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有來著,但是你本身在以前的將軍府也不怎麼得寵,九皇子就用計娶了現在的皇子妃,但是後來卻又時刻糾纏著你,不過,你現在都已經成親了,已經是邪王的王妃了嘛!”

“邪王?我夫君?他對我好嗎?”

“介個…介個…奴婢一開始伺候您的時候,您就已經被搶來了,不過在您喝下毒藥的時候,還是念念不忘自己的爺爺和邪王的,想必你們的關係一定很好.”

金子很誠實的說道,想要她快點想起來關於自己的一切,可在兩人無比期盼的目光之中,玄瀟還是搖了搖頭,“我沒有印象.”

“誒~~”金子和舞如飛對視了一眼,“想不起來無所謂,那就不想了,不過今天晚上的飯還是要吃的.”

金子起身拿起魚竿去插魚,“玄瀟,你是在一邊歇著,還是打算在江邊吹吹風?”

玄瀟跟著金子走過去,坐在石頭上,看著她插魚,兩個姑娘隨口說上幾句話,隨即傳來銀鈴兒般的清脆笑聲。

舞如飛不放心的跟上去,一臉期待的看著她,“玄瀟是吧?金子說你烤肉很好吃的,這個技能你沒忘吧?”

玄瀟撓撓頭,“應該還是可以的是,要不我試試?”

三個人很快的抓住了好幾條魚,升起了篝火,架起了烤架,看著玄瀟那處理魚的麻利動作,舞如飛漸漸放心了寫,當拿著那外酥裡嫩噴香的烤魚的時候,舞如飛開心都快哭了,“老天有眼啊,我終於不用在啃黑炭了,唔啊,這個真的是超級好吃.”

一邊猛吃一邊還不忘了打擊金子,“同樣都是女孩子,你咋就不會烤魚呢?就會烤碳!”

“有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嘴!”

金子猛一踹他,不理他了,拿起剛剛烤好的魚遞給玄瀟,“你剛剛醒來,身體比較虛弱,還要給我們做飯,你多吃一點.”

玄瀟衝她笑了一下,“謝謝.”

“不客氣,我倆還說什麼謝謝啊,對啊,要不你教給我燒烤吧?”

兩個女孩子圍在篝火前有說有笑的,吃晚飯,也沒有什麼事情幹,只能手摸著肚皮看天空,“玄瀟,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是去找你爺爺還是去找你相公?”

玄瀟在一旁搖了搖頭,“我不清楚,如果我們的關係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的話,那我就不去找他們了,估計他們看見我這樣,會擔心的吧?”

“那倒是的,你之前還囑咐我說,不要和爺爺說,你去世的訊息,不過你可以去風鑾找你的相公啊!”

記住你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想必你的夫君一定在找你的.”

玄瀟眨眨眼睛,“我也沒有想好,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我們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關鍵是自己以前的東西都想不起來,現在可怎麼是好,相比較而言,還是先走出這茫茫森林比較好。

玄瀟翻個身,看著在一旁坐著的舞如飛,“你,為什麼會跟著我們一起?你明明有實力逃走的吧?”

舞如飛睜開眼睛,一臉的臭屁,“那是當然,依照我的實力,想自己一個走出去,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分分鐘?你到是分分鐘走出去一個給我看看?看著她質疑的表情,舞如飛撇了撇嘴巴,“畢竟,我還是想看看,你們兩個女孩子是要怎麼生活下去,好了,好好了,快點睡覺,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除了煉丹,偶爾看看病,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呢,能讓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看低自己?夜很寂靜,就算是在深林裡面甚至也沒有魔獸出沒,幾個人很快的就睡著了,在玄瀟的夢中,有一個人影不斷的在叫喊著她的名字,“玄瀟,玄瀟玄瀟……”但是在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聲音隨著夢境就猛然消失,到底是誰?為什麼在夢中一直都是這個聲音?風煜邪找遍了卡瀾城,也找遍了這個風鑾,依舊是沒有發現龍靈心的任何的訊息,一種深沉的無力感,從內心蔓延出來,隨便拎了一罈酒,坐在涼亭裡面,看著那朦朧的月色,深深的嘆了口氣,“心兒,你在哪裡?還好好的嗎?我想你了.”

