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吃完飯之後就回休息室抹藥,她撞到的是後腰,她低頭看一眼,都腫起來了。

“嘶!”

抹藥的時候忍不住發出痛呼吸,傷在後腰,她自己不好揉開,藥油倒上去很快就流下來了,沒多大作用。

她的傷必須要快點好,目前還置於危險的境地,矯情不能當飯吃,也不能救命。

思至此,她開口把陸川叫進來幫忙。

“陸醫生,請進來幫我上藥.”

陸川走了進來,看到唐雲撩起短袖咬在牙間,露出一截細腰,腰間青紫一片。

他皺起眉頭,“你剛撞傷了怎麼不說?”

“現在說也不遲.”

唐雲撇開臉,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這兒,藥已經拿出來了.”

陸川坐在床邊上,拿起噴霧,目光只定在青紫的傷上。

他比唐雲還高不少,此時正微微低著頭,以半環著的姿勢,在她腰旁對著一片青紫噴灑。

藥液噴到肌膚上不能馬上吸收,他立即伸出手去揉開。

唐雲感受到他的胸膛靠得很近,掌心更是直接貼上了肌膚,身體不由緊繃著,心也怦然跳動,不知是不是痛的。

“嘶!”

她想,心跳加速肯定是因為太痛了。

腰間淤青的部位微微腫起,陸川穩著勁揉按,直至藥水吸收,他再繼續噴,耐心地反覆幾次。

唐雲微微低頭,余光中看見陸川修長的手指,無端令人覺得很性感。

如今,這手掌正貼在她的腰間。

突然,大約是藥水一次性噴多了,紅褐色的藥液順著雪白的纖腰緩緩流下,浸入了褲腰遮擋的地方。

“咳.”

陸川收回視線,一時間,氣氛有些微妙。

他靈機一動,把噴霧放好,又取出治療蚊蟲叮咬的藥膏,話音自然道:“後背被變異蟲咬傷了,你不方便抹藥,我幫你吧?”

唐雲也覺得後背癢得難耐,自己確實塗抹不了,就道:“麻煩陸醫生了.”

陸川背過身之後,唐雲趴在床上褪下上衣,露出一片白皙的後背,美中不足的是遍佈著斑駁的紅痕,是被變異蟲咬傷的。

他輕車熟路地往她的背部擠上白色的藥膏,手掌的後背緩緩推開。

由於他俯身下來,唐雲能夠感受到他的臉頰距離自己的肩頭很近。

許是他塗抹的動作太輕柔,唐雲趴在床上眯著眼睏意陣陣襲來。

“好了.”

陸川的聲音把她叫醒,唐雲才發現自己竟然睡著了,原來潛意識裡,她是如此地信任陸川的人品。

“哦,好,多謝陸哥了.”

她決定,不要和陸川生悶氣了,之前在浴室的事情一筆勾銷。

陸川把藥放好,“你先睡.”

說完,他就轉身走進浴室。

唐雲睡意朦朧,但還是聽見他的聲音有點啞。

浴室和臥室是相連的,隔著一道玻璃門。

水聲很快就傳了出來,唐雲想,陸川不是洗過澡了麼?怎麼還洗。

她穿好衣服側身看過去,透過玻璃窗,能夠模糊地看到陸川背對著她的身影。

他的一隻手似乎撐在牆壁上,另外一隻手放在身前。

唐雲彷彿能夠想象出他背後的肌肉緊繃著,水從頭髮緩緩滴落下來。

很快,她就明顯的能夠看到他的身形晃動,手臂在動作。

他在!!!唐雲意識到陸川在做什麼時,她一下子滾回床頭拿過一張薄被把自己的頭矇住。

矇住了頭,也止不住她腦海中的廢料源源不斷地湧出來。

她彷彿還產生了幻覺,聽到陸川的呼吸聲加重,甚至是...不,不是幻覺,她的聽力是經過系統提升的。

想到這裡,唐雲額頭冒出一層細汗,心砰砰直跳,根本沒法平靜下來。

……翌日清晨。

唐雲拿著一個水煮蛋在桌面上敲了敲,一圈圈地滾著。

“不愛吃水煮蛋?”

陸川坐在他對面看過來。

唐雲抬眸看到他時,頓時有些尷尬,笑了笑道:“不啊,正在剝殼.”

二十樓相對於十樓來說安靜極了,除了外面的風雨聲。

唐雲吃過早餐拉開窗簾開外面的情況,一夜過去,洪水已經淹到五樓了。

“還有十二天,我擔心洪水位會繼續上漲.”

她在筆記本上把這兩天的情況記錄下來。

陸川回了一句,“很有可能會淹沒十樓,我們得做好準備,十樓的人過幾天應該會搬到更高層居住.”

人多眼雜,況且,十樓的人不是個個都遵守規則的,怕是羅從硯也沒法一一約束好手下。

十樓後廚,老黎換班之後拿了一瓶酒招呼與他聊得來的幾個人吃吃喝喝。

“老黎,那妞不知好歹,和一個小白臉搬到二十樓住,我們去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老黎搖搖頭,邪邪一笑,“賴仔,急什麼,等他們吃光食物自然會下來求我們,到時候還不是任由我們拿捏.”

“老黎,你就別惦記著那女人了,羅老大之前和她見過面,聽說還挺欣賞她的,你乾的事情被羅老大知道的話,怕是不好再留在同戰公會.”

阿韋悶了一口酒勸了句。

“阿韋,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我聽姚念說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羅老大怎麼會欣賞她?”

“小東,我說你就長個心眼吧,姚念說的話你也信,她就是爭風吃醋,她不就是擔心羅老大會看上別的女人麼?”

小東嘿嘿直笑,“那也是,我見姚念從樂園裡就開始倒貼羅老大,她模樣倒是不錯,嬌嬌弱弱的,可惜羅老大不喜歡她哈哈.”

老黎拍了拍小東的頭,“姚念算什麼,她的美比不上唐小姐的一個手指頭,等我收了唐小姐,也讓你嚐嚐,給你開個葷.”

阿韋忍不住潑冷水,“老黎,她可是玩家啊,能活到現在的玩家哪個是省油的燈,到時候你栽跟頭了,別怪兄弟一場沒提醒你.”

老黎漫不經心道:“得了,真囉嗦,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我也不配在同戰公會混了.”

“我是那麼不謹慎的人嗎?我可是一直在找機會摸上二十樓,關注著他們的動向呢,只要他們沒有離開這棟樓,有的是拿下他們的機會.”

……天色昏黑,狂風不止,傾盆大雨不絕,這天氣太惡劣了。

洪水的水位不斷升高,還剩下八天的時候,洪水漫上了九樓,羅從硯開會時提到了轉移陣地的事情。

“老大,既然我們要轉移,不如搬到二十樓吧.”

老黎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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