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陽和張含玉二人出了小院,朝著功德堂的方向前行。

“我都說了,功德堂不是誰都能進去的,就算是我,在沒有雪花令的情況下,也休想從裡面帶走任何一枚丹藥.”

張含玉一邊走著,一邊對唐沐陽說道。

“你只管帶路就行了,哪那麼多廢話?”

唐沐陽立刻沒好氣的回了句。

張含玉見他說不通,頓時有些氣憤,“你之前可是答應我的,不準傷害雪花宗任何人,所以你不能用武力擅闖功德堂.”

唐沐陽聞言,當即撇了撇嘴,“我有說過要用武力嗎?”

張含玉臉上立刻露出譏笑之色,“你不動用武力,想從功德堂拿東西,真是痴人說夢.”

唐沐陽勾起一縷壞笑,“我要是從裡面拿到東西呢?而且還是寶物.”

張含玉不屑的笑了笑,“功德堂的守護何等嚴密,別說是寶物了,你要是能從裡面拿走任何東西,我任憑你處置.”

唐沐陽當即打了個響指,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我也不要求別的,只要你跪下來叫聲爸爸就行了.”

張含玉掙扎了兩下,沒能掙開他的胳膊,最終也沒再白費力氣,“想當我爸爸,你配嗎?”

唐沐陽心說,以我跟你媽的關係,叫聲爸爸你也不虧。

不過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說出來。

就在兩人慢悠悠的朝著功德堂前行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含玉,你去哪?”

聽到聲音,兩人立刻轉身看去。

就看到正從遠處走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青色長袍的年輕男子。

此人年紀大概二十七八歲,長得劍眉朗目,一表人才。

張含玉看到此人後,秀眉不經意皺了皺,但嘴上還是叫了一聲,“宇文師兄.”

隨即又回頭對唐沐陽低語了一聲,“此人是我父親的大弟子宇文昊.”

唐沐陽聞言,回頭打量了那人一眼,化勁後期,實力倒是馬馬虎虎。

宇文昊施施然走過來,先是瞥了摟著張含玉的唐沐陽一眼,眼中不經意閃過一道冷芒,不過很快便被他掩飾過去。

“含玉,這位是誰?我之前好像沒見過.”

張含玉張了張嘴,正不知該如何介紹時。

這時唐沐陽主動開口,“你好,我是功德堂新來的弟子唐牧.”

張含玉聞言,嘴角立刻撇了撇,這傢伙撒謊都不打草稿,竟然敢冒充功德堂弟子。

功德堂一共就那麼點人,如果宇文昊真去調查的話,豈不是立刻就穿幫了?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宇文昊身後一個男人突然驚叫道:“唐老弟?”

唐沐陽抬頭望去,頓時一愣,這不是來的路上遇到的那位慷慨公子哥葉鯤嗎?“唐老弟,果然是你.”

葉鯤又仔細辨認了兩眼,立刻驚喜的走了過來。

宇文昊回頭看了他兩眼,“你們認識?”

葉鯤急忙點頭,“當然了,我來的路上還和唐老弟聊了一路呢.”

說著,立刻回頭看向唐沐陽,“唐老弟,兩天不見,你怎麼成了雪花宗的弟子了?”

張含玉聞言,頓時暗道不好。

這傢伙點兒也太背了,竟然在這裡遇到了老相識,這下只怕會引起宇文昊的懷疑。

她倒不是擔心唐沐陽,而是擔心雪花宗。

如果他的身份被拆穿,再無任何顧忌,他只怕會在雪花宗大開殺戒,到時候整個雪花宗除了父親,根本沒人能阻止他,一定會損失慘重。

果然,葉鯤的話,立刻引起了宇文昊的懷疑,“這麼說,這位唐師弟,也是東安人咯?”

葉鯤還沉浸在喜悅當中,並沒有察覺到異樣,立刻點頭道:“是,我們是老鄉.”

宇文昊立刻暗中戒備起來,死死的盯向唐沐陽,“不知道這位唐師弟,是功德堂哪位長老的弟子?”

張含玉頓時緊張萬分,這傢伙哪知道功德堂的長老名字?這下肯定要穿幫了。

想到這裡,急忙開口,想要替他圓謊,“他是……”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就聽唐沐陽語氣平靜的說道:“我是功德堂堂主蘇雪英新收的弟子,有問題嗎?”

張含玉聞言,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傢伙說誰不好,偏偏說她母親,誰不知道……果然,宇文昊立刻抓住他這個話柄,冷笑道:“一派胡言,誰不知道蘇師母向來不收弟子,你居然敢冒充她老人家的徒弟。

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人,潛入我雪花宗究竟是何居心?”

說著,身上立刻釋放出強烈的殺氣。

跟在他身後的幾個雪花宗弟子,也都紛紛警戒起來。

葉鯤見狀,頓時有些呆愣,“宇文兄,是不是搞錯了?唐老弟他不是壞人.”

宇文昊臉上帶著一絲冷笑,“是不是壞人,抓起來審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張含玉見狀,慌忙開口,“住手,我可以替他作證,他說的都是真的.”

宇文昊聞言,當即說道:“含玉,我知道你是被他挾持才這麼說的,別怕,師兄一定會護你周全的.”

說著,冷冷的看向唐沐陽,“小子,立刻把含玉師妹放了,束手就擒,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

唐沐陽面對他的咄咄逼人,不禁笑了笑,“宇文師兄,你怕是忘了宗門的規矩了吧?按照門規,擅自對同門動手,可是會被嚴懲的.”

張含玉聞言,不禁一愣,他怎麼知道雪花宗的門規的?唐沐陽立刻朝她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廢話,這種門規是任何門派都必有的,用得著這麼詫異嗎?果然,宇文昊在聽到他這話後,頓時有些遲疑,不過當看到他和張含玉眉來眼去的樣子時,心中再次生出一股火氣。

“哼,門規的確規定不準同門殘殺,但是對於你這種來路不明的人,沒必要講門規,膽敢反抗,統統格殺.”

唐沐陽聞言,臉上不禁勾起一抹譏笑,立刻鬆開張含玉,朝著宇文昊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是嗎?那你動手吧.”

宇文昊見他擺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禁再次遲疑起來,難道這傢伙真是蘇師母新收的弟子?不,不可能!蘇師母從來不收弟子,怎麼可能因為此人而破例?況且就算要收徒,也斷然不會悄無聲息。

他雖然不相信唐沐陽的話,卻也不敢貿然動手,萬一對方說的是真的呢?這同門殘殺的罪名,他可擔不起。

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旁邊有個弟子提出一個建議,“說的真假,去功德堂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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