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季唯一,無法想象這是同一個人。

主要是當年季唯一渾身是血,而且又是晚上,壓根兒看不清長什麼樣。

身份證倒是看過,有點非主流,而且還有點胖。

在蕭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季唯一點頭,“沒錯,是我.”

這個開展倒是蕭野沒想到的,愣了好半晌,“所以,你恢復記憶了?”

季唯一點頭,剛剛光顧著蕭野是自己救命恩人這件事情了,倒是把另外的事情忘記了。

此時她的雙腳在蕭野肚子上,而蕭野的一隻手在她腰間,另外一隻手在給她搓腳。

只是,她跟蕭野已經離婚了,這些動作實在是太過曖昧。

季唯一縮了縮腳,把腳從蕭野肚子上收了回來。

結果被蕭野又抓了回去,“瞎動什麼,一天鞋不穿,你看看你腳多冷.”

季唯一是那種冬冷夏熱的體質,一到冬天就容易手腳冰冷,所以蕭野在冬天的時候都會在家裡備很多暖寶寶跟暖手寶。

被蕭野這麼一說,季唯一不敢動了,淚還掛在眼角,要落不落的,看著好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

見蕭野不說話,季唯一問道:“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蕭野無奈的笑了笑,“說什麼?讓你以身相許?”

在知道當年自己救了季唯一的那一刻,蕭野只覺得慶幸。

還好當年自己沒有見死不救,不然他哪裡來的老婆。

只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能讓季唯一學古代女子那樣以身相許啊。

而且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也沒必要再提。

不過讓他有些無所適從的是,季唯一恢復記憶了,有些不知道要怎麼跟季唯一相處。

季唯一愣了愣,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想到失憶期間發生的事情,心裡腹誹倒也不是不可以。

以前沒失憶的時候她愛蕭野愛的死去活來的,還以為蕭野對她沒感覺。

結果失憶後才知道原來蕭野不是不愛她,只不過是沒表現出來。

再說流產這個事情也不是蕭野願意的,為了一個沒出生的孩子這麼折磨自己折磨蕭野,季唯一覺得自己太偏執了。

看季唯一不說話,蕭野開口道:“你不用放在心上的,如果當年那個人不是你,我也會救的.”

他不想讓季唯一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如果重來一次的話,哪怕那個人不是季唯一,他也會救。

聽完蕭野的話,季唯一的心情有些複雜,視線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開口道:“我肚子餓了.”

“那我重新給你訂份飯?”

季唯一搖頭,“我們出去吃吧,好久都沒有出去吃了.”

前段時間一直在拍戲,上一次跟蕭野一起單獨在外面吃飯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了。

蕭野說了聲好,季唯一正想起身去洗漱,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當初為什麼學醫啊?”

蕭野笑道:“我媽讓我學的,說是做醫生的好找老婆一點.”

行吧,她還以為蕭野是有救死扶傷的偉大志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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