站在他身後的霓凰和皮皮只能靜靜的陪著,也不知道怎麼勸,畢竟已經過去快要半個月了,這半個月沒日沒夜,不吃不喝的一直都在緊繃的瘋狂狀態,現在終於有點不一樣的反應了,也不知道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看著風煜邪看著月亮一口一口的不斷喝著,霓凰直接衝著他走了過去,“爹爹,你……”“我們一定會找到她的對不對,只要她活著,肯定就會來找我的對不對?”

像是喃喃自語一樣的,不斷給自己心裡上的肯定,“只要我不放棄,是不是她就能感覺的到?”

“是,甚至要孃親活著,她就肯定會來找你的.”

霓凰實在是不忍心,雖然他作為人生活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也誰能感覺到人類的感情,是一種偉大卻又複雜的東西。

三個人就這樣,互相看著,風煜邪鬱悶的不斷的喝著酒,也許是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醉的也很快,不一會歪歪斜斜的站起來,“我去洗個澡,重新梳理一下,要是心兒突然間回來,看到我這樣,應該不會喜歡我了.”

霓凰站在他身後,總感覺現在的爹爹有點不正常,但是哪裡不正常卻也說不出來,只能在後面看著他,歪歪扭扭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陌九歌從一邊走出來,摸了摸霓凰的頭,“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認識他這麼多年,見過他清高自傲的一面,也見過他賣萌耍賤的一面,也見過他裝病虛弱的一面,這樣的他,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簡直就是個情種.”

皮皮趴在霓凰的懷裡,“也許,過完今夜就好了呢?”

夜悄無聲息的褪去,太陽喚醒了信的一天,玄瀟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摸著臉上那冰涼的溫度,看著那陽光透過樹葉灑下層層的斑駁,只感覺這種景象好熟悉。

三個人吃完早餐,不斷的順著河流往下游走,也不知道能走到哪裡去,總之,先找一個能見到人的地方在說,然後在慢慢的往目的地走。

霓凰和皮皮,包括陌九歌都在餐廳裡面等著風煜邪出來,就算昨天晚上有什麼不正常,今天也應該能好好的面對,但是等了良久,都沒見風煜邪出來,頓時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陌九歌甩下筷子,“我去看看.”

霓凰和皮皮跟在後面,“我們也去.”

別在一個人想不開然後去自殺就麻煩了。

但是,當陌九歌用力踹開風煜邪的房門的時候,三個人就這麼傻愣愣的站在了門口,裡面的人,散發出來的是風煜邪的氣息沒有錯,但是穿著那大紅的衣服,一頭散亂下來的白色頭髮直接撞進了三個人的心中,整個人昏睡在軟椅上,透出一種淡淡的淒涼。

皮皮長大了嘴巴,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一夜…白頭?”

陌九歌連忙上前,檢查了一下風煜邪的情況,對著霓凰和皮皮大喊,“快去找師傅,快去!”

霓凰直接隱身,用原身直接飛了過去,穹古自從婚禮之後就發現了自己徒弟的不正常,把玄幽等人送走之後,便也知道了自己小徒弟失蹤的訊息,為了方便打探下落,穹古就主動住在了王府之外,霓凰連忙衝著外面的客棧飛了過去,也不走門,直接從窗戶裡面鑽了進去,“爺爺!”

剛剛一口水喝進去的穹古立馬被嗆到了,“怎麼了?是不是有訊息了?”

“不好了,爹爹他不好了,頭髮全白,陌大大讓我來趕緊找您回去!”

霓凰簡明扼要的說明了一下情況,拉著穹古就往王府飛去。

穹古診斷了一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表面上看起來是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但是身體裡面的靈力一團糟,對經脈的衝擊也不小.”

陌九歌在一旁著急的轉圈,“那怎麼辦?他就這樣一直昏睡著?”

穹古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畢竟他的靈力和一般人還不一樣,我要是盲目輸入靈力的話,估計他的身體會崩潰的.”

“那怎麼辦?”

“等他醒來吧!”

既然身體機能沒有什麼問題,那也就證明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只要他能夠醒的過來就好了。

果真,沒有多長時間,風煜邪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但是透出的目光卻是冷冽的陌生,看了周圍的人一眼,直接轉身離開,霓凰連忙在身後喊,“爹爹你要去哪裡?”

風煜邪的眉頭皺了皺,爹爹?哪裡來的小屁孩!轉身飛了出去,“不要跟著本王!”

一眾人瞬間就傻了,本王?他是邪王沒有錯,但是他平時也不這麼說話呀!就連他看向他們的目光,都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的防備,眼神冷冽,拒人於千里之外,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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