

“我又不是便便,難不成還有臭味不成?”

“不不,一開始我也是這麼以為的,但是和男人相比,女孩子就算什麼薰香都不用,那也比男人要香的多,你感覺你一身蔥花味道能吸引皮皮撲倒你懷裡?皮皮是女孩子,不是豬……”霓凰愣了一下,“你說的對啊,現在想想,我每天都是沐浴完去找皮皮的,所以她現在還意識不到.”

“這就對了,等你們在一起時間長了,有的時候就會忽視一方面的東西,所以,這個事情出現之前最好的迴避方法就是避免發生.”

霓凰看著風煜邪,有點若有所思的樣子,看了他良久,“你是不是被孃親嫌棄了?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而且還一股臭烘烘的味兒?”

風煜邪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霓小凰!”

“我在,我在,不用這麼大聲音。

小心孃親他們聽到怎麼辦?”

霓凰揮揮手,“放心啦,就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而且你又不是那種人,而且孃親的性格,我也知道,她一般都會在這些事情發生之前直接告訴你的.”

“呦吼,看起來你也是很瞭解心兒的嗎?”

“那還用說,好歹是做了人家這麼長時間的兒子,她的性格摸不準?”

霓凰撩了一下發絲,“我這收拾的差不多了,皮皮那邊什麼時候才能弄好?”

“不清楚,心兒說弄好了之後會和我們說.”

風煜邪拍了拍身邊的座位,“你又不是沒見過女孩子化妝,那工程量算的上是巨大了.”

“你見過他們做的嫁衣沒有?”

霓凰突然好奇了,好歹是花費了三天時間做的嫁衣,到底長得什麼樣子?“沒有,心兒連設計圖都不給我看。

表示在婚禮之前保密,我還以為皮皮給你穿著看過了呢,合著你也沒見過啊!她們這群女生還真的是厲害了.”

霓凰在風煜邪身邊坐下,一個一身紅,一個一身墨色玄衣,“說真的,我還是感覺,你比較適合清淡一點的顏色,你本身就是陰系靈術士,再穿上這麼陰沉沉的衣服,不適合你,我感覺你還是穿明亮一點的顏色.”

說起衣服來,霓凰突然間想起,“你還記不記得孃親的那件隱佛?你能告訴我什麼情況嗎?一開始的時候是黑色的,中途有一陣變成了紅色,現在變成了白色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是和龍凰綾一樣的嗎?能自己根據戰鬥力變換顏色?”

“那應該是根據她自己的護身花變的顏色吧,我也不清楚,你還記得她的三色彼岸花嗎?就算以前冥界歷史上冥後的護身花,最多也就出現過兩色的,但是心兒的護身花卻是三個顏色,以前黑色的這種顏色是不會出現的,畢竟那種顏色在冥界彼岸花中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只有紅色和白色,至於心兒的那個黑色怎麼來的,我也不太清楚.”

風煜邪也表示不能理解,畢竟現在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家小冥後的身上,就出現了這麼個情況啊?霓凰想了想,“那是不是和她體內的力量有關?但是她有護身花的時候,那時候並沒有死神之力啊!所以,那黑色是……”“有可能是預示吧,雖然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情況,不過現在看來的話,她身上的隱佛倒是和她的護身花的顏色一致了.”

這話一說出來連風煜邪都愣了一下,互相震驚的看了對方一眼,異口同聲到,“執筆定天下,蘇袖定乾坤,天帝新上位,萬物認其宗.”

在廚房準備東西的古爾,經過他們房間門口,手裡的大碗差點砸了出去,呆愣愣在那裡,“你們說什麼?龍靈心?”

霓凰點了點頭,“是!皮皮一開始守護的是九幽寒鼎,但其實,最重要的並不是九幽寒鼎,而是偽裝在外面的一層隱佛,當時找到那口鼎的時候,皮皮沒管那個鼎,而是讓那隱佛滴血認主了,那也就是說……”古爾的臉色怪異的一下,“你該不會想說,那隱佛就是天帝大人的天帝聖鎧吧?”

風煜邪知道並不奇怪,畢竟他也是一代冥王的身份了,也就是說,夜翎的記憶他都有,天帝聖鎧他不可能不知道。

“不對啊,你們一開始的時候並不知道她是天帝啊,就算那隱佛是天帝聖鎧,那天帝其他的東西她並沒有啊!比如那聖杖就沒有,天帝的聖杖那可以主陰陽,天下……”說著說著古爾手中的大碗直接就砸到了腳上,“對啊,她……嗷……疼!”

“她有法杖的……而且有兩隻,我們都以為天帝的聖杖是一隻,你們還記不記得傾眠說,他在和那遠古神在一起守護世界的時候,那時候力量被一分為二,就連那法杖也……”“恩,一個主陰,一個主陽,主陽的話就是流光,陰的話,就是死神之杖.”

古爾一屁股坐在地上,“完蛋了,感覺自己中獎了.”

霓凰也是這個感覺,“這獎品有點大啊!當初讓我們這些獸看守神器的時候,也沒說這些其實是……”“那龍凰綾呢?包括剩下的兩件神器呢?攝魂鈴和血蝶扇,一樣不在心兒的手裡啊!”

“對啊,那怎麼解釋?”

“這要是天帝大人的話,最瞭解的還是去找傾眠啊,我們只不過是聽過傳說而已.”

霓凰端起一杯茶,“這就更加的不對了,既然她是天帝的話,那傾眠不應該是她的下屬嗎?為什麼傾眠還要口口聲聲說殺了她呢?”

“這個,傾眠說是要維護世間的和平,要是真的如此的話,那是不是證明,傾眠做的一些事情,其實是以前的天帝大人吩咐的,一旦有出現天帝之力就殺無赦嗎?”

“應該不會,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傾眠就只是告訴我,一旦是心兒受那力量控制,迷失自己他才會下手,要不然就不會在我們身邊這麼長時間了.”

幾個人傻乎乎的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時間已經一份一秒的過去了,在廚房等著的無憂和竹影,看著古爾還沒有回來,只能是上樓去找,“不就是讓你拿個碗,你怎麼還在這裡開上會了。

這碗你怎麼還給摔倒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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