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的拓跋齊天?所有人頓時大驚失色!如果真是拓跋齊天,那這幾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只怕是死定了。

拓跋齊天目光陰冷的看著那幾個人,“你們剛才笑什麼?是在笑我嗎?”

那幾個人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其中有兩個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

拓跋齊天冷哼一聲,“我這人心眼小,別人不惹我,我還想找點茬呢,既然惹到了我,那就只能怨你們命不好了.”

說完,就要痛下殺手。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破空之聲襲來。

拓跋齊天猛然轉身,向後退開。

“噗!”

地一聲輕響,有東西刺入了他剛才站立的巨石之上。

眾人低頭看去,臉上紛紛露出驚駭之色。

那刺入巨石的,竟然是一片樹葉。

都說武道練到宗師境界,飛花摘葉皆可傷人。

那得練到什麼境界,才能隔空彈出一片樹葉,刺入巨石之中?就在所有人都驚駭莫名的時候,就見那塊巨石之上,驀然多出來一個人。

這個人就彷彿鬼魅一般,突然就出現在了那裡。

那是一個身穿青袍的老者,白髮飄逸,白鬚垂胸,好一派仙風道骨。

這又是誰?眾人紛紛互相交頭接耳,今天他們可算是開了眼界了。

原來武道界中,竟然有這麼多高手。

拓跋齊天目光陰冷的看著老者,“嵇尋道,你一直跟我作對,現在連我處置幾個不開眼的混賬你都要插手,真當我拓跋齊天怕了你嗎?”

眾人聞言,頓時露出驚駭之色。

嵇尋道?宗師榜排名第一的宗師嵇尋道?今天宗師榜上前三甲已到其二,如果那位安全部部長趙伏龍也趕來,那就更熱鬧了。

不過估計以後者的身份,也不會趕來湊這個熱鬧。

嵇尋道捋了捋潔白的鬍鬚,“老夫無意與你作對,只是你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這個性子得改一改了.”

那幾個剛剛被他救下的小蝦米,頓時露出無比感激之色。

拓跋齊天冷冷的看著嵇尋道,“姓嵇的,別以為在宗師榜上排在老子上面,就可以對老子指手畫腳,有種跟老子打一場,看看咱倆誰應該排第一.”

嵇尋道哈哈一笑,“所謂的宗師榜,不過是一群無聊的小輩弄出來的東西,武道界藏龍臥虎,豈有真正的第一之說,你要是喜歡,這第一的名頭送給你便是.”

他這番言談做派,無疑才是眾人心目中的前輩高人該有的風範。

相比起來,睚眥必報、殘忍無情的拓跋齊天,就有些不太討喜了。

拓跋齊天咬牙切齒,“虛偽的老東西.”

嵇尋道也不在意,繼續揹著手,捋著長鬚遙望遠方,儼然一派仙人氣象。

這時,一位宗師恭敬的開口,“嵇前輩,以您之見,今天這場仗能不能打起來?”

嵇尋道捋了捋長鬚,“以老夫之見……”還不等他開口,一旁的拓跋齊天已經率先說道:“問的盡是廢話,現如今已經鬧到了這一步了,如果臨時認慫,以後還有臉在武道界混嗎?”

嵇尋道不滿的瞪了一眼拓跋齊天,但還是點了點頭,“如今雙方的關係已經無法轉圜,只有拼死一戰了.”

那位宗師繼續問道:“那不知嵇前輩更看好哪一方?”

嵇尋道捋著長鬚沉吟片刻,“我對天道門的唐掌門不太瞭解,但是卻與神農教的嶽教主相交多年,深知此人智謀過人,絕不會打無把握之仗,只怕……”他的話沒說完,但是眾人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也恰恰符合大多數人的想法,畢竟天道門作為一個新晉門派,無論實力還是底蘊,都遠遠比不上立派千年的神農教。

雖然唐沐陽在如此年紀就取得了讓人矚目的成就,但是在真正的大佬面前,還是不值一提。

一旁的拓跋齊天聞言,頓時冷哼一聲,“老子反而覺得唐沐陽更有勝算.”

嵇尋道淡淡一笑,“拓跋宗師有何高見?”

拓跋齊天張了張嘴,他能有什麼高見,只不過是為了跟嵇尋道唱反調罷了。

事實上,他隱世已久,對唐沐陽這位新晉的後輩也不是很瞭解。

但是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就算胡扯也得堅持住離場,“廢話,這小子要是沒有一定把握,會主動討伐神農教?”

嵇尋道還以為他能說出什麼高論,聞言不禁笑了笑,“這位唐掌門剛剛展露頭角,或許是想急著立威,不過他有些操之過急了,並且找錯了立威的物件。

神農教能在武道界屹立千年不倒,自然有其道理,豈是一個剛剛立派不足月餘的小門派能撼動的?”

拓跋齊天眼睛頓時一瞪,“老子就覺得唐沐陽能贏,你敢不敢跟老子賭一把?”

嵇尋道捋了捋鬍子,“哦?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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