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函昊出去後,綠蝶雙膝跪在小暖面前,“是綠蝶無能,請主子責罰!”

小暖搖頭,“你也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不能御下,錯了就該罰,請主子責罰.”

綠蝶不肯起來。

家裡的雜事是翠巧做,店鋪的生意是秦三和黃子厚等人管,三位主子的安危是她的職責,讓青柳有機會接近二姑娘就是她擇人不當。

必須罰,這是規矩。

小暖見此,便開口道,“這件事王函昊有錯,你有錯,我亦有錯。

罰王函昊三個月的月錢,罰你一個月不許吃肉,罰我年前每天寫一百個大字!”

一個月不能吃肉啊……無肉不歡的綠蝶小心翼翼地打商量,“姑娘,罰我半年月錢,成不?”

小暖笑眯眯的,“你在乎錢嗎?”

不在乎……反正姑娘管吃管喝管穿戴……“既然要罰,自然是罰讓你疼的才有效果。

每天寫一百個大字,對我而言也是折磨啊……”小暖撓撓頭,莫說妹妹,她的字連孃親的也趕不上了,得奮起直追才行。

也有道理,綠蝶起身與小暖商量道,“前些日子綠蝶幫姑娘找了幾個堪用的機靈丫鬟,現就在京城秘地受訓,待咱們到京之後綠蝶就把她們帶過來,姑娘挑兩個放在二姑娘身邊?”

小暖記得這件事兒,點頭道,“也好,她們功夫如何?”

“比綠蝶差,約與王函昊相當.”

綠蝶道,她這次挑的不是武婢,所以沒把功夫放在第一位。

比王函昊好已經不錯了,小暖點頭,“丫鬟我娘和小草身邊各放兩個,我的以後再說。

你與玄邇跟在我身邊,我的四個師侄主要保護娘和小草,安規矩你再去教教,必要做到萬無一失.”

綠蝶立刻點頭去安排。

後晌依舊是趕路,待小草在車上睡下後,秦氏低聲問小暖,“你罵函昊了?我見他沒精打采的.”

小暖點頭,“他做錯事,自然該罵.”

秦氏勸道,“函昊是個實誠人,心眼少了些不太會來事兒,本性不壞,你看在翠巧的面子上容他一些.”

小暖把自己與王函昊的談話與孃親說了,又道,“女兒已是很寬容了,若是旁人,女兒才沒心思管他走什麼路,不合用的換掉就是.”

秦氏點了點閨女的額頭,“你這架勢,越來越像個大東家了.”

小暖滾到孃親的懷裡,笑嘻嘻道,“女兒本來就是大東家啊,娘放眼去找找,濟縣還有比女兒還大的東家嗎?”

“能的你!”

秦氏摟著大閨女,笑得一臉驕傲。

小暖又把丫鬟的事兒與孃親講了,秦氏有了誥命身份後,也曉得身邊該有幾個得用的丫鬟,便點了頭,“你看著給娘挑,你眼光準.”

小暖的眼光的確是挺準的。

她看人一半是經驗,一半是直覺,從小到大還沒有出過什麼大差錯,正是因為這份直覺再加上她的努力,所以她上一世雖不受爸媽待見也活得很好,這一世更是幫三爺抓了一串魚賺了一桶又一桶的金,還逮到趙書彥這樣的夥伴。

挑幾個丫鬟,自然不再話下。

到了京城內,小暖跟著秦三,按著齊之毅之前的安排直接住進了齊家在京城的府邸。

齊家富庶,在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有套大宅子,而且很趕巧的,這宅子離著三爺的府邸還不算遠。

小暖住進來後心裡便癢癢的,她想見三爺。

還不等她想到法子,綠蝶便帶著她挑的六個丫鬟進來了,小暖一看就無語了。

她直接把綠蝶拖進裡屋,質問道,“這就是你說的'機靈'丫鬟?”

哪機靈了?看著比城門口守城的官兵還威武剛硬!綠蝶心虛地笑,“這已經比綠蝶上次見時好多了.”

小暖扶額,“這都是三爺的暗衛?”

一個個的小臉板的跟玄其差不多,一看就知道打哪來的。

綠蝶趕忙搖頭,“她們哪兒夠格,只是自小被培養的侍衛罷了。

因為這個年紀的女娃實在是少,姑娘將就著用……”暗衛自有暗衛選人的渠道和標準,小暖也不打聽,只是問道,“這事兒三爺知道了?”

綠蝶點頭,“是三爺放了話,綠蝶才敢隨便挑的。

奴婢剛到您身邊時還不及她們呢,再教些日子就好了.”

想到綠蝶當時的呆樣,小暖收拾心情回到外屋,逐個打量這六個年紀在十歲左右的丫鬟,問了幾句話又敲打幾句,才叫翠巧來,讓她把這些人帶下去教教規矩。

終於有了正經下屬的翠巧興高采烈地領著人走了。

這一路趕來也實在是疲乏了,小暖一家梳洗用飯後便早早歇下。

因房內沒炕,床也不夠大,小暖只能跟孃親和妹妹分開,自己住到了西里間。

算清了明日的行程後,小暖剛躺下綠蝶便過來低聲道,“姑娘,三爺來了,想與你說幾句話.”

“大黃怎麼沒叫?”

小暖起身穿衣束髮,低聲問道。

“玄邇帶著大黃在前院玩兔子呢.”

綠蝶小聲道。

小暖……一身夜行衣的三爺看起來格外的玉面冰顏,他目光中的情意讓小暖的小心肝急切地撲騰著。

還不待她走過去,三爺已大步過來揮滅燈火,然後小暖一陣天旋地轉後,被三爺用被子裹成蠶寶寶抱在懷裡。

小暖……“我身上冷.”

三爺低頭,在她溫暖的小臉上一下下地啄著,情意濃濃。

小暖乖乖讓他親,低聲問,“受傷了沒?”

是指他有血光之災的事兒麼?三爺搖頭,“未曾.”

小暖不舒服的擰了擰被子,把胳膊露出來摟住他的脖子,低聲道,“三爺,我這幾天總怕你的血光之災是我引來的.”

三爺把她的小身子往上抬了抬,讓她抱得更舒服,“為何這樣想?”

“因為你在最需要人保護的時候,把玄邇派到了我身邊,我就很害怕.”

小暖為此擔憂了半個多月,偏又無人可訴,只能壓在心底,難受得緊。

她的直覺一向很靈,現在小暖很希望這次是不靈的。

黑暗中,三爺側頭親了親小暖的臉頰,低聲道,“你放心,只要你無事,我一定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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