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件衣服便做好了,雖然都是男裝,但玄瀟還是穿著很舒心,“就這樣吧!有了這幾身衣服,估計暫時用不到了,要是真的身高長的很快的話,那就穿你的!”

包起那幾件衣服,風煜邪點頭,“好呀,我是沒有意見,只不過你這小短腿……”“哼?”

風煜邪識趣的閉嘴了,舞如飛拎著東西跟在後面,“你想長高啊?要不然我給你配置一副長高的丹藥?省的每長高一點都要做衣服了,這樣多省錢.”

拉住自己的小娘子就往店外走,“我又不嫌棄,沒事,你慢慢長,你想要多少衣服我就給你買多少,想要什麼樣子的就買什麼樣子的.”

“喂喂喂,你倆當我是瞎的聾的,聽不見也看不清是不是?不就是成個親嘛?兩個人至於這麼外放的嗎?”

兩人對視一笑,雖然現在的自己沒能記起來和風煜邪的點點滴滴,但是一靠近他就感覺他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特別的熟悉,也特別的舒服。

三個人晃晃悠悠的回到王府,看著自己師傅拎的那一大串,“你就不會放到你戒指裡面嗎?你不累啊?”

“我也想啊,但是我的戒指都被塞滿了!紙醉金迷啊,紙醉金迷,就是想要什麼都買買買啊!我餓了呀,超級餓的,不過既然來到了邪王府,王爺,您是不是要盡一下地主之誼啊!”

“美酒美食管夠,走吧!”

三個人回來的時間也差不多是中午了,走了這麼長時間,又在成衣店消遣了不少時光,現在也餓的差不多了。

連忙吩咐了廚房做菜,等待吃飯的幾個人終於湊齊了,看著金子牽著霓凰樣子,還真的有點大姐姐的樣子,金子本身和玄瀟身高體重都差不多,但是這一個月內,玄瀟長高了不少,金子卻連一點動靜都沒有,自己以前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還是正好的,連忙給風煜邪介紹,“這就是一直在照顧我的金子,我的身世也都是她告訴我的,現在我們是好夥伴。

我們也是過命的交情了,一起鬧過災,一起跳過懸崖.”

風煜邪頓時明白了玄瀟的意思,金子雖然是皇子府的人,但是絕對不是宇文鬱軒派來的奸細,從一開始就說,金子是沒有修煉過任何功法的人,要真的是奸細,不至於一起跟著跳崖,搭上自己的生命危險。

金子衝著風煜邪行了一個禮,“見過邪王.”

玄瀟上前阻止她,“好啦,只是讓你們認識一下而已,好歹,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吶!我夫君他人很好的,你不用害怕.”

金子點點頭,小聲的問,“真的嗎?你夫君會不會一生氣會很殘暴的那種啊?就是把人關小黑房子的?”

看著金子在風煜邪面前一副乖寶寶的樣子,玄瀟瞪了風煜邪一眼,你審查完沒有?看把孩子給嚇的。

接到自己娘子大人的旨意,風煜邪見好就收,“不用拘束,再說了王府沒有小黑屋,你也看到了,我這王府除了侍衛是正經的,其他的都是假正經的.”

被他的一句話逗笑,記住你反而放開了不少,“對了,墨大哥說中午吃飯不用等他們了.”

“呀,這兩個又單獨出去約會去了啊?不過還好,少了他倆給你們搶吃的,你們還可以多吃一點.”

幾個人靜靜的等待著開飯,舞如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的,對著金子,“小徒弟啊,你呢,這兩天收拾一下,我們說不定就要起程了.”

金子的小臉頓時垮了,“不是吧?我才剛剛找到一點享福的感覺,這就要走啦?我就不能在邪王府待著麼?”

風煜邪放下手中的茶水,“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邪王府啊?”

你要是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你絕對是下場最慘的一個。

但是出乎風煜邪的意料,金子兩隻眼睛閃著小星星,對著風煜邪就開說了,“你知道嗎?我以前啊,都是在伺候著別人,雖然在皇子府吃的用的不會太差,但總也不自由,但是跟著公子就不一樣了,就連做飯也變得很有趣,公子做的烤肉特別的好吃,就算是沒有調料,味道也是一級棒,在你一直醉酒的時候,霓凰給我們做飯吃了耶,超級好吃,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無憾了,但是,剛吃了兩頓就要走啊!你讓我怎麼甘心……”舞如飛在一旁非常不爽的一下敲在金子的頭上,“你們兩個傢伙,吃飯居然不叫我!還害我自己一個人去大街上找吃的!你知道多辛苦嘛!你們這倆徒弟,良心狗肺,白眼狼,為師不爽,非常不爽!”

