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畫愣了一下,總感覺在椅子上坐著的不是一個女孩子,而是一個君臨天下的君王,纖手一揮,整個世界就要天翻地動的樣子,“好,我知道了.”

金子看著這麼有威嚴的玄瀟,也是乖乖的聽話,看著她不斷的看著資料,終於明白,沒有一個人的道路是走的極其順暢的,就算是你有金戈鐵甲,也照樣要走敵人的兵戈路,還要時刻的小心著別人會不會趁著現在突然攻擊。

江湖上行走,光有實力不行,而且還要有腦子。

她突然很懷念幾個人修煉的時候,只是打打魔獸,收收晶核,就什麼都不用管了,不用勾心鬥角,也不用陰險狡詐,玄瀟是個懶人,懶的去管一切,但是她又是一個責任感很重的人,因為有著不同的責任,才會有現在這樣的她,她可以不管,但是她要保護對她而言重要的人,一個違揹她本性的出身和道路,她卻拋棄了本性,一步一艱難的走著。

她和玄瀟的最大差距,在於,她想貪圖享樂;玄瀟則是勇於犧牲自己,換的周圍人的周全,如果自己真的就此止步,那就真的不配和她為伴了,那她努力修煉,簽約神獸,甚至還在玄瀟的幫助下,擁有了神兵,她要這些幹什麼?混吃等死的話,有錢就夠了,站起身,朝著玄瀟走去,“玄哥,我要和你一起.”

“恩?”

玄瀟從檔案中抬起頭,聰慧如她,當然知道金子是什麼意思,“你想好了?”

“恩,想好了,無論怎麼樣,我都會和你在一起的.”

“未來的路並不好走,也許會在我的意想之外,或許有的時候,我連你的安全都保證不了,如果你現在收手的話,那你就是一個有著能力,也有神兵,甚至在這諾大的卡瀾城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憑藉你的能力,在卡瀾城成為大戶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跟著我,說不定就只有漂泊了.”

放下手中的檔案,看著金子吶複雜的表情,玄瀟也不繞彎。

“說真的,我不歧視任何人,以及他們想擁有的東西,現實也好,物質也好,至少他們會有自己想要的目標,你對我有救命之恩,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幫你實現,名利,背景,實力,你要是到此為止的話,就會成為大家眼中的成功者,也可以擁有你想擁有的東西,要是在繼續下去的話,那你就要有充分的心理準備,一種凡事都可能是最糟糕的準備.”

金子點點頭,“我考慮清楚了,我要做你的同伴!我現在明白了,我以前的時候,看師傅的時候為什麼會感覺到神秘,高高在上,甚至高不可攀,那是因為,你和風大大還有師傅你們是一路人,如果我就此止步的話,我就會和師傅的世界越來越遠,他不是一般人,你們也不是,如果我放棄,我和師傅,最後最好的結果,也極有可能就是分開.”

剛剛匯總完訊息要跨進門的墨情殤就聽到了自己的小金子面對她玄哥這樣大聲的宣言,很識相的退了出去,風煜邪也是站在門外,等著她們處理完。

“金子你也不是一般人呢!”

玄瀟看著她,“如果你真的只是普通的修煉者的話,我是不會給你選擇的,我會直接告訴你,差不多就得了,但是你是藥體啊,和你師傅在本質上是沒有區別的,因為你不同,所以我就給你權利選擇,因為,你有權力.”

“哦哦.”

金子眼神瞬間發亮,“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是和你一樣特別的嗎?”

“不是,你有你自己獨屬的特別。

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就想想自己該幹什麼,因為你已經長大了,不是一個別人告訴你要幹什麼的時候了,在任何情況下,你都要做到有自己獨立的分析,只有這樣,你才能選擇你走的路,而不是別人控制你,或者告訴你你該走那條路,別人替你選的,你也許會後悔,但是你自己的選的話,那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恩,我知道了,我以前只是用一個丫鬟的角度想著自由,但是我分明自由了,卻用本身的丫鬟的價值觀,去認定成功,一個丫鬟的成功能是什麼呢?有錢有勢?當上大房?過著安逸的小日子?那我一輩子也就只能是個丫鬟而已了,我不要這樣!”

“加油,你能想明白這一層的話,那就說明,你已經不是個丫鬟的思維了,這就是價值觀,你能到達的最高價值在於你思維的侷限,明白嗎?”

