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知道我名字的外人,所以,我現在已經視你們為我的家人。

夜郎,你是我看上的男人,也終將是我的夫君!”

聞言,夜九歌的眼底染上了一層薄怒,他攬著花輕舞閃開了幾步,冷睨著她道,“你知道覬覦本王的人,都有什麼下場嗎?”

“我知道!”

花輕舞忽而燦然笑道,“多看小九一眼的女子,都是要被剜了眼珠的!”

“舞兒記性真好!不過,如今可不只是剜眼珠了!”

夜九歌望著她,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

“那小九莫不是想要取人性命?”

“先剜眼,後剜心,舞兒你看如何?”

“好!最好是上點麻藥,女王陛下如此千嬌百媚,我不忍心見她多受痛苦!”

兩人在這裡旁若無人地商議著怎麼剜眼剖心,竟然還笑意盈盈,越談越有趣!曼麗聽了幾句,粉面轉白,幽幽地長嘆一聲,“夜郎,你對奴家真是……殘忍!”

語氣中,隱含著無盡的哀怨,猶如深閨的女子,被夫君冷漠,攬鏡自憐時,發出的那一聲惋惜。

無端地撩撥起來了一份哀哀切切的氣氛。

若是一般的男兒,恐怕早就被她這番模樣生出了憐惜之心,可夜九歌不僅沒有心生憐愛,鳳眸一沉,果真化掌風為利劍,突然襲向她的眼睛。

曼麗慌忙避開,驚慌失措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

她對自己的魅力,一向深信不疑。

世間的男子,也沒有哪一個能抵擋住她的誘惑,可眼前這男子,竟然能連番抵擋住自己的蠱惑,還對自己痛下殺手!此男子,太不一般了!她的心底,越發生出了要征服他的心思!“夜郎,奴家知道你厲害,可是,你想要動我,卻是萬萬不能!”

她妖嬈生姿地輕笑了幾下,腰肢扭動間,已退出了很遠。

見她撤去,夜九歌也懶得再與她糾纏。

牽著花輕舞的手,便往懸崖邊上掠去。

可到了懸崖邊上時,才知道一切都變了。

來時的路,完全不見,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猶如大海中的一個孤島,即便是天空晴朗,沒有云霧,也未見到四周有任何的山峰。

一時間,他們竟然不知道該往何處去。

正皺眉不解時,曼麗嬌媚的聲音又自身後響起,“夜郎,你走不了的!我女兒國之所以不被世人所知,便是因為我們與世隔離,從來就沒有人能自由出入女兒國,你們倆就算是本事再高,也沒有辦法的!”

曼麗一步步走近,婀娜多姿的身子在微風的吹拂下,彷彿要被吹走,極盡柔弱之態。

但她所說的話卻是真的,自打女兒國成立以來,從來沒有人能自由出入。

唯一的辦法,只在女王身上。

夜九歌沉斂著雙眸,冷冷看了她一眼,“既然你們一向隱居於此,這次為何又要故弄玄虛,引起人的注意呢?你們究竟有何陰謀?”

曼麗動人一笑,“夜郎說的是春江鎮的事吧?這些都是我的那些臣民們弄出來的,我已經教訓過她們了,那日對二位不敬的雷天,我也已經把他剁碎了,拿去喂狼了.”

她的殺人手段,總是如此殘忍而血腥!尤其是對方還是她的臣民!在夜九歌與花輕舞不恥的目光中,她忽然嬌羞滿面地低下頭,扭捏若小女兒態,“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們,只因為我們女兒國的王位還沒有繼承人,他們想在外面替奴家尋找一位配得上奴家的夫婿,好誕下公主,繼承王位.”

言下之意,便是她如今已經找到了,那個人選,正是夜九歌!花輕舞迅速地瞥了夜九歌一眼,抿嘴笑道,“小九,你血統優良純正,確實配得上女兒國的女王啊!”

只是小九已經是她家的了,誰也別想覬覦!夜九歌不悅地抿了抿嘴,在她掌心裡懲罰性地劃拉了一下,低聲戲謔道,“既然知道我優良純正,不如我們自己來生,如何?”

“你先應付了她再說吧!”

花輕舞怎麼忽然有種感覺,覺得曼麗的那雙眼睛如飢餓了很久的野狼,散發著綠油油的光。

若是讓她得手了,怕是要把小九給榨乾了!曼麗任由兩人打情罵俏,倒是沒有再打斷他們。

飄身離去之時,她妖冶一笑,“夜郎,奴家會在寢宮裡等你,多久都願意!”

說完,格格嬌笑幾聲之後,身如鬼魅,又很快消失在眼前。

只有隱隱的香氣,還飄散在空氣中。

花輕舞抽了抽鼻子,忽然生出了幾醋意,“小九,女王陛下千嬌百媚,乃女人中的極品,要不你真從了她吧?”

話音未落,她的額頭上就捱了一下。

夜九歌染著霜意的眼眸定定瞧著她,“舞兒,你敢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呵呵,不敢,我開玩笑的!”

花輕舞忙縮回了頭,吐著舌頭,不好意思一笑。

兩人站立在懸崖邊上,看著腳底下望不到頭的萬丈深淵,真希望此刻能長出一對翅膀,好飛躍而去。

佇立良久後,兩人不得不返回了宮殿。

侍女們似乎知道他們必回,已經備下了飲食,正在宮裡等著。

一個侍女道,“九王爺,女王說她不會勉強你的,她說為了讓你開心,你和郡主從今晚開始,可以不必分開了.”

“嗯!”

夜九歌淡漠應了一聲,再無言語。

夜裡,兩人果真住在了一起。

但兩人都不敢掉以輕心,連睡夢中都在警惕著曼麗的陰謀詭計。

半夜,一點香風忽然飄了進來,輕微到快要不察。

但嗅覺極其敏感的花輕舞,立刻便感覺到了,手指悄悄在被底下捏了夜九歌一下,把他喚醒。

可良久之後,屋內依然沒有任何動靜,那股香風,反而消散了。

花輕舞蹙了蹙眉,貼在夜九歌的耳邊低聲道,“方才來的是曼麗!”

“她想做什麼?”

夜九歌抱緊花輕舞,忽而心思一動,邪笑一聲,“舞兒,她特意讓我們今晚住在一起,莫非是想觀賞點什麼?”

花輕舞一時沒有領會過來,茫然地問,“觀賞什麼?”

待聽到夜九歌促狹的笑聲時,她才醒悟,自己被戲耍了。

張嘴就咬了他一口,吃吃地笑,“讓她失望了,罪過罪過!”

“她已經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應該……立刻……”夜九歌意味深長地拉長了尾音,眼底的深情,隨之加深。

花輕舞忙抓住他亂動的手,笑不可支地道,“可她萬一回來了呢?我倒是不怕她看,就怕她寂寞空虛冷,一時忍不住去撞牆,可如何是好?”

“那就讓她撞吧!”

夜九歌再也忍耐不了心底不斷高漲的激情,反握住她的手,吻了下去。

一室旖旎,若是曼麗現在回頭看見了屋內的一切,說不定真要兩眼放光,鼻子流血吧。

不過,以她的性子,她絕對不會撞牆,而是會上演一場爭奪男主角的戲碼。

花輕舞在陷入迷亂之前,迷迷糊糊這麼想著,更加堅定了絕對不能讓曼麗陰謀得逞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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