金子捂著自己的腦袋抗議,“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啊,還不是你個臭老頭,剛落腳就沒有人影了,明明就是你出去浪了不帶我們,還埋怨我們不給你留吃的!哼!”

“為師哪裡浪了!”

舞如飛把桌子拍的叮噹亂響,大有和金子不對戰到底不罷休的架勢。

金子突然湊近自己師傅,在他的衣服上聞了聞,瞬間閃到玄瀟後面,“你個老不知羞的,你身上居然有女人的味道,還不是脂粉味,你是不是去逛窯子去了!你還說自己沒浪!”

舞如飛這個氣啊,揪過金子就是一頓蹂躪,“為師哪裡狼了,不就是路過河邊的時候,救了一個落水女人而已!小小年紀的,腦子裡面裝的都是些啥玩意,一會為師就給你開個瓢,看看裡面有什麼!”

“嗚嗚,師傅你這,放開我!再揪我小辮子,我抓你臉了啊!”

還沒吃飯,兩個人就直接動手了,看著這師徒倆的相處模式,風煜邪有點啞然,“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對啊!打打鬧鬧,嘰嘰歪歪,說是師徒,算是朋友,金子的嗅覺很厲害,幾乎所有味道都逃不過她的鼻子,所以師傅說她有天賦.”

打不過自己師傅的金子只能求救,“相公,救救我……啊嗚!”

不客氣的直接咬在舞如飛的爪子上,讓舞如飛瞬間閃開了,玄瀟把被摧殘的刺毛的金子從地上托起來,一邊給她撩著頭髮,一邊安慰,“好啦,好啦,你又打不過他,一會多吃點飯.”

活音剛落,一眾侍從就端著各種各樣的菜上來了,金子的眼睛都閃成了聚光燈了,“哇塞,這麼一大桌子菜啊!哦吼吼.”

轉過頭問風煜邪,“這是滿漢全席麼?”

“不是,但這都是家廚的拿手菜,快點嚐嚐吧!”

看著金子那看見飯就走不動的小身板,真的和以前的心兒挺像的,但是風煜邪沒動筷子,金子也不敢拿這桌菜怎麼樣,舞如飛就毫不客氣的,直接豪爽的開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喝著酒,“唔啊,這王府的家廚可真不是蓋的.”

看著自己師傅這樣,金子不客氣的一把搶過他的酒壺,“師傅你,人家都沒動筷子,你自己吃的這麼高興合適麼!”

吃著滿嘴的菜,舞如飛和認真的回答,“有什麼不合適的?這桌我年齡最大,還不能先吃嗎?再怎麼說,我也是邪王妃的師傅,尊老愛幼懂不懂?把本君的酒壺拿來!”

“不給!我還沒喝過酒呢!我也要嚐嚐!”

金子抱著酒壺,大有一臉你要是硬搶我就喝光的架勢。

玄瀟坐在她身邊,湊著金子的耳朵說了幾句話,抱著酒壺的金子頓時就乖了,“真的嗎?”

“真的!”

隨著玄瀟點頭,金子乖乖的把酒壺遞給他,“師傅你喝吧!”

舞如飛不解的眨眨眼,不知道兩個徒弟在密謀什麼,看著那壺酒頓時感覺是一瓶毒藥一樣,“你該不會在裡面給我放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金子無辜的攤手,“我什麼都沒幹啊,而且有亂七八糟東西的是你吧?和我有什麼關係?”

轉身就對著玄瀟笑的很甜美,“快點拿出來呀,拿出來.”

玄瀟笑了一下,對著一邊的是從吩咐到,“你們多拿幾壇酒來,讓大家喝到爽!霓凰和皮皮小孩子不能喝.”

皮皮拿著叉子亂舞著,“喵也要喝!”

“我也要喝!”

霓凰表示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酒還是能喝一點的。

看著大家都在鬧騰的份兒上,桌上頓時多了幾罈好酒,舞如飛這個開心,“那我就放開吃喝了哈!大口喝酒,大碗吃肉!”

金子在一旁打擊,“小心你高興太過會中風!”

把霓凰和皮皮抱在自己的身邊,玄瀟從隨身空間裡面拎出了一個精緻的攤子,給霓凰和皮皮一人一小杯,給自己和金子也倒上,至於舞如飛和風煜邪喝什麼,自己完全不在意,看著自己娘子的小動作,風煜邪一臉控訴,“娘子,你這麼做不地道.”

“你就當沒看見.”

簡單直白的拒絕,要是讓舞如飛那個酒瘋子知道自己私藏了桃花醉,估計自己會被抄家的。

“晚些時候,我自會找你要的!”

現在吃不到,並不代表以後吃不到,他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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