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翠蘭和姜勝兵心道還好聽了大丫的話來了衛生院。

姜清婉最近在試著學醫,自從上次用自己做出的藥放到了錢三爺那一撥人。

她就找了學醫做藥的興趣,當然不是奔著當個醫生去的,只是為了可以保護自己,而且學個醫還是挺有用的。

如果她要用空間裡的靈泉,就可以推到藥效上。

最近姜清婉一直在空間裡學醫,加上又把之前遲老爺子藏起來的書給找到了,她就一直學那些遲老爺子寫的行醫心得和筆記。

這些書都被埋到了老爺子那個宅子後院的一棵樹下。

她記得當時遲老爺子就一直和自己說起這棵樹,還經常讓自己去澆水。

果然她就在那棵樹下挖到了三個大箱子,不過就是埋的有些深,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

那三個大箱子,有兩個箱子裡裝滿了書,甚至有好幾本姜清婉都有印象,老爺子拿給原主看過。

另一個箱子裡裝得是一些銀針,做藥之類的器具。

這個箱子還有些零散的珠寶,姜清婉覺得這大概是老爺子給人看病別人給的醫藥費。

這個地方小錢氏知道的而且看樣子來過好幾次,避免小錢氏會找到這些東西,到時候因為裡面一些書給老爺子和她爹潑髒水。

姜清婉把東西都收進了空間,之前聽蘇秉希他們說,遲老爺子是京市遲家的。

或許以後可以把這些東西交給遲家,這也是老爺子的遺物了。

有了遲老爺子的書和空間裡靈泉的特殊效果,姜清婉比其他人學得要快得多。

她記得她在遲老爺子的筆記中看到有一種接骨散和補骨的藥方,她可以試著做一下給三奶奶用,讓三奶奶好得快一些。

三奶奶需要留在衛生院住幾晚觀察一下。

三奶奶這裡有翠蘭嬸和勝兵哥陪著,姜清婉就準備帶著弟弟離開了衛生院。

走之前,姜清婉給三奶奶喝了一杯摻了靈泉的水,讓三奶奶沒那麼難受。

“大丫,你要去哪裡辦事情?要不要我趕車送你去?”姜勝兵見姜清婉手裡的包袱,隨口問了一句。

姜清婉委婉地拒絕了勝兵哥的好意,“不用了,勝兵哥,你在這裡看著三奶奶吧。”

翠蘭嬸在衛生院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剛剛醫生問話的時候就手忙腳亂的,所以勝兵哥陪著好一點。

“好,那大丫你小心點,我大概會在4,5點回村裡,你到時候和小偉過來衛生院找我就可以。”姜勝兵沒有多想,直接回答道。

出了衛生院後,姜清婉先去了食品廠找嚴叔叔。

不過嚴長明有事並沒有在廠裡,姜清婉直接找了嚴長明的秘書。

秘書出來看到姜清婉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小姜同志,你怎麼來了?快跟我進來!”

這可是嚴廠長指明關照的,他可得好好招待這兩個孩子。

姜清婉跟著秘書進了他的辦公室。

一到辦公室,秘書就從櫃子裡搗鼓出一大袋零食塞給了弟弟姜小偉。

還拿了兩瓶汽水放在桌子上,語氣和善地說道:“小姜同志,今天嚴廠長有事去省城了,不在廠裡,你有什麼事嗎?可以直接告訴我,等嚴廠長回來後我會告訴他。”

姜清婉趕緊擺了擺手,“沒有,我只是來感謝嚴叔叔,拿了點我自己做的醬料和糕點送給嚴叔叔。”

嚴長明不在,姜清婉就直接要送給嚴長明的東西給了秘書。

特意多拿一瓶醬料和一份糕點給秘書。

“洪秘書,這一份是給嚴叔叔的,這些是給您的。”姜清婉把東西放在了桌上。

洪文定看了眼桌上的東西,眼睛笑眯眯的,果然嚴廠長喜歡這個小姑娘是原因的。

知恩圖報,還懂事知禮,和他家裡那個13歲了還只知道整天玩泥巴的小侄子就是不一樣。

“好,謝謝小姜同志,我會把東西轉交給嚴廠長的。”洪文定把東西收進了抽屜,然後繼續說道,“對了,小姜同志,你知道姜志學的事嗎?”

姜清婉冷不丁地聽到洪秘書提起姜志學,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之前姜志學在門口堵過嚴叔叔。

難道是姜志學又來食品廠鬧了。

姜清婉其實很不想承認姜志學是她的叔叔,“他是我的小叔叔,不過我和他關係並不好。”

洪文定點了點頭,他幫著嚴廠長查過姜家的事,所以知道小姑娘分家的事情,也清楚小姑娘和她弟弟以前在姜家一直被欺負。

“這個姜志學最近在鎮上鬧出了點事。”洪文定說完頓了一下,看了眼姜清婉神情沒什麼波動,“他最近被趕出他原來的工廠了。”

說起這件事他還小小地出了份力。

“是他又來纏著嚴叔叔了嗎?”姜清婉覺得肯定是和嚴廠長有關的。

洪文定讚許的地看了眼姜清婉,“前段時間他來廠裡找廠長,不過廠長沒見他。然後姜志學的直屬小組長不知道為什麼就找到了我這裡,和我打聽姜志學和廠長的關係。我當時是說他和廠長沒關係。”

那個小組長說,姜志學在廠裡說他是嚴廠長的救命恩人,居然還答應了要幫小組長的侄女進食品廠。

那個小組長見姜志學好久沒有動靜,於是起了疑心就找了關係找到他這裡,一問才知道姜志學這個狗崽子騙了他。

回去後立馬就把姜志學給推了,直接把之前那個被刷下去的小夥子又招了回來。

姜清婉瞬間猜到了姜志學被趕出工廠的原因,肯定是姜志學在他領導面前賣弄了和嚴叔叔的關係,現在被領導知道了真相,所以被直接趕出了工廠。

“他前幾天還來廠裡鬧過一場,說一定要見廠長,還在門口控訴廠長忘恩負義,他大哥救了廠長的父親卻不幫他,讓他被廠裡解僱了。”洪文定沒有說,當時的姜志學罵得那叫一個難聽,虧得還是個讀書人,說話這麼難聽。

洪文定和姜清婉說起姜志學這件事,也是知道姜清婉和姜家的關係不好。

所以就想把這件事告訴她,讓她出一口氣。

他當時把這件事告訴了嚴廠長,看到了嚴廠長對姜志學這個人的不悅和惱怒,他就知道這件事他做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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