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瀟一個翻身看著風煜邪,“不是吧?他一個皇帝!娶妻什麼的,就這麼隨便?”

“這個事情啊,說來話長,那初夏本就是一個將軍之女,要是皇帝在娶了她,那就證明在助長她家的勢力,而且皇上的後宮當時沒有一妃一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對於將軍府來說,那就相當於如虎添翼了,如果初夏做了皇后的話,那就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意味著只要初夏爭氣,這風家的天下就會變成她們家的了.”

玄瀟怎麼會不懂,但是風梓龍就真的沒有一點疑心麼?“對啊,初夏這個人也是很神奇,當時直接就對我和風梓龍說,你們古代這些東西,我完全沒有興趣,現在我就只要吃喝玩樂就可以了是吧?不用唸書,也不用上班是不是?當時那個興奮勁兒好像真的就是他們將軍府的天下了一樣.”

風梓龍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把她接到冷宮之後,初夏就沒有出門了,除了吃的喝的用的,婢女傳來的資訊都是姑娘在寫字,風梓龍一開始的時候還不相信,但是當他看到婢女拿出來的的時候,很詫異的翻了翻,很好奇她成天寫些什麼。

風梓龍當時也是年少正旺的時候,看到初夏寫出來的情情愛愛不免的有些臉紅,但也感覺很新鮮,就算是說書的人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寫這些東西,如果這些東西是寫給皇上自己一個人看的話,那也沒有什麼,於是對初夏的興趣就越來越大,後來看到初夏那拿著毛筆不斷揮灑著汗水,風梓龍上前問她,“你有沒有嫁過人?”

“沒有啊?”

“那你為什麼能寫出來這些東西?”

“額……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光想想就可以了嗎?還用經歷什麼麼?”

初夏的問題問的風梓龍也是一臉的惆悵,他一個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沒有娶妻的人也不能回答他的這個問題,還特意的去了青樓請教了一下初夏這個異類的怪毛病,結果那老鴇告訴他,“這樣的姑娘,極有可能是服侍男人的人才.”

還讓風梓龍給帶過去,想要調教調教,被風梓龍拒絕了,回去之後,留告訴初夏要娶她為妃,初夏當然拒絕了,“我一個堂堂大女人怎麼可能只做你的妃子,我寧願自己一個人出去,找一個家境不好,但是對自己很忠誠的男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過一輩子!”

被拒絕的風煜邪感覺到不可思議,“我給你了妃位!一個皇帝的後宮能有多少個妃子?難不成你還想當皇后不成?”

其實風梓龍的求婚裡面帶著試探,但是初夏卻完全不接球,“我為什麼要做你的皇后?能飛天還是能怎麼滴?我對你的後宮沒興趣,也沒有興趣做女皇帝,所以你要是不能把我從皇宮裡面放出去的話,那我還是在冷宮裡面待著好了,別說,你們這冷宮雖然人氣略差了一點,但還是很清淨的,想寫書了就寫寫,不想寫書了,就直接睡覺,反正吃的喝的用的什麼都不缺,還能住那麼大的房子.”

被初夏的腦回路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麼的風梓龍,也知道將軍府其實是沒有異心的,在一次戰役中,初夏的父親戰死,母親思念已久,積勞成疾也跟著一起去了,就剩下了初夏一個人,初夏拿著兵符遞給風梓龍,“陛下,我知道我們家族一直都是在戰場上為您為國家效力,但是現在我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您這兵符還是收回去吧,我雖然是將軍府長大的,但是我對於帶兵打仗,戰術什麼的完全不精通,也不能上戰場.”

風梓龍接過兵符,“你不恨朕?”

“不恨,也不敢恨,更不能恨,我沒有了家,只有一個空空的房子,我要寫多少書,看多少書,才能把那房子填滿?我只是想,如果我是一個能上戰場的人,那我就一定去戰場,雖然我在這個世界上活的時間不長,但有個寵我的父親母親已經足夠了.”

風梓龍看著她,雖然她難過之及,但眼神裡面卻只有不捨和失落,委實一點點恨都沒有,走上前,“初夏,你要是感覺那裡的房子太空曠,就來朕的寢殿,朕不給你名分,也不會對你做什麼,直到你能好好的面對生活,只要你想去哪裡,想要什麼,朕都允許.”

初夏愣愣的看著他,一直在地上跪著,口裡吐出來四個字,“色狼昏君.”

