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幽深如潭的眸子,緊緊鎖著花輕舞,唇瓣微掀,笑容飛揚,“女人,記住你今晚所說過的話,我會讓你一一兌現的!”

“啊?什麼話?”

被強吻了一下,大腦有些遲鈍的花輕舞下意識一問,當看到對方越來越甚的促狹時,她才恍然大悟。

心中暗自咒罵了幾句,挑眉而道,“王爺,你也不要忘了你方才所說的話,我是小豆芽一枚,你不可以對我如何的!”

“本王當然記得,不過,小豆芽不能吃,還是可以欣賞的!”

夜九歌哈哈狂笑幾聲,似乎為能捉弄到小女人而頗感興奮。

花輕舞滿臉黑線,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雙手一劃就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王爺,你的欣賞水平真是不敢恭維,連我這樣的,你也欣賞?”

“對!本王就是喜歡特別的!”

夜九歌的眼眸從她的腹部掃過,發現它一點未變小,眉心不由微蹙了一下。

看來,小丫頭空有那麼多錢財,卻不知道如何用啊?這種毒,又豈是一般的藥能夠治得徹底的?他的眼神,陡然之間就變涼漠了,視線所及之處,正是花飛語等人消失的地方。

良久,他拂袖,語帶霜意地道,“夜深了,回去歇著吧,本王也得離開了!”

只見衣袂翩翩,他忽而就躍身而起,猶如飛燕一般,轉眼間消失在了夜空中。

獨屬於他的氣息,也逐漸淡去,只留下滿目的寂靜。

這個男人,永遠都不能用常理去推斷他的行為!花輕舞咬了咬唇瓣,只得回房歇息去了。

眉豆在外守了一會兒,眉梢眼角俱是喜氣,天亮時,才回房歇息去了。

午後,花輕舞懶懶起身,一看時辰不早,不由痴了半晌。

近日來她似乎越來越憊懶了,竟然好眠到這個時候!眉豆精神抖擻地進來,抿嘴笑道,“小姐,昨晚與王爺相談甚歡啊!”

“啊?你都看見了?”

“不敢!我是瞧見王爺離開時滿臉喜氣,所以猜想到的!”

滿臉喜氣?他離開時不是變了臉,連聲音都寒徹無比嗎?花輕舞的手,不經意就撫上了自己的唇瓣,那一股微涼的感覺,似乎緊隨了她一晚上,直到現在還未消散。

面色不禁微微紅了,有些惱怒地道,“你們主子不是人!”

“不,王爺昨晚比任何時候都更像是人!”

眉豆侍候她梳洗之後,便出門去端飯菜來。

如今的雅不比往日,有專門的小廚房,還有廚娘一名,小丫頭兩個,她們又都是眉豆一手安排的人,所以這侍候起花輕舞來,自然是格外的盡心盡力。

小丫頭珮兒端飯進來,眼神瞥了眉豆一眼才出了房間。

眉豆會意,侍候花輕舞用飯之後,出了房門。

珮兒一把拉住她,低聲道,“今日外面傳瘋了,說小姐白日裡在府中睡覺,晚上就去勾欄畫舫之地勾引男人,如今大了肚子,被榮王府休棄……其風頭已經遠遠蓋過了往日世子與花飛語的醜事!”

“有這等事?”

眉豆緊蹙了眉尖,抬眼瞧了裡面一眼,忙壓低了嗓音,冷笑道,“倒是小瞧了那劉夫人的本事,事情經過她的嘴,可真是變得生動了不少啊!”

只不知王爺聽說了此事後,會有怎麼反應。

九王府,一室靜謐。

長青緊鎖著眉,輕聲問道,“爺,要不要去抓住那肇事者,加以嚴懲?”

“不用!”

夜九歌揮了揮手,“即便是嚴懲了她,也堵不住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他倒是覺得事情鬧得越大,將來對自己越有好處!遂沉下嗓音,交代了長青幾句,叫他速去。

長青滿懷不解,詫異地瞪直了眼,“爺,這……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無礙!不就是傳言嗎?本王的名聲受不了半分的損害!”

“可三小姐……”她的名聲便會徹底毀了!長青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得照辦。

不出半日,京城的流言蜚語再一次升級,說花輕舞被世子休棄之後,企圖勾搭九王爺,被九王爺識破了伎倆,用棍棒趕出,此刻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正在養傷呢!當然了,在她養傷的其間,不乏有男子翻牆而入與她苟合,昨日夜裡被花夫人抓住後,鬧騰了一整夜,到了天明時才消停。

這番言語一旦從長青的嘴裡說出,便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在大街小巷傳遍了。

眾人議論紛紛之際,不由痛罵花將軍一世英名,怎麼生養了這麼個不知廉恥的女兒?還有人義憤填膺地提議要把花輕舞拿去浸豬籠!眉豆等人聽了這些話,面色大變,隱隱的,覺得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她們的想象了。

思量再三,還未及去向花輕舞稟報,她已經問出了聲,“昨日我娘導演的那一幕,今日可收到了預期的效果?”

“……有過之而無不及!”

眉豆將此事原原本本告訴了她,並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聽了這番話,花輕舞沉默良久,忽然蹙眉,“這世間有誰敢說你家主子的不是?”

“……除了皇上與太上皇,並無任何人敢!”

“是麼?”

花輕舞冷冷一笑,眼眸中的寒意,倏然加深。

她猛地一拍桌子,“好你個夜九歌,竟然敢害我!”

“小姐?”

眉豆莫名的緊張,“你怎麼罵起王爺來了?”

“我罵的就是他!眉豆,你速速去稟報你家主子,就說他若是不恢復我的名聲,我就……就不給他找東西了!”

“哦!”

眉豆這才聽明白了,敢情那散佈流言的不止是劉夫人等人,還有王爺啊!不過他這葫蘆裡賣的事什麼藥,卻是讓人費解。

夜九歌的回話很快就傳回來了,短短的四個字,一如他孤傲冷漠的氣質。

“稍安勿躁!”

花輕舞瞪著那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怔忪了一陣,忽而抬眸,“眉豆,你家主子的心思,你猜得透嗎?”

“眉豆還沒那個本事!”

“那長青呢?”

“他與王爺相處得久,有時候倒是能夠蒙對,不過,王爺的心思我們做下人的都不敢去猜,只能遵從!”

“哼!愚忠!”

花輕舞嘀咕了一句,心中的憤懣終是難以排解,遂眉頭一皺,便要找人出氣。

那個被她瞄準的物件,自然是花家母女了!花飛語正依偎在花夫人身邊,聽下人們稟報外面的情況,樂得眉開眼笑之時,忽聽有人來報,說三小姐送了點心來請她們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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