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識到古代的高手相鬥,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境界。

不由拍手為他叫好。

誰知,就是這一聲叫好,讓久戰不勝的金影殘生出了一份邪念。

他陰測測一笑,忽而在半空中幻化出兩個身影,一個繼續與夜九歌交戰,一個卻如閃電般,迅速掠向花輕舞。

“舞兒快閃!”

夜九歌狂叫一聲,猛地朝他拍了一掌,轉身就往花輕舞的方向掠去。

可他們兩人都低估了花輕舞如今的本事,在得到了鳳楚悠全部的功力後,她現在又豈是輕易被襲擊得到的?她穩穩地站在原地,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手中已經握住了她最擅長的利器。

兩人的掌力一旦撞上,她的利器也就出手。

只見數道光芒傾瀉而出,猶如盛開的火焰,向金影殘襲擊而去。

“噗——”金影殘所幻化的兩個身影,都同時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後迅速合二為一,向著遠處飛躍而去。

墨玉想要去追,被花輕舞喊了回來,“窮寇莫追,以後再收拾他吧!”

鬼靈們失去了金影殘的控制,越發沒了主張,在魔獸與靈靈的攻殺下,傷亡無數,最後,都忽然間沉入地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黑夜,因為鬼靈們的離去,月華重現,整個大地,又恢復了一貫的寧靜。

但是,滿地的殘骸,卻比任何時候都要讓人觸目心驚。

夜九歌掃了周圍一圈,冷冷看向茫然不知所措的金玉國眾將士們,“這場仗,你們還要打嗎?”

田衛方早就被嚇得面色慘白,恨不能立刻回京去。

此刻聽見夜九歌說話,急忙道,“我們願意歸降!求九王爺在貴國皇上面前多多替我們美言!我們會歲歲進貢,以琉璃國為尊的!”

“既然如此,你們寫好降表後,再派人來與我們談!”

夜九歌冷漠地移開眼神,牽著花輕舞的手,便要回去。

花輕舞笑容可掬地道,“這些魔獸還未打發回去呢,難道讓它們留在這裡吃人嗎?”

她的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在場的將士們,嚇得他們急忙跪倒在地,哀求聲不斷。

花輕舞本就只是想嚇唬他們一下,這會兒目的達到,便屏退了那些魔獸,再把靈靈給喚了回來。

此戰之後,夜九歌與花輕舞聲名大振,天下人無不知道琉璃國有個天神一般的至尊王爺,和一個會召喚魔獸的美貌女子,此兩人的組合,堪稱天下一絕。

此話傳回京城,夜昱凌展顏大喜。

妖嬈眼眸裡,跳躍著一抹很久未見過的明豔。

他回首便問夜宸逸,“我琉璃國的江山,得之不易,護之更難,你知道以後該怎麼做嗎?”

夜宸逸面色沉寂地低下了頭,沉啞著道,“太上皇,這太子之位,我恐不能勝任,你還是另選他人吧!”

“嗯?”

夜昱凌眸色一沉,瞥向他,“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不過,你是小九一力扶上來的,想要全身而退,找他去吧!”

“是!待九哥回來後,我一定向他稟明此事,這琉璃國的江山,還是交給他比較好.”

誰知,他這番肺腑之言,並未得到夜昱凌的任何好感,反而讓他更添了幾分厭煩。

夜昱凌漠漠冷笑幾聲,“作為一個太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出來,朕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十三,朕罰你回去面壁思過,將我琉璃國的治國之道給抄誦十遍.”

“是!”

夜宸逸恭謹地應聲而去。

看著他離開時,如釋重負的背影,夜昱凌長長地嘆息了幾聲。

琉璃國這麼多的皇子,卻無一個足矣擔當大任,而那唯一能夠勝任的,又志不在此。

難道,琉璃國的江山,真要交還到他的手上嗎?夜昱凌苦思了良久,慢慢返回了眉染宮。

彼時,桂公公來稟道,說皇上的身子稍有好轉,便召來了嬪妃,又在後宮裡尋歡作樂。

聽聞此言,夜昱凌眉心一擰,便欲發火。

桂公公忙又道,“主子息怒,前方已經有信傳回,說九王爺與郡主正帶著三軍迴轉,不日便可抵京.”

聽到這個訊息,夜昱凌的心情才略微好轉,揚眉笑道,“傳令下去,小九歸來時,朕要率領眾文武百官無出城相迎.”

“那皇上那裡呢?需要告訴他一聲嗎?”

夜昱凌冷笑道,“他才是琉璃國的一國之君,如今卻整日貪於享樂,你去告訴他,讓他明日上朝去,朕為他守護了這麼久的江山,也該歇歇了.”

