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鈺詢問白無常:“我說老白,你好兄弟老黑去哪了?”

白無常看到閻鈺突然來他們家,還要找黑無常他以為老黑惹到了閻鈺連忙解釋:“雖然老黑有的時候是不會說話,還很悶騷,打牌偶爾還作弊,但閻王大人善解人意是不會計較的是吧?”

心裡還想著“老黑啊,老黑你說你沒事惹她幹嘛啊,她是誰你不清楚嗎?”

閻鈺聽到白無常的話嘴角抽了抽:“沒問你這些,就問你他鬼呢?”

白無常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就連黑無常幾時上廁所去了幾趟都交代了,正說著黑無常就回來了,絲毫沒有發現黑無常回來的白無常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聽著白無常說的話,本來就黑的臉又黑了幾分。

而閻鈺看著黑無常回來鬆了口氣,並且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往崔府君身後躲了躲,開什麼玩笑吃瓜歸吃瓜,待會這兩貨打起來可不能傷到自己。

聽到白無常說自己是不是腎虛的黑無常終於忍不住,壓著內心想要掐死他的衝動咬牙切齒緩緩開口:“老白你在跟閻王大人說什麼呢?讓我也聽聽啊”。

白無常聽到熟悉的聲音愣了一下,僵硬的轉過頭尷尬一笑:“老黑,你回來了啊,今天天氣很不錯啊是不是?”

黑無常什麼話也沒說,默默從背後拿出來鎖魂鏈,面帶微笑一步一步靠近白無常,白無常則是想跑但他的腳不聽使喚,直接被黑無常來了個五花大綁,跟踢球一樣踢到了院子裡的某個角落。

目睹全過程的閻鈺默默心疼白無常1秒,然後走向黑無常拍了拍他肩膀:“老黑你去哪了?找你老半天了”。

黑無常臉色還是有點黑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剛剛去探望了一位故人,不知閻王大人找我何事?”

閻鈺裝作若無其事:“沒事,就來看看你,順便問問你最近有沒有去過死牢”。

崔府君扶額破罐子破摔:“是這樣的範兄,被關押在牢裡的秦瀾川逃了可是大牢並未被破壞,而且最近進出記錄裡有你”。

黑無常則是一臉懵:“我沒去過那啊,我最近一直和老白在人間勾魂呢,老白沒說嗎?”

閻鈺看了在某個角落的白無常一眼轉移話題:“那不是你還會有別的鬼嗎?難不成有鬼還能幻化成你的樣子,不過身上的氣息不可能幻化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崔府君面色凝重:“如果真的有鬼可以幻化成別的魂魄樣子並且氣息也能幻化,那這事就難辦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他們有可能幻化成我們其中一位擾亂地府秩序”。

閻鈺也覺得頭疼怎麼什麼事都攤上她了呢,她現在好想在那大洋彼岸出差的哥哥。

黑無常則是說:“閻王大人,我有辦法讓他們現身”。

說完便彎腰湊到閻鈺耳邊嘰裡咕嚕的說些什麼,聽完黑無常的話閻鈺頓時眼前一亮拍了拍他肩膀:“好就按你說的辦,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而什麼都沒有聽見的崔府君在風中凌亂,他也什麼,為什麼小姐不告訴他呢,到底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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