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勒戈壁的!花輕舞爆了一句粗口,瞪著眼道,“一顆下等晶石價值一百兩嗎?在市場上,最多價值十兩!”

“可有人敢賣給你嗎?”

“……沒!”

“這不就得了!本王今日心情好,才願意送你一顆晶石,你就知足吧!”

夜九歌眨巴著眼,一臉的戲謔。

其欠揍的表情,一點不差地落入了花輕舞的眼裡,她在崩潰的邊緣,深呼吸了幾口氣,伸出了手,“晶石拿來!”

“在本王腰間的荷包裡,自己來拿!”

拿就拿!花輕舞伸出了纖纖素手,往他的腰間探去。

這個冷傲王爺的腰間,倒是乾淨得很,除了一個玉佩之外,便是一隻以金線纏絡,繡著祥雲圖案的荷包。

她瞄準了它,順手一帶就把它扯落了下來,可卻沒想到的是,荷包到了她的手裡,竟然如同豆腐渣一般,忽然就破碎成片。

裡面的東西也全部掉落出來,滾了一地。

“這……”花輕舞傻眼了。

急忙蹲下身去拾那幾粒亮晶晶的晶石,卻不料頭頂上一道聲音極為寒徹地響起,“花輕舞,你扯壞了本王的荷包!”

“這不能怪我!是它自己太脆弱了!我箱子裡荷包甚多,你隨便挑個算是賠你吧!”

花輕舞只顧著晶石,隨口答道。

殊不知夜九歌本就是故意害她,哪裡肯輕易鬆手?他長臂一伸,便是一股力道襲出,將花輕舞從地上拽了起來,眉眼間,被他逼出了一抹陰戾,“本王的荷包,價值萬金,豈是你那些荷包能夠比的?本王不同意!”

被拽了一個踉蹌的花輕舞,這才知道自己又落入了他的算計中,不由柳眉倒豎,怒道,“那你想怎樣?我所有的財產都給你了,再沒有了!”

“嗯?”

冷冷的一聲輕哼,夜九歌忽而放低了嗓音,促狹一笑,“古來有句話,叫做美人可抵萬金!雖然說你現在還算不上美人兒,可本王勉為其難,便認定你可值萬金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沒錢拿肉來償?花輕舞默了兩秒,幽幽地道,“王爺,小女子其實不止值萬金!若是有人珍視小女子,小女子應該是無價之寶才對!”

聽了她這句話,夜九歌心神微恍。

不由捫心自問,自己珍視她嗎?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好像很願意與她相處,即便只是鬥鬥嘴,他也覺得樂趣無窮!但,好像還沒有到珍視的程度吧?這麼一思慮,夜九歌的心很自然就浮出了幾絲煩躁,遂不耐地揮了揮,“算了,本王今日就饒了你,出去吧!”

花輕舞得了這句話,猶如得了赦令,急忙拿著晶石跑了。

晚上煉丹之時,她坐在藥鼎前面,不免神思恍惚,發了一會兒呆。

到了天明時,有下人來稟報,說大小姐回孃家來了。

大小姐?花輕舞微怔,她不是早就遠嫁到別國他鄉,做了寶藍國五王爺的王妃嗎?這會兒跑回來做什麼?遂命人張燈結綵,歡迎大小姐回府。

她自己也帶著眉豆到了前廳,去與她這位已經遠嫁了七八載的大姐見面。

花蘭楚人如其名,美豔動人中自帶一股楚楚動人的柔美之態,若是男人見了,定然要生出那英雄護美之意,無限的憐愛。

花輕舞對她的認識,還停留在原主兒幼時的記憶中,此刻見到此般光彩照人的她,盈盈一笑,“大姐,你怎麼回來了也不事先通知一聲,小妹好大開府門,迎接寶藍國王妃啊!”

這句話,前半句把她當做姐姐,後半句則是把她當做客人了!其隱含的深意,自然是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心中一頓。

現在的花府由花輕舞做主,即便是身為長女的花蘭楚回來,也得遵循規矩,聽她的安排!花蘭楚哪裡受過此等之氣,面色一沉,冷冷道,“花輕舞,聽說你近日囂張跋扈得很,連我們的娘也被你送進了監牢,是不是這樣?”

“你都知道了?”

花輕舞輕輕頷首,嫣然一笑,“不過,大姐這句話有誤,她是你的娘,不是我的娘!”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若大姐還不明白,可以去監牢裡問花夫人,你寶藍國王妃的身份擺在那兒,沒人敢不給你面子的!”

夾槍帶棒的一番話,卻是再不給花蘭楚留有餘地。

這便是花輕舞的犀利之處,一個眼神,一句話,便能看出對方的本質,花蘭楚,她絕對不是一個善類!花蘭楚這次回琉璃國,本是奉了寶藍國皇上之命,要來為兩國再次聯姻的,可還未及進城,便聽說了花夫人遭了重罪,所以她沒有進宮,而是直接回了花府。

她倒是要瞧瞧,那位從小就不被她們放在眼中的花輕舞,如今有何大本事了!今日一見,果然發現花輕舞非幼時的花輕舞,不止伶牙俐齒,還氣勢泠然,完全不把她這個大姐放在眼中了!心中的氣,不免就大了幾分,冷冷一笑,命人,“將我的明月苑收拾出來,從今日開始,我要住在花府,好好替我爹孃管理花府!”

“是!”

花夫人的餘威還在,再加上花蘭楚的身份特殊,下人們自然是不敢有任何違背,急忙應聲準備去了。

花蘭楚帶回來的那些侍衛與侍女們,也住進了花府。

整個花府,又恢復了往日的繁鬧。

花輕舞找不出理由趕花蘭楚出去,只得隨了她,笑道,“大姐,你可得仔細一點哦,二姐的院子剛被燒燬了,你的院子不要也半夜起火哦!”

拋下這句話後,她飄然而去,把個一向養尊處優的花蘭楚給撂在原地,是怒也不是,罵也不是。

回到雅的花輕舞,宛如無事,哼著小曲,在園子裡採了一把花正欲回房去,冷不防身後一道冷哼,“誰給你權利準她住進來的?”

“啊?”

花輕舞愣了半秒,回過了頭,只見夜九歌滿臉暗沉,又是一身的冷漠狂傲之氣。

她撓了撓頭,解釋道,“花蘭楚是花家的女兒,她回孃家住,這是天經地義的啊,我沒有理由趕她走!”

“不行!本已經住進了這裡,便由不得人打擾!速去趕她走!”

“可她萬一不走呢?”

“嗯?”

冰涼沒有溫度的一句冷哼之後,長青忽然就從暗處走了出來,雙手抱拳,稟道,“爺,我這就讓人趕了她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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