桂公公去皇上寢宮宣旨時,皇上正摟著一位嬪妃在欣賞宮女的歌舞,聽了夜昱凌的旨意,面色略沉,淡淡地道,“朕知道了,回去替朕感謝太上皇這麼多日以來的辛勞,待朕大安了,再去眉染宮親自拜謝!”

“是!太上皇還說了,請太上皇好好愛惜身子,如今這朝中並無可以擔當重任的皇子,若是皇上再病倒了,請皇上自己去列祖列宗面前謝罪!”

桂公公恭謹地轉達了夜昱凌對他的極為不滿。

桂公公離去後,皇上再沒了享樂的興致,揮退了嬪妃與宮女,果真開始了去治理朝政。

……大軍回京之日,夜昱凌率領著文武百官,親自出城去迎接。

夜九歌與花輕舞一身戎裝,騎在駿馬之上,走在隊伍之中,猶如一對金童玉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九王爺威武!郡主威武!”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立刻得到了眾多聲音的附和。

整個城門,轉眼間就響起了雷鳴般的喊聲,全都是讚揚夜九歌與花輕舞的。

他們兩人此次大敗金玉國,已經成了萬民的偶像,心目中的英雄了。

往日裡市井中那些有關他們的不好傳言,也都在此刻煙消雲散,再無人提起。

反而有很多人在熱烈地期盼,希望他們能早日完婚,喜結良緣。

一直到回了皇宮,眾人的耳根子才略微清靜了些。

一番論功領賞之後,夜昱凌把夜九歌與花輕舞帶到了眉染宮。

看著當日推花輕舞落水的那個水潭,夜昱凌唇角微動,促狹一笑,“舞兒,還記得我當日的話嗎?你若是不能讓那隻碧水獸對你俯首帖耳,便不能與小九在一起!”

花輕舞鼻翼微動,抽了抽鼻子,撇著小嘴道,“太上皇當初提出的那個條件,可真正是難為死舞兒了,不過,好在舞兒現在什麼都不怕了,一隻小小的碧水獸,舞兒沒有把它放在眼裡!”

她晃了晃指尖上的那枚戒指,當日之事,躍然眼前。

那日決鬥時,若不是夜九歌提前準備的這枚戒指起了作用,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

而前幾日反擊金影殘時,同樣也是這枚戒指起了作用。

夜昱凌忽然出手,搶過了她手中的戒指,仔細看了幾眼,頗有深意地道,“舞兒,你的毒術,是越來越精湛了啊!”

“太上皇能看出戒指裡的乾坤,才真正讓人佩服呢!”

在得知金影殘修煉邪術之後,花輕舞花了兩個時辰來調配毒藥,然後再把它淬在銀針上,藏在戒指裡以備不時之需。

所以,那日能擊退金影殘,雖說是個巧合,卻也是未雨綢繆,準備得秒。

只是不知那中了奇毒的金影殘,現在會如何呢?花輕舞的嘴邊,不自禁便露出了一絲壞笑。

這笑容落在夜九歌與夜昱凌眼裡,不啻於看見了天下間最美麗的笑容。

夜昱凌雖然明知她不可能是自己的女兒了,可對她的憐愛之心,絲毫未變,他輕笑了一聲,道,“舞兒,在煉製毒藥的時候,一定要記得配製解藥,這是玩毒的必做功課,記住了嗎?”

“我明白,所以我這錦囊裡面,五花八門的,全是毒藥和解藥呢!”

三人談笑了一陣,就在眉染用了膳後,夜昱凌這才允許他們回去休息。

離開時,夜昱凌忽然問了一聲,“戰事已了,你們的事情也該操辦了吧?”

夜九歌與花輕舞同時搖頭,夜九歌笑道,“今年與我們的婚事相沖,待明年再議吧!”

聽言,花輕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算起來,夜九歌在今年已經操辦了三次婚事了,每一次都突生變故,落得個慘淡收場。

她可不想再來第四次!遂挽緊了夜九歌的手臂,嫣然一笑,“小九,我有成親恐懼症了!”

“我差不多也有了!”

“那我們緩緩,以後再說吧!”

夜昱凌只得隨了他們,反正兩個相愛的人已經在一起了,成不成親,何時成親,又有什麼區別呢?馬車裡,花輕舞懶懶地靠在夜九歌肩上,眉眼低垂,全身柔弱無力。

但鼻子裡卻忽然哼了一聲出來,“小九,太上皇為什麼忽然對我那麼關心?你們倆是不是還有什麼瞞著我?”

夜九歌點了點她的鼻子,寵溺一笑,“確實有原因,不過事情反正都過去了,告訴你也無妨.”

遂把夜昱凌曾經的那段誤會,如實講了出來。

花輕舞聽了後,驚得兩眼圓瞪,不可置信地問,“太上皇真的曾經以為我是他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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