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明朗,月光皎潔。

淡淡的花香氣味籠罩了整個園子,園子的中央,擱著一張青石案,擺著幾罈佳釀酒,硬是生生地散出一份冰冷淒涼。

案子旁負手站立的男子,一襲墨色的衣衫與這天地間自然的夜色融為一體,越發地和諧。

他看著浩渺的夜空良久,又低首看著手中不離身的摺扇許久,然後他眯了眯眼,淡淡轉身,緩緩走到石案邊,修長的手伸出,拿起上頭的一罈酒,扇子輕輕敲開塞子,酒香四溢,與遍處的花香慢慢混合,成了一份獨特的味息。

他舉起來,整壇酒徑直地喝下,大半的酒液肆意地侵略他的胸膛,沾溼他的衣襟,迷亂他的心智。

一罈見底,他拿著晃了晃,隨手丟到一旁,變成一地的碎片,隨即又拿起另一罈,直直地灌下,刺耳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響徹。

他正是喝得起勁,丟了一個空壇,伸手去抓卻被一個人打掉。

只見那女子抬手抓住他的手臂,把案上的酒移開了些,滿是心疼地勸他道,“公子,不要喝了,晨晨求你了.”

“讓開.”

公孫徹淡淡看她,甩開她的手,身形一閃拿上了那酒罈,對著嘴又喝了下去。

董晨晨跟上去搶掉他手中的罈子,摔在地上,半壇的酒液肆意擴散,酒香迷亂。

她扶著他坐在石椅上,用袖子擦去他臉上殘餘的酒,仔仔細細地擦下,長袖擦到他脖頸上,董晨晨頓了頓,還是替他解開了上邊的幾顆釦子,直直地擦過,不慎觸到了他健壯的胸膛,臉上頓時浮上了一層的紅暈。

公孫徹輕皺著眉一把推開她,晃晃悠悠地拿起石案上最後一罈酒,舉得老高老高地灌下,才是擦過的身上又全溼了回去,然後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她,冷然道,“本王的事,何時需要你來多管?”

他是真的怒了,他從不曾在她面前喚過“本王”,從不曾對她這般疏離。

董晨晨用手背抵了抵眼上的淚,然後撐著冰冷的地面站起來,慢慢地再次走到他身旁,搶掉他手中的酒罈,執著地說道,“公子,不要喝了.”

公孫徹怒視她,手上的扇子抬起她的下顎,狠狠地舉高,梧桐木製的扇柄粗暴地抵著她,已經滲出血絲,他卻是視若不見,冷冰冰地說,“本王想喝就喝,你是本王的誰,哪來的資格管本王?”

“公子.”

她仰著頭,輕然地笑著看他,淚卻悄然地流了下來,她輕輕地說,“喝酒傷身傷心,晨晨心疼啊.”

“心疼?”

他輕笑著放下扇子,卻像是忽然記起了什麼往事,眼前女子的影像逐漸模糊,模糊地他再是看不清她的容貌,只隱約地記得她說什麼心疼。

心疼,這世間,除了她,還有誰會心疼他?“公子?”

董晨晨看著他略顯不對的臉色,下意識地喚了他一聲,可他突然對著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粗暴地撬開她的貝齒,含住裡頭的丁香舌,肆虐地吸盡她的芳香,一團熱氣頓時間從小腹竄起,他把她抵在石案上,大手開始慢慢地摟住她的細腰,解開絲帶,一把掀開她的外衫,女子光潔嫩白的肌膚霎時間裸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她有些不安地別過頭,纖手擋住他,掙扎著要逃離他的手。

他卻抓住她的雙手,扣在她身後,薄唇鬆開她的唇,一路吻下去,竭盡地含住嬌嫩的脖子,生出一朵又一朵嬌豔的紅花。

他吻著,鳳眸開始迷離地看著她,吻住她的褻衣,騰出手來緩緩地向上移。

董晨晨深吸著氣,全身開始緊張起來,她的耳側是她心上人溫熱的吐息,是她心上人急促的呼吸,她再是抵擋不住這般的誘惑,想要沉浸在這纏綿之中,卻聽見他的呢喃,“阿九,我要你.”

頓時,她笑了,笑得悽苦淒涼,可卻是不捨推開他。

公孫徹漸漸吻透了那素白的褻衣,慢慢鬆開她的手,一直拿著的摺扇順勢落下,“啪嗒”一聲掉在地面上,驚醒了他。

他一把推開她,皺眉蹲身撿起地上的扇子,很輕很輕地摩挲,細心地擦拭,就像是在撫摸心愛的人。

她再次地摔在地上,冰冷的地板磨破了她的手,汩汩地冒著血液,清冷的風吹過,吹上她的傷口,吹上她只著褻衣的身子,吹得她身冷,心冷,可他卻是一眼都不曾看過她。

她忍著痛慢慢站起,一步一步地狼狽離開,一步一步地笑著退後。

片刻後,他才扶著石案起身,對著摺扇懊惱。

隨之,忽然覺得身上一重,抬眼看去,多了一件明黃色的龍袍,他才想轉身,卻被他一把攬住,抱上。

“徹兒,莫要再折磨自己.”

公孫肅從身後抱著他,抵在他耳側,幽幽地道。

“哥.”

他抬手抓上他的手,淡淡地喚了一句,然後問他道,“我是該放下了嗎?”

“你早該放下了,這般的折磨自己,有什麼好呢?”

他長嘆一聲,鬆開手緩緩繞過他,走到他面前,靜靜地說。

公孫徹細細思慮了良久,看了他許久,才開口道,“也罷,是該要放下了.”

“放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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