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場鏡頭是季唯一在爆炸中向著鏡頭緩緩走來的畫面。

爆炸是真的爆炸,並不是用特效來完成。

就光是這一場爆炸就投入了幾十萬,特意找的一個廢墟來完成拍攝。

只是誰也沒想到季唯一前一秒還在閒庭漫步的走,結果下一秒直接是把季唯一給炸飛了。

導演趕緊喊了卡,畢竟鏡頭已經完成。

只是等走過去看季唯一的時候,發現季唯一渾身都是血,臉上也是烏漆嘛黑,雙眼緊閉,氣息有些微弱。

導演心道完犢子,這可是一個寶貝金疙瘩,結果現在出事了。

雖說這戲是拍完了,但是導演覺得自己也完了。

趕緊打了個120,過了二十來分鐘120才出現在現場,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跟著120去了醫院。

蕭野連著做了三臺手術,下手術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其實他只用做一臺的,想到季唯一,反正也睡不著,乾脆把晚上的手術都安排到自己頭上。

一旁的護士問道:“蕭主任,你沒事吧?”

蕭野搖了搖頭,一邊用烘乾機烘著手一邊對著護士說道:“沒事.”

三臺手術都很成功,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紀,連著做三臺手術居然感覺有些累。

也是,他現在都已經三十一了,確實也不年輕了。

換了衣服,在路過病房的時候聽到裡面的病人說道:“我天,剛剛我哥們兒給我發微信說唯一拍戲的時候被炸傷了.”

另外一個人問道:“真的假的?”

“真的,說是一身都是血,導演一群人正把她往醫院裡送呢.”

蕭野感覺自己耳朵快要失聰了,扶著牆的手有些發抖。

手指下意識的從口袋裡面掏出了手機,顫抖著手撥打了那個自己很久沒有撥打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住在這個病房裡面的人他知道,兩個都是季唯一的粉絲。

一個是鐵粉,另外一個是散粉,是被那個鐵粉按頭粉的。

一個白血病,一個是腎衰竭。

一個四十來歲,一個十來歲,偏偏兩個人還處成了忘年之交。

蕭野重新又打了幾次,依舊是提示關機。

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然後就聽到兩聲,“蕭醫生.”

蕭野走到稍微年長一點的病床前,臉色有些凝重,“孔大哥,剛剛你說唯一被炸傷,這是真的嗎?”

被叫孔大哥的人直接把手機拿出來,把哥們兒發給他的照片翻了出來,“蕭醫生,給你看.”

對於蕭野的話孔士鵬並不驚訝,因為蕭野也是季唯一的鐵粉,當然這個是他以為的。

說起來這還是因為一個烏龍,有一天蕭野查房的時候正好是被孔士鵬看到他手機螢幕是季唯一的照片。

以為蕭野也是季唯一的粉絲,所以每次遇到蕭野過來查房的時候孔士鵬都會跟蕭野說很多關於季唯一的事情。

看著眼前的照片,講真,還真的看不出來那個就是季唯一。

畢竟一身都是血,甚至就連臉也看不太清。

不過季唯一身上的那一套衣服蕭野倒是很眼熟,因為他已經在孔士鵬手機上看過無數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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