原來如此,她好像明白,為什麼自己心中為什麼一直都有隱隱的不安了,她從內心裡面感覺配不上墨情殤,不是因為出身,而是因為思想,況且墨情殤也沒有說在乎她的出身。

現在轉換思維想的話,這樣的她才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師傅旁邊,好像也有勇氣面對自己的感情了。

聽她們說的差不多了,墨情殤和風煜邪走進來,“這是我們查到的資料.”

“卡斯大陸?”

這幾個字到是很出乎意料之外,“為什麼最近這些資料,老是和卡斯大陸少不了關係?他們到底是盯上我們什麼了?”

金子在一旁分析,“不一定就是卡斯大陸的人乾的,畢竟,我們失蹤的時候,是三個人,你我還有舞如飛,但是我們回來的方式不一樣,我和你是在人不經意的時候,悄悄的回來的,但是舞如飛不是,他是光明正大的回來的,而且回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前會長,如果是宇文鬱軒的人,看到他的話,肯定會在哪裡,畢竟我們是一起死的,他要是能活著回來,那就說明,我倆極有可能也會活著.”

玄瀟震驚的看向金子,讓金子有點懵,“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對,很對,我沒有想到這一茬,所以,金子你點醒了我,謝謝你,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宇文鬱軒那邊已經有動作了才對,那諸飛極有可能就是被其中一方面弄走的,然後被拿來威脅舞如飛,畢竟我們朝夕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是很相信他的,雖然他這個人神秘,有什麼事情不一定會說,但是人品是沒有問題.”

幾個人討論期間,陌離回來了,“諸飛不知道在哪裡,但是舞如飛是被囚禁了,應該就在糜駿以前的家,但是他只是煉丹,並沒有做什麼事情,還有可靠訊息稱,被審問的舞如飛宣告,他大難不死之後,看著墜崖的龍靈心和侍女被淹死,就是這樣,不過據說東焱九皇子那邊在打撈屍體,具體資訊還沒有確定.”

“恩,我知道了.”

玄瀟鬆了一口氣,“還好,我的身份並沒有被暴露,他們能知道的也就是龍靈心已經死了,既然龍靈心死了的話,那宇文鬱軒就沒有可能動手了,動手擄走諸飛的極有可能是金勝或者是卡索伯特,他們到底在密謀什麼?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都會扯到我身上?”

金子詫異的搖搖頭,“這個我真的不是太清楚,在皇子府的時候,我也就是伺候你而已,並沒有和其他人接觸過.”

玄瀟把手中的資料放下,“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金勝和東焱練手,不過就是想滅了風鑾,然後先對風鑾皇叔出手罷了,但是現在看起來,也不全是這樣,他們對風鑾沒有了什麼動作,反而重點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我是給宇文鬱軒的附屬品,還是這整個陰謀的關鍵,怎麼走到哪裡都是我,就算是龍靈心已經死了,還要對她名下的人和東西下手?”

金子睜大了眼睛,“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就算一開始是衝著風大大去的話,那也不至於心急火燎的在婚禮上把人搶走,如果能在風大大的勢力下安然把你搶走的話,那為什麼不在你們結婚的時候,直接滅門就好了啊!”

墨情殤拿著扇子敲了一下金子的頭,“喂喂,你這不要把這麼嚇人的事情說的這麼理所當然好不好?”

“額,我的意思是說,他們有可能真的是衝著玄哥來的啊!幾方聯手,到了一定程度之後,才發現,玄哥礙事,或者說是玄哥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讓他們的計劃進行不下去了.”

玄瀟想了想,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一塊令牌,“難不成是這個?”

風煜邪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金子接過來看了看,“這是什麼?”

“宇文鬱軒旗下最大勢力暗使總令牌.”

玄瀟語不驚人死不休。

嚇得金子一下沒拿好差點把那令牌摔在地上,“這不就死催命符啊,你早點幹嘛不給人家?”

“誰想要他這個破玩意兒啊,我完全沒有那方面的心思好不好?他們把我弄走的時候,功力經脈個根基都被封了,空間戒指什麼的根本就感應不到,就算我想給他也拿不出來啊,估計宇文鬱軒也是知道這個情況才把我一直困著,想辦法讓我不恢復功力,也能交出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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