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家的門口見證了太多的事情。

比如,湊崎紗夏在上班之前嘴巴還不老實,一直在絮絮叨叨地挑釁,所以被某人直接把褲子脫了又好好教訓了一頓。

夏天嘛,衣服穿得少,幹什麼都很方便。

最後出門的時候,明遠揉腰捶腿,湊崎紗夏紅光滿面,乍一看完全看不出來到底是誰在受懲罰。

沒辦法,可愛中透露著性感的柴犬勾起人來太厲害了。

控制不住啊。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反正君王不早朝肯定都是有道理的,從溫柔鄉中爬起來去工作確實很考驗人的毅力。

要不是湊崎紗夏今天還有行程,明遠都不想上班了。

itzy迴歸?

讓孩子們自己去忙吧,都是懂事的孩子。

“oppa,都怪你,現在要遲到了。”

湊崎紗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看著緩慢跳動的紅綠燈。

該死,她從來沒覺得幾十秒的時間過得竟然有那麼慢。

tce在保姆車上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補覺,對於路上發生的種種情況基本都不怎麼在意,更別提紅綠燈了。

多堵一會兒,她們就能多睡一會兒呢。

“紗夏醬,你這話說的不對,誰讓你換鞋子的時候,角度那麼完美了。”明遠打了一個哈欠,他這一晚上可是沒少在正宮大老婆的身上使勁。

兩個人難得見一次面,自然要好好深入交流一下了。

夫妻感情總是要維繫的。

湊崎紗夏一時情急:“那你就、你就……”

柴犬本來只是彎腰穿鞋,結果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褲子就直接被拖了下去,啪啪啪捱了好幾下打。

聲音可脆生了。

女孩兒偏偏還覺得那種被打的感覺很舒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主動配合唄,就是那個傢伙總是想讓自己用另一種方式來滿足他。

湊崎紗夏總覺得明遠當時的笑容怪怪的。

某人:紗夏醬,你和珠泫的感覺……非常不一樣。

畢竟,他當初和裴珠泫是在昏暗的客廳裡,什麼都看不清楚,還要擔心其他房間裡的白菜的家人出來。

刺激歸刺激,可是總歸是少了那麼幾分閒適。

在自己家裡就不一樣了。

“我就怎麼了?”明遠現在就屬於明知故問了。

“我說不出口。”

湊崎紗夏臉色微紅地望向窗外,這個傢伙總是有新花樣。

男人挑著眉毛問道:“紗夏醬,那我們下次要不要試試另一種?”

“你去和別人試吧!”柴犬話一出口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又改口道:“不行,不許和別人試,否則我就把你給……”

“給什麼?”

“把你的作案工具給沒收了!”

湊崎紗夏惡狠狠地說道。

柴犬生怕話語中的威懾力不夠,一邊說,小手還一邊在明遠的關鍵部位來回遊移,彷彿下一秒就會抓上去。

女愛豆的美甲在這種時候就是最有力的武器。

“紗夏醬,我的作案工具永遠都是屬於你的。”渣男的說話都是講究藝術的,永遠屬於湊崎紗夏,可沒說只屬於湊崎紗夏。

不過呢,有些行動可是挑人的。

男人和裴珠泫、湊崎紗夏做的事情,孫彩瑛和名井南就做不到,本身體量有限的話,稍微大一點的東西根本都夾不住,周子瑜可能勉勉強強。

小老虎:你之前不是還說我和子瑜差不多麼?

我比na歐尼大!

湊崎紗夏啐了一口:“呸,說的好像誰稀罕似的。”

“沒準有人稀罕呢。”

“我看誰敢?”

“嗯……”

“呀,明遠,你還敢想是吧,只許想我,不許想別人,尤其是那個女人!”

柴犬趕緊伸出肉乎乎的爪子去撓某人。

兩個人就這樣打打鬧鬧地到了公司,不過湊崎紗夏是悄悄在隔壁街的拐角就下車了,jyp門口人多眼雜,省得被發現了什麼。

明遠自從上次和韓素希被拍到了之後,行事作風都變得穩重了許多。

他現在和裴珠泫是公開情侶,又和湊崎紗夏談戀愛,私下裡還和tce不止一位成員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這要是出什麼問題,那可就是天塌地陷的大事。

自己受到影響不要緊,萬一爆出來,tce才是最遭殃的那個。

那代價可就太沉重了。

“助理ni”

明遠一進門,就有工作人員和他打著招呼。

男人一路點著頭回到了辦公室,他最近的工作重心就是itzy即將到來的二次迴歸,無論如何都要把那股子上升的勁頭給穩定住。

基礎打好了,日後的萬丈高樓才能建的起來。

itzy的第二次迴歸就定在七月二十九號,眼看著已經沒有幾天了。

孩子們出道的時候發行的是單曲,馬上要到來的第二次迴歸則是收錄了五首歌曲的迷你專輯,這對於新人女團來說,其中蘊含的意義可是很不一樣的。

按照金美珍定下來的方案,第二次迴歸之後,年末或者明年初就是第三次迴歸,也就是第二張迷你專輯。

一年三次迴歸,tce表示這個頻率十分熟悉。

明遠其實有點心疼黃禮志太辛苦了,不過女愛豆的好年華就這麼幾年,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麼好好抓住時機才是最要緊的。

賺錢嘛,哪有不辛苦的,賣點力氣就能賺錢已經算是很好的事情了。

這年頭,賣命才多少錢。

他先來到徐載均的辦公室打了個招呼,順便蹭一杯咖啡補充一下精神:“部長,早上好啊。”

“小遠,怎麼樣,和會長去華夏溜達一圈,有沒有給我帶禮物啊?”徐載均看到來人是明遠,視線從面前的電腦上移開,笑著說道。

“有,我的心裡可是一直惦記著部長呢。”

不管樸振英那邊怎麼說,明遠把徐載均和表宗祿拉住,那才是自己在董事會上最有力的幫手,畢竟大家在一起有共同的利益。

沒有什麼關係是比這更加穩定的了。

“什麼好東西啊?”

