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個人說說笑笑的來到雪山重重的世界的時候,就被面前的景象震驚了,這明明就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偏的無法再偏了,還是在夏天的情況下,居然有漫山飄雪的景象,居然還有一隊人,在不斷的攀爬,玄瀟和風煜邪對視了一眼,“怎麼會這樣,這神器還沒有公示天下,怎麼會有人知道?”

“不清楚,我們只是按照霓凰的指示來到的這裡,對這個地方我們也不是很瞭解,關鍵是他們來幹什麼的?難不成也是來找神器的?關鍵是他們怎麼知道的?”

金子現在也是一個修煉者,雖然穿的單薄,但是也不是很冷,看著在雪山上不斷攀登的人,問霓凰,“霓凰哥,你能感應到神兵的靈氣在哪裡麼?是不是他們爬上去的地方?”

霓凰搖搖頭,“不是,是那邊!”

他作為超神獸,對於靈力和氣息的感知比人類和其他的魔獸要敏感的多,幾個人衝著霓凰指著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個雪峰的斷崖,斷崖處直直的裂開,像是被天上的斧子一下給徹底劈開的樣子,“有微弱的靈力在斷崖頂上!”

既然他們找到的地方不是神兵那就是代表自己隊伍還有機會,玄瀟直接衝著那邊走過去,“走吧!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也會發現,看誰的手快!搶!”

很顯然雪山上的那些人並沒有動用鬥氣或者是靈力,只是一點一點的往前爬著,玄瀟也明白在這樣的雪山岩層的地盤上,最好連大聲說話都不要,不然是真的很容易雪崩。

看著玄瀟率先開始攀爬,幾個人也死不甘示弱的,很快那邊沒有目標尋找的幾個人就往這邊湊過來,霓凰眼睛眯了眯,小聲說道,“孃親,我乾脆還是隱身帶著你們飛過去吧?這樣的話,時間太慢了.”

玄瀟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比較好,“說真的,我怕你原身一飛,空氣迅速流通,會猛然間出什麼事情就麻煩了.”

“但是,那分明就是要搶東西的節奏啊!”

霓凰這個心急,雖然他不知道這一次出來的是什麼東西,但是他明白,神兵和神獸這兩樣東西,絕對不能落入那別有用心的人的手中,一瞬間這個著急,直接隱身變成原身衝著那斷了的雪崖就飛了過去。

玄瀟也沒攔著,就算是崩了,她也相信霓凰的。

霓凰突然間的起飛,夾雜著那本身就飄揚的雪花,還有那身體上很厚的雪基層,狠狠的砸在了那幾個人的身上,玄瀟把臉埋在兩臂之間,儘量不然自己呼吸到雪花,風煜邪用自己寬大的袖子替玄瀟擋住那直直砸到臉上的雪球。

至於小酒香,則是被玄瀟直接塞進了隨身空間,帶著這樣的是一個小傢伙,太讓人操心了,墨情殤直接抱金子在懷裡,不讓那雪球砸到她,金子雖然很擔心在雪峰上藏的神兵,但是自己師傅這個樣子,她突然感覺,就算自己不運轉靈力,也感覺不到冷,反而有點熱,幾乎能感覺到身子下面的雪在不斷的融化。

不自然的剛想出聲,就被墨情殤用手捂住了嘴巴,“噓,別說話.”

好嘛,不說話就不說話,關鍵是師傅你……胸膛貼我背貼的實在是太近了啊,明明大家都不是很冷,隔著兩層布料而已,你這摩擦摩擦……嗷嗷,師傅你就是有毒!霓凰帶起的風雪很明顯的阻礙了那幾個人的腳步,玄瀟一揮手,幾個人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趁著這一陣暴風雪,正好拉開兩隊的距離,玄瀟要感應霓凰的位置還好,能夠明確的知道神器在什麼地方。

金子卻是眼睛銳利的發現了那一隊人的不同,但是和玄瀟的距離略遠,只能和護著自己的墨情殤說到,“師傅,我怎麼看到,他們之中有一個高高大大的人,不是我們這樣的.”

“什麼意思?”

墨情殤沒有注意到自己幾乎是把金子整個人護在懷裡面的,只是看著地上的雪,以及剛剛要走的路,一步一挪的往前走著。

“好像有卡斯大陸的人呢!”

金子這一次簡單明瞭,“我們要不要和玄哥她說一下,畢竟她說過,劫走他的人,也是有卡斯大陸的人參與的,一般卡斯和乾瀾也就只有貿易商的往來,或者都是在居民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出現的太過於詭異了.”

