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現在心裡陰影面積很大。

二樓的伯爵沒防備的撞上了露絲那探上去的腦袋,臉上微笑的表情瞬間僵住,眼神驚恐的踉蹌後退一步,手裡的酒杯落地,倉皇逃回到了房間裡面。

似乎是不想要和露絲那正面對上。

而露絲那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彷彿被擋在了二樓外面一般,只能衝著房間無能狂怒。

倏地,她安靜了下來,下一秒,扭頭眼神噴火一般的瞪向了白如意。

好像她在伯爵那裡碰壁都是因為白如意一般。

白如意被那樣怨毒的眼神盯著,頭皮都要炸了。

全身汗毛豎立。

下一秒,露絲那那面目可憎的腦袋就向著她飛了過來。

她驚呼一聲,躲閃不及,慌亂間又被那地上的章山腦袋給絆了一下,一下撲到了地上,摔的結實。

“哈哈哈...膽小鬼!”

她驚恐慌張的樣子似乎又取悅了露絲那。

露絲那恢復了正常,腦袋也縮了回去。

在窗前抱著胳膊,下巴揚的高,挑釁的看向她,笑的得意又囂張。

白如意咬牙,真是個可惡的女人!她在戲耍她!因為太過憋屈,低頭看了依舊插在章山腦袋上的硃砂筆,她甚至都感覺不到噁心,可怕了。

心裡憋了一口氣,氣鼓鼓的一把將那木棍給薅了下來。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打響了!本以為那木棍就是硃砂筆的原貌,沒想到拔下來之後反倒是變的眉清目秀了。

小小的一支,特別的精緻。

[硃砂筆:畫符專用。

]早就知道啦!她氣鼓鼓的將硃砂筆往空間符裡一扔,拍拍屁股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瞄到章山的嘴裡好像咬著什麼東西。

定睛看了一眼,那是個...白如意疑惑的歪頭,“平安符?”

不怪她一眼就認出,實在是那紙上就瀟灑的寫著平安符三個大字。

本是發黃的紙被章山的血給浸紅了。

這莫不是又是什麼道具?拿了能保平安?白如意腦子裡經歷了一場思想風暴,最後皺著一張臉,用手指尖輕輕的在那紙上戳了一下,又飛快的收回。

[催命符]小小的三個字把白如意給嚇傻了。

先前鼓起來的鬥爭勇氣在這一瞬間全都煙消雲散了。

她爬起來頭也不回的向著屋裡跑去,生怕晚一步就被那催命符給黏上了。

慌慌張張剛進門,就和人撞了。

張青青拉著一張臉,揉著心口,滿臉的不高興:“你做什麼?走路不看路的嗎?”

張青青沒了一隻眼睛之後,脾氣是越來越不好了,只不過她這脾氣也是分人的,白如意這種看起來最好欺負的自然就首當其衝。

她這一嚷嚷,周明和林峰也圍了過來,大家現在都像是驚弓之鳥,一點風吹草動就緊張到不行。

而且門口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被重新挖出來的章山的腦袋,大家都一邊害怕著一邊又心有懷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你去挖章山的腦袋做什麼?”

“我只是在打掃花壇的時候無意挖出來的.”

白如意簡短解釋了一句,看著大家視線都不停的往外瞄的樣子,好心提醒了一句:“章山的嘴裡含了一張平安符,但是你們千萬不要動,我懷疑動了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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