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與戰盈盈一路北上,為了不太早暴漏,他們二人大路不走,遇城不入。

徐川用四年的時間習慣了這種風餐露宿的生活,戰盈盈卻也咬牙硬撐,從不抱怨。

只是,越靠近上京,他們走的便越艱難。

魏公公只是阻礙她回京的種種手段之一,可不會真個將所有的希望依託在一個太監的身上。

在上京數百里的距離,諸多明哨暗哨不計其數。

一路上,因為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戰盈盈也將自己的一切係數坦白。

她是當今北齊皇帝的親妹妹,戰盈盈。

指示魏公公要害她的,雖然她也不知具體是誰,但無外乎是那些戰家旁系,也只有他們才能有能力收買宮中的太監。

如今她大哥病重垂危,膝下只有一個傳聞為男子的不到七歲的幼子戰豆豆。

那些戰家旁系之人大概是看到這一點,想要趁此機會,拿下那至高無上的龍椅。

而之所以要殺她,無非便是忌憚她曾領軍,在上京城外有一支五千人的軍隊,想要提前將她這個變數抹去。

她一想到此刻皇宮中的情形,便不免生出了幾分急迫。

徐川聽著她的講述,腦海中有些模湖的記憶漸漸清晰了起來。

說來,他之所以敢和戰盈盈一路北上入京,憑的就是他知道日後當皇帝的是誰。

也許原著中沒有提及戰盈盈,就是因為她死在了風回城外。

這也導致三千精兵逼宮,最後只能靠著大宗師苦荷的威懾,讓長寧候鑽狗洞,去向沉重求救。

倘若戰盈盈未死,提兵入京,那局面自然大有不同。

起碼,這也保證了皇室真正應有的威懾力。

也不至於,日後為了防止大臣合營專權,無力制轄,還演出一場帝后不合的戲碼。

徐川意味深長的看了戰盈盈一眼,他這是救了北齊皇室的一把刀啊。

不過也好,領軍之人更重承諾,他也不必再為那些孩子的未來憂心了。

此行,他也許不僅能見到那位未來的北齊小皇帝,還能見見那位齊國的大宗師苦荷了吧。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黑衣劍客和一對母女的身影,心中唏噓。

三年過去,你們又如何了?

拉著戰盈盈躲過一個巡邏過來的暗哨,徐川嘆了口氣道:“想要悄無聲息的接近上京看來是不可能了。”

戰盈盈有些焦慮的說道:“那怎麼辦,我們殺過去吧!”

徐川看了她一眼,笑道:“是個好辦法。”

這回輪到戰盈盈詫異了,她愕然的看著徐川,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見徐川表情不變,她神情慢慢嚴肅了起來:“你認真的?”

徐川看著前方那些隱隱綽綽的明哨暗哨的身影,抱著劍說道:“戰家旁系的那些人可未必能組織的起這樣的一股力量,除了前朝的那些殘黨之外,也許慶國也有人插手了,在這樣的安排下,玩心眼還是省省吧,你不能拿我們的業餘去挑戰人家的專業。”

慶國?戰盈盈也不是傻子,她瞬間便領悟到了這其中的意思,只是如此一來,上京的局勢也許比她想象的還要惡劣。

她臉色大變,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只聽徐川留下一句話,身影已然拔劍殺了過去。

“跟緊我!”

她一愣神的時間,徐川長劍出鞘,眨眼間將剛才那名險些發現他們的暗探斬殺。

這是戰盈盈第一次見徐川出手,那份凌厲和果斷,讓她不禁心頭一驚。

她也有著五品的修為,但哪怕她全力出手,只怕也沒有那般的速度和力道。

眼見徐川向前衝去,她沒有再多想,連忙追了上去。

如今距離他們的目的地還有十里,以他們的腳力,尋常只需要半個時辰就能走完。

但如今,怕是沒那麼好走。

殺了第一個暗哨不過幾分鐘,就有一道明哨發現了他們。

發現他們的瞬間便在第一時間射出了響箭,。

這意味著很快就有大批人馬即將趕來,哪怕徐川以最快的速度殺了他,也阻止不了。

唯一的好訊息是,那人身下有一匹馬。

徐川果斷衝上去殺了他,然後的拉過戰盈盈,道:“上馬,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反正他是不會騎馬的,開車他倒是懂一點。

情況緊急,戰盈盈也沒有多說,翻身上馬,徐川不聲不響,手放在馬鞍上稍一借力,就坐在了戰盈盈的身後,抱住了戰盈盈的腰身。

此刻倒也無人在意這一點。

如今周圍已經有了五人安妮不遠處騎馬趕了過來。

“駕!”

戰盈盈馬鞭一抽,坐下馬匹便嘶鳴一聲,飛速的奔跑了起來。

見此,那五人竟各自取出一把弩,一邊騎馬,一邊對準了他們二人。

“你只管騎,其他的交給我!”

徐川一手挽著戰盈盈的腰,一手拔出了長劍。

嗖嗖嗖嗖嗖!

五道弩箭破空而來,鋒芒極盛,速度也快的驚人。

然而他們速度雖然快,動靜卻也不小,引發的氣流變化在徐川的感知中就像黑夜中的燈火那般鮮明。

他根本沒有回頭,反手兩劍,就把五道弩箭悉數攔了下來。

那五人不信邪,又一連射了三波,都是如此結果,眼見距離拉開,這才將弩收了回去,專心追趕。

徐川暫時收回劍,鬆了口氣。

剛剛這一波,他明顯感覺到遠非他的極限,他模模湖湖的覺著,至少二十人圍射,才能夠達到他的極限。

如此這般,一會的功夫,他們已經衝出去將近三里地。

此刻,後方已經有將近二十人追趕,而前方也隱約開始出現了阻攔者。

片刻後,有兩人騎著馬迎面衝來,他們紛紛持刀,向他們砍來。

見此,徐川一個翻身,挽著戰盈盈的腰身借力來到了她的前面。

那兩人一人一刀,人借馬力,氣勢洶洶。

徐川眼眸凝重,出劍便是絕技追風。

劍鋒閃過一道銀光,噹的一聲響,他一劍將二人刀勢攔下,卻被那股大力震的手心發麻,寶劍都差點脫出手去。

那二人也不好受,巨力反震之下,虎口直接裂開,流出血來。

但哪怕如此,他們還是絲毫不顧手上的傷勢,強行壓下反震之力,忍著痛楚揮刀準備再次出刀,砍殺徐川和戰盈盈身下的馬匹。

徐川一時無力招架,關鍵時刻,戰盈盈馬鞭一甩,竟生生將兩把刀抽飛,餘力不減,更是直接將二人抽下馬去。

徐川側過頭,道:“還不錯!”

戰盈盈哼了一聲道:“我可是當過將軍的人,你真以為我是那種毫無自保能力的柔弱公主嗎?”

二人話音方落,身下馬匹忽然斜著倒了下去。

原來,前方竟被佈置了透明的絲線,因毫無察覺,再加上極快的衝勢,瞬間便生生將馬匹的前腿直接斬斷。

關鍵時刻,徐川反身抱住戰盈盈,腳踩馬背,斜著飛了出去,一連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卸下那股強大的慣性。

二人方站起身,周圍便已經被二十餘人團團圍住,密不透風。

遠處,還有更多的人馬飛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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