一邊完全不受這個環境影響的龍靈空,聽見金子和墨情殤的談話,“我去和他們說一下,讓他們最好有個防備.”

看著龍靈空就那麼輕飄飄的走過去了,金子這個羨慕,“哎,人家空哥這技能也是無敵了.”

“好了你!會變透明的技能有啥好的,看路.”

“哦.”

看路就看路,師傅你這說話就在我耳邊,刺刺癢癢的,弄的半邊身子都僵了啦!得到龍靈空的訊息,玄瀟有點詫異,“你確定真的是卡斯大陸的人嗎?”

“我不確定,我沒看到,但是金子說貌似有點像的,讓你做一下準備.”

不管是不是,反正還是要警惕一下的,玄瀟拿出自己的面紗,掛在自己的臉上,風煜邪也是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的面紗直接給自己套上。

玄瀟瞪眼看他,“你幹嘛?有人找你尋仇麼?”

“不是,我怕我長得太帥,有人對我圖謀不軌就麻煩了.”

風煜邪看著自己小娘子,表示自己的魅力說不定會摧枯拉朽,他其實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誰,要是湊一塊搶東西這種事情,還是陌生人的身份比較好。

龍靈空很有默契的隱身了,在這茫茫雪海之中,只能看到前面那幾個蹣跚前進的四個人的身影,一路走回到墨情殤他們身邊,“你們最好也帶上面紗,說不定一會會正面剛上!我們最好不要洩露身份.”

雖然龍靈空隱身了,但是作為朋友,也是記得他的聲音,金子出門沒有帶面紗的習慣,所以只能看向自己的師傅,墨情殤雖說沒有面紗,但是他有一定程度的潔癖,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逃出來兩塊巨大的粉色手帕,很乾脆利落的給兩個人帶上。

金子的內心是無語的,他不知道自己的師傅為什麼還有隨身攜帶手帕的這個功能,而且你一個大男人上傳粉色也就算了,畢竟這個顏色讓人看著心情也好,面板也是略白嫩一些,但是您這個粉色的少女心的手帕就過分了哈!“師傅,我能問你,你為什麼這麼喜歡粉色麼?”

金子實在是忍不住了,她一個少女雖然也喜歡粉色,但是也不排斥其他的顏色,自己的師傅就不一樣了,從自己認識他以來,好像就只有粉色。

“不,我用粉色,只是混淆視線而已,他們認為一般黑衣男子的殺氣比較重,但是我本身就是個毒師,殺人不眨眼的那種,就想換一下風格,比如就是現在這種,但是後來的時候,這種粉色就反而像極了一個代號,因為並沒有男人多麼喜歡粉色,他們畢竟感覺這中顏色很難以接受,恰巧,在一個粉衣男子經過的地方,反而人死的不計其數,後來關於我的傳言也是越來越多,後來我就只穿粉色了.”

經過墨情殤的解釋,金子算是有些理解了,指著自己面部掛著的手絹,“那這粉粉的手絹是什麼意思?也是標誌麼?還是愛好啊?”

“小孩子家家的怎麼這麼多話!”

手絹粉色是因為強迫症了好麼?你見過誰家穿著粉色衣服還搭配別的顏色的。

“額……”你怎麼動不動就生氣?難不成是,“師傅你是到更年期了嗎?”

更年期?是個啥東西?墨情殤總感覺只要和玄瀟接觸過的正常女子,都開始變得不正常了,新奇的詞彙越來越多,還老弄一些自己聽不懂的,“更年期就是年齡大了,容易生氣,容易老,容易激素水平分泌不平衡,什麼的。

過了更年期整個人生就整段垮掉的那一種.”

墨情殤無語了,自己這人生分明就是剛剛開始,啥就叫整個人生整段垮掉?“你師傅我現在只有二八,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老,所以,你不用擔心,還有有的人就是愛生氣,氣別人氣自己也不就能代表人家的人生就垮掉了。

烏鴉嘴!”

我人生就此垮掉的話,你怎麼辦?幾句話的空檔,就看到霓凰在前面的身影,幾個人連忙湊過去,卻見霓凰愣愣的看著面前的斷崖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的神兵應該會是攝魂鈴。

只是攝魂鈴應該就快啟動了,所以,現在不能隨意了,一旦有靈力催動了攝魂鈴,整個山體都會淪陷的.”

金子咽咽口水,“不是吧,這麼厲害?那我們還能成功的拿到麼?不管怎麼樣,我們幾個人的命是最重要的,到時候可別傻啊,知道嗎?”

幾個人會心一笑,“放心,沒事的,到時候要是真的有什麼不對,我們就自己撤退,不管怎樣,留著命才是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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