風梓龍瞬間有想一巴掌把她打暈的衝動,但是這孩子家裡的父母剛剛為國捐軀,一個小小的女孩子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也就把脾氣壓了下來,“朕要是真的是色狼昏君的話,你還能在皇宮安然無恙的呆那麼多天?你們家是忠臣,朕會給予獎賞,死人已經去世了,朕也很心痛,但是活著的人必須要好好的活著.”

初夏消沉了一段時間,風梓龍就讓她在自己的寢殿裡面呆了一段時間,雖然沒有侍寢,但待遇和禮節都等同於皇后。

有一天風梓龍處理政務晚了一些,本想著寢殿裡面的初夏應該是已經休息了,就不過去打擾她了,但是想著她心情不好,應該最害怕晚上自己一個人,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去了,開啟門就看到屋子裡面黑燈瞎火的充滿著濃濃的酒味,雖然風梓龍平時也飲酒,但是這個味道還是刺激到他了,一邊把窗戶和門都開啟,一邊讓人掌燈,“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

初夏已經是雙眼迷離,但還是看著他留下了淚水,“皇上,你說我怎麼辦呢?以前都是在心安理得的吃父親的,喝父親的,想著自己不用為生計發愁,光享受就可以了,但是現在沒有自己想做的事情,真的是太熬人了,我一定是特別沒用,你說我要不要去學點什麼?比如武功啊什麼的?”

風梓龍熱毛巾給她擦臉,“你什麼都不用學,好好呆在我身邊,就是對你最大的考驗了.”

“這個考驗,一點都沒有難度!”

喝醉的初夏歪歪斜斜的看著風梓龍那張帥臉,“皇帝大人,您就不用當考官了吧?又不是專業出考題的.”

風梓龍一把抓過她那不老實亂晃的身子,“好啊,你既然要學東西的話,那就乖乖學習怎麼服侍朕,夜深了,給朕寬衣.”

初夏眨眨眼睛看著他,猛然間就笑了,“這種事情還不是很手到擒來的麼?”

風梓龍挑挑眉,“朕到是要看看你,怎麼個手到擒來?”

當然初夏酒鬼在折騰了半年之後,終於把皇帝大人的腰間的盤扣給系的死死的,就連風梓龍自己都解不開了,無奈的看著那在自己腿上趴著,不斷研究盤扣的初夏,猛的把她托起來,這種姿勢像極了她以前在書中寫到了某位,初夏猛然拿起身邊的剪刀,指著風梓龍,“你被亂動啊,我傷到你可就不好了.”

看著初夏那大大的剪子很乾脆利落的把自己身上的布料給繳了個細碎,風梓龍還是不客氣的搶過來,“初夏你給我好好聽著,你這樣大半夜拿著剪子對朕上下其手是死罪知道嗎?”

初夏很努力的消化著死罪兩個字的重量,“哈?死罪?怎麼個死法?”

兩隻小手亂揮著,直接摸上了風梓龍那精壯的胸膛,“勾引皇上,算不算死罪?”

“算!你這是狐媚惑主!”

初夏用食指不斷的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狐媚惑主?我倒是感覺狐狸精這個稱呼是個褒義詞,是對女人的美麗和魅力的讚揚,試問,世界上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狐狸精的?”

“……”好像還真是,都是狐狸精狐媚惑主,恨不能各個都先除之而後快,但只要是男人,誰又捨得?看風梓龍不說話,初夏嚥下嘴裡面的酒,“那如果我勾引好了,算不算將功補過?”

看著那就在自己面前的嫩唇,帶著酒香,風梓龍有點適應不過來,“那就要看看,你這個狐狸精修煉的結果如何了,要是真的修為到家,是個男人都會好好疼愛你的,但你要是修煉不到家,那就讓朕好好給你培養培養?”

“來啊!誰怕誰!”

初夏雖然沒有嫁過人,但以前的戀愛電視劇也是看了不少的,對於男女相處的事情,這點程度還是能夠應對自如的,由於上半身的衣服被剪子剪碎了,初夏只能用手指勾起他那腰間的盤扣,一步一步的往裡面的房間走去。

風梓龍看著身上那僅剩不多的布料,“去哪兒?”

他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當然是去沐浴!”

這還用問麼?伺候皇帝大人的標準流程。

本來給她準備的沐浴熱水,現在正好的溫的,上面還漂浮著花瓣,他著一輩子沐浴到是天天都有,要是被美人這樣引誘著,反倒是沒體驗過。

一個眼神,在屋子裡面聽候差遣的宮女,撤退的一個都不剩。

看著在自己前面的初夏,“你這是要和朕一起洗?”

“嗯哼,不然呢?狐狸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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