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敢對本王提要求的人!”

“那王爺是允許了?”

花輕舞不容他再有反悔的機會,搶著道,“王爺,你需要什麼東西我幫你找,可是,我也有個條件,那就是王爺得護我周全!“經過今日之事,她才深切意識到在這個陌生的大陸,她根本就是滄海一粟,命如螻蟻。

身邊潛在的危險,隨時都有可能讓她斃命!而夜九歌,則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她充滿期許的眼神一瞬不瞬盯著他,希望從那張絕美的唇瓣中,能吐出一個動聽的字元。

聽到這番帶著懇切的話語,夜九歌的眸色由濃轉淡,盪漾開一抹美麗的瑰麗色彩,他微翹了唇瓣,促狹一笑,“男人只會保護自己的女人,而你,究竟是誰的女人,需要考證!”

聞言,花輕舞暗罵了一句,辯駁道,“可我除了是女人的身份之外,我還是一個弱者,王爺此般強大,保護弱者乃上天賦予你的神聖職責,所以,王爺你就不要推辭了,我給你機會讓你完成上天交予你的責任!”

“可若是本王不懼老天呢?”

“那也好說啊,王爺是琉璃國最受人愛戴的王爺,而小女子我是你的子民,王爺保護子民,難道不應該?”

夜九歌瞥了她一眼,抿了抿嘴,“保護子民是一國之君的事,與我何干?”

花輕舞狡黠眨眼,聲音洪亮,義正言辭,“為人子,為父分憂,更是義不容辭了!”

話說到這裡,她以為夜九歌定然會當即應允,與她定下這互惠互利的條件,可誰知夜九歌不買賬,淡淡地道,“父皇有那麼多的皇子,不差我一個,女人,你找他們去吧!”

靠!說了這麼久,白費唇舌了!花輕舞猛地一拍桌面,怒道,“夜九歌,你不想要那件東西啦?”

“什麼東西?難道你知道?”

夜九歌不驚不躁,冷冷地斜睨著她。

這個女人,想要跟他玩,還嫩了點!“你……就是你想找的那樣東西!”

花輕舞咬了咬唇瓣,努力把怒火壓下,漠聲道,“我自小就在這個房間裡居住,所以,我對這裡的熟悉程度應該遠勝過你!我只要是見過的東西,就沒有能遺忘的!”

“嗯!”

淡漠的一聲應答,聽不出他究竟是應允了還是隨口的一聲。

花輕舞只看見他唇瓣緊抿出一道絕美的弧線,臉上柔和的神采轉瞬即逝,換上的,是一片寒漠。

良久,在花輕舞以為他不會開口之際,他忽而將薄唇輕輕開啟了一線,“女人,若你找不到那樣東西,本王會把你挫骨揚灰!”

語音輕緩,卻帶著凌厲殺氣,由不得人不心頭一怵。

花輕舞凝了他一眼,道,“只要還在這個院中,我便一定替你找到!”

她為自己留下了一線生機,即便是將來沒有找到那樣東西,她也罪不至死!夜九歌冷冷挑眉,對她的小把戲不置可否,但拋下的一句話,卻讓花輕舞如墜冰窖,再也不敢存有半分的僥倖心理。

“其實,本王也不知那樣東西究竟是何物,只是有人告訴本王,它在你身邊便是了!”

“……”坑爹呢!連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裡掘人家的院子了!花輕舞滿臉黑線,眼神幽幽地望著他,“王爺,你真確定你沒有騙我?”

“本王不屑!”

額——他好像是用不著騙自己!這個強大狂妄的男人,他只需一根手指,便可讓自己墜入地獄!“可是……王爺,這,這有點難度!”

“本王知道,否則,本王也不會留你到現在!”

夜九歌一句話直剖要害,殘忍,毫不留情!可也道出了事實的根本,這確實是件很難辦到的事,即便是強大如他,也無法輕鬆完成!他勾了勾唇瓣,低眉,以絕對的高度俯視著花輕舞,“女人,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之內,我護你周全,你替我找東西!”

“……一個月?”

花輕舞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王爺,能不能給點提示?比如說你要那東西有什麼用?是何人告訴你它在我身邊的?”

“不能!”

薄唇輕吐出這兩個字,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花輕舞只覺得心中堵得厲害,便想到了圍魏救趙的辦法,“王爺,我還有可以用另外一個條件來換你的訊息,可以嗎?”

“說!”

“想必眉豆已經告訴王爺了,我不僅會研製毒藥,我還是醫者,王爺的病,我可以替你治!”

“本王沒病!”

夜九歌不耐地蹙緊了眉尖,似乎很不願提這個話題。

花輕舞只道他是諱疾就醫,諄諄勸道,“人吃五穀雜糧,焉有不生病的?王爺就算是身子金貴,也難保一生無病無災,所以,這有病就得治,千萬別等到病情惡化了,再來救治就晚了……”話未說完,夜九歌僅存的耐心殆盡,咆哮道,“女人,你住嘴!”

“……”花輕舞的長篇大論戛然而止,她瞪直了雙眼,“王爺,善怒也是一種病!”

【今天兩更,這是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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