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識海的法門.”

女人只是淡淡回應了一句,沒有具體解釋。

“第二識海?”

唐沐陽吃驚地睜大了眼睛,“識海不是隻有一個嗎?”

女人不禁輕笑了一聲,“誰告訴你只有一個?只要你的身體強度足夠,你就算開闢十個都可以。

以你現在的身體強度,完全可以開闢第二個.”

唐沐陽聽到她的解釋,不禁有些發愣,“那豈不是說,我的精神力將是同境界武者的兩倍還多?”

這樣一來,他就真的在同階無敵了,對戰之時,直接兩個識海的精神力直接釋放,就足以碾壓對手了。

女人隨即邊解釋道:“別高興的太早,修煉兩個識海,雖然精神力回比其他人強大得多,但是晉升王境的難度也將大得多。

當然,只要你能成功凝聚顯化物,威力也將遠超同階武者。

至於修不修煉,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唐沐陽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點頭,“這還考慮什麼,要修煉就要修煉到最強大,否則就算踏入王境,也是個垃圾王境.”

女人聽到他的回答,不禁莞爾一笑。

唐沐陽雖然看不清她的五官,但是卻能感受到這個笑容的魔力,雙目不禁有些發直,“前輩,你應該是個絕世大美人吧?”

女人聞言,頓時冷哼一聲,“好大的膽子,連我也敢調戲?看打!”

說著,便一記粉拳打了過來。

“呼……”還不等唐沐陽阻攔,眼前景象立刻如潮水一般退散,他再次回到了張含玉的小屋當中。

這不就讓他有了短暫的失神,如果不是大腦中的確多了一段修煉第二識海的法門,他還真要以為剛才那一切都是在做夢了。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傳來張含玉的聲音,“你沒事吧?”

唐沐陽立刻回過神來,瞥了她一眼,“沒事,怎麼了?”

張含玉這才鬆了口氣,“真是個色胚,一幅畫都能讓你看得兩眼發直.”

唐沐陽回頭瞥了一眼那鐵皮上的美人圖畫,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什麼,不過也沒有解釋,只是冷聲說道:“跟你有毛線關係?”

張含玉本來正要走回自己的位置,聽到他這話,頓時有些不服氣,“我難道不漂亮嗎?你看圖都不願意看我.”

唐沐陽抬頭打量了她一樣,“漂亮倒是挺漂亮的……”張含玉聞言,臉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緊接著便聽唐沐陽繼續說道:“就是性子有點野,跟個男人似的.”

張含玉聽到這話,雖然很想反駁,但最終也沒想出反駁的理由。

由於從小,父母對她就屬於放養狀態,讓她逐漸養成了不依賴任何人的性格。

她平時也都是和那些男弟子打成一片,不怎麼愛跟那些女弟子在一起玩,覺得她們太矯情。

久而久之,就讓她身上多了幾分陽剛之氣,少了幾分女人的嬌媚。

此時被唐沐陽一頓懟,她也說不出什麼,只好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回到了自己的地鋪,生起了悶氣。

唐沐陽也沒再理會她,直接檢視起那神秘女子傳給他的修煉法門。

那女人雖然將這開闢第二識海說得輕描淡寫,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容易似的,但當他看過這修煉法門之後,就有一種要發狂的感覺。

這開闢第二識海的條件非常苛刻,首先需要精神力達到玄境極限狀態,而且對精神力的控制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其次,需要身體強度達到一個十分變態的地步,否則根本承受不住兩個識海的壓迫,身體會立刻分崩離析。

好在他這些條件都已經達到,否則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都很難達到這麼變態的要求。

沒有再猶豫,他立刻便進入到了修煉狀態。

雖然開闢這第二識海有著諸多的兇險,甚至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神識寂滅,但他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修煉。

就像他對那神秘女子說的一樣,他修煉武道,不是為了稱王稱霸,而是為了問鼎武道之巔,去領略一下那頂峰的風景。

所以,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提升實力的機會,哪怕這個機會是九死一生。

按照那篇修煉法門中所指示的,他將精神力徹底放空,然後逐漸沉入自己識海之中。

他的識海之中,精神力無比充沛,就彷彿一洶湧的大海一樣,源源不絕。

在他有意的牽引之下,精神力開始凝聚成一條絲線,朝著識海邊緣彙集……“唐沐陽,你睡了嗎?”

張含玉躺在地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便想和唐沐陽聊幾句。

然而,她叫了幾聲後發現,這傢伙根本就不搭理她。

當她起身看去時,就發現唐沐陽正在打坐,而且表情看上去好像有些痛苦,這不禁引發了她強烈的好奇心,當即便起身走了過去。

“唐沐陽?”

張含玉試探著又問了一句,唐沐陽似乎依舊修煉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沒有理會她。

這不禁讓她心頭狂跳幾下,一個邪惡的念頭從心底湧起。

這傢伙這次來雪花宗,顯然是沒安好心。

如果任由他妄為下去,宗門肯定會遭受極大的損失,甚至還有可能威脅到自己親人的安危。

如果自己現在趁他修煉之時,將他除掉,這一切隱患不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嗎?想到這裡,她立刻從靴子裡掏出一把短刃。

“鏘!”

短刃出鞘,寒光凜冽。

張含玉一雙美目死死盯著唐沐陽,“唐沐陽,去死吧.”

說完,便朝著他的胸膛刺了過去。

然而,就在短刃眼看就要刺入他的胸口之時,她卻突然又停住了動作。

對方好歹也是一位玄境大宗師,如果被自己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擊殺,是不是死的有點太窩囊了?這個念頭剛一生出,便被她直接否定了。

窩囊怎麼了?他可是父親的大敵,時刻威脅著雪花宗的安危,只要能殺了他,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

然而緊接著,另一個聲音又告訴她,作為一個武者,偷襲是最可恥的。

如果父親知道,她用這種方法替他除掉敵人,只怕他也不會高興吧?張含玉一時間陷入了糾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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