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要不你上來睡吧?”

名井南輕輕柔柔的聲音似乎帶著某種魔力,準確無誤地鑽進了明遠的耳朵裡,想裝作聽不到都很難。

這隻小企鵝到底在想什麼啊?

女孩兒今天提的那些要求都有點讓人看不懂,又是住一間房,又是要對她兇一點,現在又讓自己上床睡。

她不會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吧?

沒道理啊。

明遠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致力於重塑自己在身邊的女人們心裡的光輝形象,比如黃禮志、周子瑜,也包括金多賢。

豆腐:什麼叫也?

沒想到,原來他在名井南的心裡竟然一直都是個好人?

驀然回首,那人竟在燈火闌珊處。

兜兜轉轉,回首還是你……

就在明遠浮想聯翩、滿腦子跑火車的時候,床上的名井南已經害羞得渾身顫抖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出剛才那句話。

女孩兒覺得打從進了這個房間開始,自己的所有行動都有失水準。

有些事啊,是越想越尷尬的。

“南醬,我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

回過神來的明遠聽到了藏在被子下面的某隻小企鵝發出的嗚嗚的聲音,不過他沒有接名井南的話茬,而是翻了個身之後換了一個話題。

“沒、沒有。”女孩兒從被子裡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輕聲回答道。

名井南心裡偷偷地鬆了一口氣,自己剛剛說出來的那句話好像並沒有被聽到啊。

沒聽到就好,沒聽到就好。

“那……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明遠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笑意。

長夜漫漫,要是沒有點有意思的事還是挺難熬的,主要是名井南身上香香的,某人躺在地上都能聞到,得找點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才行。

孫彩瑛:有沒有可能,那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呢?

“我說什麼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名井南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那就是她剛剛說的話確實被某個無良的傢伙聽到了。

那個混蛋現在打算借題發揮了。

“嗯……剛剛好像聽見某人讓我上床睡啊……”

明遠還特別可惡地拖了一個長音,聽的名井南咬牙切齒。

“那你上來吧!”

“欸?”

女孩兒果斷的語氣反而打了明遠一個措手不及。

這個劇本不太對啊。

按照正常的邏輯,現在不是應該快進到名井南打死都不承認,然後自己調戲她的階段嗎?

小企鵝不講武德!

來偷襲!

“oppa,你不會不敢吧?”短短几句話的功夫,房間裡的攻守形勢就發生了轉變。

名井南掀開了被子,半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嘴角帶著淺笑,居高臨下地看著某人。

當然,她是穿著睡衣的。

女孩兒心裡還有些小得意。

哼,自己緊了,某人就不行了。

在經過起初的害羞和緊張之後,名井南此時反而豁出去了,又不是沒幹過,想那麼多做什麼,早晚都要這樣的。

孫彩瑛:我有三個詞不得其解,早晚、都、這樣。

哪樣啊?

雖然明遠完全不記得那一晚發生的事情了,可是名井南卻沒有忘,那傢伙把自己當成了sana任意擺弄,小企鵝到現在都忘不了那種似乎要死過去然後又一下子起飛的感覺。

現在,這傢伙是清醒的,他又會怎麼做呢?

名井南有些期待。

她不信自己比孫彩瑛還沒有魅力!

小老虎:歐尼,你到底在卷什麼啊?

“我不敢?”

明遠荒唐地反問道。

他怎麼感覺這隻小企鵝好像在故意挑釁自己呢。

“嗯,oppa,地上睡得不舒服的話,那就上床來睡唄,這張床很大的。”名井南吐氣如蘭:“很大。”

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不起了彩瑛,你老婆太香了。

明遠這個人從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挑釁了,他做人的原則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所以……

“把你的被子分給我一點。”

名井南看著好似瞬移一般出現在床上的某人,他應該早就準備好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熟練,自己甚至都沒看清楚這傢伙竄上床的速度。

男人嘛,快一點是正常的。

“你、你蓋自己的。”女孩兒默默拉了拉自己的被子,整個人都退縮到了床的另一邊。

這個床確實很大,即便多了一個人也沒有多少狹窄的感覺,所以名井南轉轉騰挪的空間非常大。

“南醬……”

明遠俯身把自己的被子抱了上來,然後義正言辭地說道。

“怎麼了?”名井南以為某人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了。

自己是直接答應還是半推本就呢?

太難選了。

現實版的只要你膽子大一點,我們之間就會有故事。

彩瑛啊,你不會怪我的吧,我只是想走一下你已經走過的路,看看到底有多長。

名井南的小腦袋瓜兒裡一瞬間浮現出很多不可說的故事場景,裡面的主人公不出意外都是自己和麵前的明遠,這讓她感覺身體越來越燙。

這個被子好礙事。

太厚了!

看起來很乖的女孩子一旦汙起來,那也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了。

“雖然我上來了,不過為了防止你對我圖謀不軌,我們應該採取一點措施才行。”

明遠一臉正氣地說道。

名井南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自己堂堂tce的成員,門面line,粉絲眼裡的亡國公主,孫彩瑛的心肝寶貝,都暗示到這個地步了,某人竟然還想著劃清界限!

是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

“南醬,我從家鄉的一個故事裡學到一個辦法,我們擺一碗水放在床的中間,如果水灑了,那就說明有人越界了。”

幾乎所有的華夏人都聽說過樑祝的故事,此時此刻把這裡面的橋段拿出來用還挺應景的。

名井南無語地說道:“oppa,我們在酒店,去哪裡弄碗啊。”

“也對,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明遠輕輕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渣男是不會先開口的。

“我、我不知道,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女孩兒氣呼呼地鑽進了被子裡,她已經懶得和這個傢伙多浪費口舌了。

哼,這次不行,等回了韓國,自己一樣有辦法拿捏明遠,我就不信,到時候把他和彩瑛堵在床上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到時候,他們倆都得聽自己的。

想想就開心。

小老虎:?

明遠看著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的名井南,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側身躺在了床的另一邊。

兩個人背對著彼此。

房間裡一時之間只剩下了不知道是誰的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或許是心理原因,自己明明和那個傢伙之間還隔著被子和一段距離,名井南卻好像能感覺到明遠身上的溫度一般。

她想掀開被子透口氣,可是又不太敢。

理論的巨人,實踐的矮子。

旁邊的明遠同樣不是很淡定。

此時擺在他面前有兩個選擇:

禽獸。

還是,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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