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小暖哈哈乾笑兩聲,“那就更省事了,這惡匪就交給三爺了,您看著給就好.”

嚴晟默默地看著小暖,頓時讓她覺得壓力山大。

不過小暖強行頂住壓力,,“三爺是大人物,必定言出必行的,哈~哈~,對吧?”

嚴晟挑起嘴角,問道,“上次賣瓜買田,這麼快又缺銀子了?”

小暖尷尬地低頭,“......缺了.”

嚴晟也不多問,直接吩咐木開,“取七百兩給她.”

木開不情不願地從懷裡掏出七張銀票遞給小暖。

小暖謝過嚴晟,接過銀票妥善收好,又轉頭望著旁邊英俊的大黑馬,眼裡有些掙扎。

這馬一看就值不少銀子,不過她還是放棄了,因為這是惡匪的馬,留下必定是個很大的隱患。

嚴晟注意到她的表情,暗道這小姑娘的膽子真是不小,剛糟了這樣的禍事,還有心情惦記一匹馬,“送她回去.”

不是讓自己送吧?木開表情發苦,十分地不怨。

沒想到小暖居然還看不上他,主動走到玄其身邊問道,“三爺,能讓這為大哥送我回去嗎?”

玄其有點愣神。

嚴晟眼底含了些趣味,“為何?”

“這位大哥看起來比較厲害,而且他是大黃的朋友,怎麼說也算是熟人,比勞煩那位小哥好一些.”

小暖乖乖回答。

“我不是......”玄其無力辯解。

嚴晟卻只一個字,“準.”

“是!”

玄其閉嘴,把青詭扔給木開,送就送吧。

本不願意送小暖的木開見自己居然被嫌棄了,也異常不爽。

他抬手把青詭砍暈橫在黑馬上,斜了小暖一眼,氣呼呼地跟著嚴晟走了。

低氣壓一走,小暖頓時覺得空氣清新,笑嘻嘻地抬頭問道,“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玄其板著一張嚴肅臉,“玄其,某不是你家大黃狗的朋友.”

“可大黃覺得你是呢.”

小暖笑了,“玄大哥,麻煩你了.”

玄其無聲嘆氣,帶著小暖趕回秦家村外停住,“玄某隻能送到此處,姑娘回吧.”

小暖對玄其居然知道自己住在秦家村有些詫異,不過她也沒多問,“多謝玄大哥.”

玄其點頭,問道,“你很缺錢?”

雖然不知他為什麼問,小暖但還是點了頭,“嗯,最近打算做筆大買賣,所以缺錢.”

你才幾歲,能做多大的買賣?不過玄其還是從懷裡掏出三百兩銀票,“這是惡匪身上搜來的,你收下吧.”

小暖連連擺手,“使不得.”

玄其板著臉道,“三爺給你的,收著吧.”

他翻到銀票時三爺見了,然後只給小暖七百兩,意思很是明顯,就是讓他把這三百兩交給小暖。

嚴三爺不差錢而她自己卻很缺錢,小暖伸手接了,“麻煩玄大哥回去後,替我謝謝三爺.”

“這是姑娘應得的。

不過玄某還是勸姑娘日後行事務必小心,切莫再走錯路.”

玄其衷心勸道。

這小姑娘去趟青魚湖就差點憋死青魚幫的老四,在城裡迷個就路就碰上青魚幫的老三,這運氣也是沒誰了——夠背!若是讓青魚幫藏著的那些惡匪知道他們兩個當家都折在陳小暖手上,她便是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小暖卻不曉得這些,她完全陷入被天上掉下的金餡餅砸中的狂喜中,懷揣鉅款回到家衝著在樹下乘涼做衣裳的孃親大喊道,“娘,小暖回來啦!”

秦氏翹起嘴角,“嗯,渴不渴?過來喝點水.”

多少話都抵不過這一句話的溫暖,小暖顛顛地跑過去,拿起娘給她倒的涼白開,一抬頭好爽幹掉。

秦氏看了閨女一眼,卻驚得放下手裡的針線,小心地摸上她的脖子,“這傷是怎麼弄的,怎破了這麼大一道口子?”

小暖吐吐舌頭,一時興奮忘記自己脖子上有傷了。

那個叫小鬍子鱉三的金餡餅下手異常奸猾,若不是自己抬頭,就不會被人發現她下巴靠裡還藏著一寸長的口子,“沒事,娘別擔心,是不小心讓樹枝劃的.”

“瞎說,樹枝咋能劃成這樣!你給娘說,誰欺負你了,是不是你奶奶?”

秦氏腦補各種閨女被皮氏打罵的場面,眼圈都紅了。

小暖趕緊搖頭,“真不是!娘,跟您說實話吧,我今天穿衣裳時沒發現袖子上扎著一根針,路上出汗用袖子一擦不小心劃破了,真的!”

秦氏吃驚地瞪大眼睛,“我說針咋少了一根,原來是在衣裳上忘記取下來了!快讓娘看看傷到嗓子了不?”

小暖抬頭,“沒有,已經不疼了啦,一點事都沒有.”

這老深的一道,得留疤啊。

秦氏自責又心疼,“針呢?”

對啊,針呢?小暖想了想,好像是在黑馬的肚子上扎著呢......“一生氣扔了......““你這孩子,針哪能亂扔呢,萬一再扎著人咋辦?”

秦氏嘆口氣。

小暖心虛地擦汗,“不會吧......“此時,木開正在府中舉著一根從黑馬肚子上拔出的繡花針,大罵,“最毒婦人心啊——這麼大事兒也不跟咱說一聲,我說這馬咋一路上都不安生,扎著這東西能安生才有鬼!”

木開捂住自己被馬踢了的腰,再看看地上蜷著的青詭,“這丫頭,狠啊!”

趕回來的玄其踢踢地上昏迷的青詭,“就你話多,陳姑娘若不用針扎馬,能鬧出動靜讓咱們發現嗎?她這是機警,一般姑娘哪有她的膽量!”

“那是,一般姑娘哪敢跟三爺三七開到衙門領賞銀.”

木開咕噥道。

屋內,嚴晟倒背雙手站在窗前,背後桌上展開的是一封從青詭身上搜出的密信——他昨日寫給二哥的親筆信,居然到了青詭的手裡。

窗外陽光明媚,嚴晟鳳眸冰冷,嘴角翹起,緩緩笑了。

木開回頭見到三爺的笑容,腿一軟差點癱在地上!玄其回頭見了,也是虎軀一震。

上次三爺這樣笑是接手羽林軍時。

一笑之後,血染點將臺。

這是又要大開殺戒了?“玄其!”

“屬下在!”

玄其單膝點地,右手握刀,熱血沸騰!“嗖”地一聲,玄其抬手接住三爺扔過的,令牌?“這瓶藥給陳姑娘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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