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時間,某種情緒下,它就突然出現了,它會與你內心深處有奇妙而劇烈的共鳴。

《幻城》裡那個深愛著自己弟弟的卡索,那慈祥和藹的雪霧森林裡的婆婆,那原本天真善良的星軌,還有那有著火族血統的遲墨、嵐裳、櫻空釋、月神、蝶澈、星舊……這一個又一個的美麗名字,消亡在愛與被愛的殘酷殺戮裡。

有時,我覺得我們其實跟裡面的人物很像,都是在為擺脫自己的宿命而努力,但卻不知道自己的努力恰恰正是沿著宿命的方向走去。

有時,我也在思考,是當一個擁有喜怒哀樂活上幾十年即死的凡人,還是當一個擁有強大靈力卻被永遠禁錮著活上上千年的神。

我真的喜歡當神嗎?還是我討厭當人呢?相對那些弱小的只能活幾天的昆蟲,人又何嘗不是擁有強大靈力的存活永久的神呢?我喜歡《幻城》,是因為那些虛幻的又有血有肉的亡靈,還是那感天動地的內心獨白?比如有這樣一段描寫:“當我仰望天空的時候我就會看見霄雪鳥倉皇地飛過,破空嘶啞的鳴叫,淒涼地讓人想掉淚。

我可以看見高高站在獨角獸上的梨落,看見她快樂地操縱風雪,我可以看見嵐裳在海中輕快地如同一隻蝴蝶,聽到人魚唱晚瀰漫整個幻雪帝國,我們看到釋頑皮地如同個孩子的面容,笑容英俊而又邪氣,頭髮長長地散開來,他左手捧著一團飛舞的雪,右手捧著一團閃爍的火,腳下盛開無數的紅蓮.”

其實很久以前我就發現,我鍾愛一樣東西,就會一直鍾愛下去,就像一本書,一個人。

突然想到以前狐狸對小津,那青澀卻又不敢觸碰的心情;我記得狐狸對璐璐,晚自習下課,璐璐走了,狐狸見下雨,拿著傘就衝出去了;我記得狐狸對一葉,大冷天的跑到交易市場那裡買材料,然後到二中的乒乓球檯旁做了一個下午的孔明燈;或者是在大雪紛飛的夜晚站在一葉宿舍樓下一站就是一個小時……狐狸的每一次都是真的,但是人也真是很善變的東西,一下說自己的愛是幻覺,一下又說自己的愛很真實。

到底是現實還是幻覺,我想沒人知道,連狐狸自己也不知道。

作為最要好的朋友,我只能默默為你祝福。

你也會以同樣的方式,祝福我的,不是嗎?人不同的時間都會離原來的自己有一定的距離。

過了7年,《幻城》還是《幻城》,我們卻不再是原來的那個我們了。

我承認我對現實生活一直沒有小說中的人物那樣的狂熱,奮不顧身的去追求一個人,或是一樣東西。

這是小說與現實的差別,還是對於我終究平淡來得真實?有時候我很希望可以像身邊的朋友一樣刻骨銘心地去生活,因為他們像是生活在小說中一樣,或苦或甜,終究是華麗的轉身。

2013年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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