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喜歡給人搔癢,於是,習慣的是散落,是漂泊,是不多期待;是自由,是自我,是隨心所欲;是沒有另一半地生活。

這種意識不需個體強迫植入,它是生活漸漸滲透入心的變革。

陪伴,依賴,這些總被當作貶義詞。

我想問問已經走了“過來路”的人,真正跨25奔三的,然後30歲有子的,再就是40歲的,50的,最後步入暮年有老伴相依的,是我不夠堅強,還是我過分壓抑了應該滿足的慾望。

面對好多好多如果,譬如如果我們在一個城市就好了,如果我們早點認識就好了,或者如果我們相愛就好了;如果給我們多一點時間就好了,那樣我會更堅定自己的選擇。

這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沒有理由放棄,也沒有理由堅持;或者根本就是有理由放棄,有理由堅持,然而兩者的理由數量剛好扯平。

如果愛上的只是你的聲音,你的大方,你的文質彬彬,或者愛上的根本是腦海裡美化的那個你,除了在虛擬世界裡,現實中卻覺得好陌生,滿腦子的話說不出口,不是因為害羞或隱瞞,而是感覺思維漸趨平行,即使我表達了心聲,也得不到回應。

我周圍的女孩子都說,愛情真的會讓人累,不,是很累。

我知道我要什麼,但始終觸不到那樣的邊際。

思念是不需要說出來的苦,所以便吞嚥下去發黴腐爛幼稚而純真的感情轉眼一過,貌似現在的愛情都得把一個“將來”考慮進來。

回憶起狐狸的那些敢愛敢恨的日子,現在這個懦弱的自己是那麼的具有諷刺意義。

他以前的,是真愛,現在的,也肯定是真愛,只是,他好像都不太敢去愛了。

或者是,他好不容易踏出一步,去愛了,但是,對方卻不敢愛了。

狐狸跟我說,他大二的時候為了喜歡的女生,在大雪天裡站了幾個小時。

狐狸喜歡過的女生基本都是我閨蜜,只不過如今天各一方的我們,讓他新愛上的這個女生,不再是我的閨蜜了。

那個女生長相很一般,跟高中時候的璐璐簡直沒法比,但是狐狸還是愛上了。

狐狸的愛很純粹,很乾淨,可他最終還是被傷害了。

那些被傷害過的過去,始終是抹不去的傷口,沒有將來的未來或是沒有目標的未來,讓現在的我們都有點擔憂。

心中的石頭懸著,唯恐自己付出了感情卻又不能生死相伴,或許這就叫所謂的成熟,亦或是更幼稚的退步。

太多的事不一定會發生,若是註定,不管想與不想都會發生。

男人的堅強是在無數的隱忍和煎熬中修煉出來的,那一句句“沒事”的背後,便是諸多不忍啟齒的哀愁。

每個人每個時期的需要都不同,孤單時需家的感覺,失落時需要肩膀的感覺,開心時需要分享的感覺……於是不同的過客搭乘著標號為“家”“肩膀”“分享”字樣的船,從你身邊經過,你縱身一跳就上船了,當你旅途勞累的時候便是上岸的時候每個人都在愛情裡等待,等自己的極限到了,等那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好讓自己的離去冠冕堂皇,可這一等,便是以年為單位的計算,魚尾紋滑過眼角的那刻,才發現眼中人已被改造得面目全非。

思念就如同衣服上的醬油漬,擦不掉,也很難褪色。

我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人總喜歡拿過去人的陰影灑在現在人的身上,人跟人是不同的,不是麼?或許放棄,就肯定不會被傷害,但是同時也放棄了可能的幸福。

狐狸沒有放棄,一直一直都沒有放棄,所以他永遠擁有幸福的可能。

看到這樣的他,我的心一片動盪,其實如果有個人能在身邊,我也會付出一切。

可是,對於年輕的我們而言,希望有個穩定的現在和未來,是多麼地理想主義,多麼地幼稚,多麼地想當然。

或許我註定在幻想的愛情裡等待,等待屬於我的碧天藍海。

2012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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