“茶葉。”

送禮物就是表明一個態度,我雖然是和樸振英一起去了華夏一趟,但是咱們的關係才是實實在在的。

“茶葉好啊,你喝我的咖啡,我收你的茶葉。”徐載均笑了笑:“對了,最近itzy那邊的情況,你關注了沒有?”

明遠愣了一下:“沒怎麼關注,是有什麼問題嗎?”

“孩子們的舞蹈老師和我反應,她們最近的情緒似乎有點不大對頭,離迴歸沒幾天了,你有空去關注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

明遠皺緊了眉頭。

他在去華夏之前還和那些孩子們見了一面,當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徐載均既然當著自己的面說了,那就說明還是有一些問題的,所以皮球才踢到了自己的腳邊,畢竟黃禮志可是男人的妹妹。

明遠回到辦公室之後,首先就把金美珍叫了過來了解情況。

“助理ni孩子們總體上還是懂事的,就是可能其他的活動太多了,在唱跳上有點不那麼盡如人意。”金美珍吞吞吐吐地說道。

“其他的活動太多了?”

“嗯。”

明遠心裡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忙是客氣的說法,實際上大家很有可能是驕傲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實際去看一看孩子們的練習情況。

“一二三四,再來一次。”男人過來的時候,itzy的五個女孩兒正在練習室裡面跳舞,迴歸在即,她們需要努力的地方太多了。

她們在揮灑著汗水,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不過,明遠依然能注意到一些問題。

少女時代曾經在練習舞蹈的時候,連一個踢腿的角度都能做到一致,雖說各方面的客觀條件都不一樣,itzy不需要做到那個地步,可是精益求精的要求是沒有錯的。

平時要求的嚴格一些,形成肌肉記憶,上了舞臺才能儘量減少失誤。

這叫打好提前量。

明遠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音樂聲戛然而止。

“oppa,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黃禮志臉上的表情十分驚喜,同時示意其他人都先停下來。

“剛回來。”男人打量了一圈幾個女孩兒,她們看起來雖然很疲憊,不過精氣神卻還是很充足的:“練習著呢?”

典型的廢話開局。

“oppa,你答應過要給我們帶禮物的。”申有娜高高地舉起手,興致勃勃地說道。

明遠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我確實答應了,不過……你們現在練習得怎麼樣?”

“還好,我們正在努力呢。”

黃禮志似乎察覺到了哥哥的情緒有些不大對,喘著氣攏了攏頭髮。

“跳一遍,我看看。”明遠開口吩咐道。

“oppa,你還懂舞蹈呢。”

申留真笑著調侃了一句,她知道這個oppa不會唱歌,跳舞又四肢不太協調,會彈點吉他都把技能點給點歪了。

不過,明遠一瞪眼,申留真馬上又縮了回去。

這個oppa不太對勁。

五個女孩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都發現了明遠的樣子有些不大對,可是又不好開口問,只能在尷尬的氛圍裡開始跳舞。

“哎呀。”崔智秀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走位出現了失誤,一不小心還踩到了黃禮志。

李彩領和申有娜也撞到了一起。

申留真吐了吐舌頭,本能地想笑,最後又憋了回去。

李彩領偷偷觀察著明遠的反應,跳舞的過程中又不能直接喊停,最後只能硬著頭皮跳了下去。

音樂停止,五個女孩兒原本還帶著幾分嘻嘻哈哈的模樣,不過在發現明遠沒有說話之後,又漸漸安靜了下來,最後歸於無聲。

上學的時候,班主任不說話,那一般都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明遠緩緩地開口道:“跳完了?”

“嗯。”

黃禮志作為隊長,這個時候一定要頂在前面的。

更何況,她是明遠的妹妹,平時因為這個身份明裡暗裡受到了不少照顧,現在就是被拿出來當靶子也是應該的。

“我還以為你們沒開始呢。”明遠沉著臉,他本來還打算醞釀一下情緒的,不過看完這幾個孩子跳舞,現在倒是有幾分真生氣了:“這就是你們即將要回歸的態度嗎?”

“oppa,我們……”黃禮志開口想說點什麼,不過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很瞭解自己的哥哥,這個時候頂嘴一定沒好處,還不如老老實實地承受錯誤呢。

“我都數不清你們剛才到底出了多少錯誤,禮志,你說,現在距離迴歸還有多少天?”

明遠直接點了黃禮志的名。

小傢伙想了想:“還有十二天。”

現在是七月十七號,itzy的迴歸日期定在了七月二十九號。

“那你們現在的樣子能迴歸嗎,能嗎?”男人坐著說都感覺不解氣,索性一下子站起來,圍著幾個女孩兒轉圈圈。

“oppa,剛才是我的錯。”

崔智秀的眼圈已經開始泛紅了,女孩兒覺得剛才出現所有的問題都是因為她自己。

“智秀,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也沒有看清楚走位。”黃禮志身為隊長,主動把責任都攬到了身上。

“是不是我最近給你們安排的活動太多了?”明遠決定給這些孩子們一次性把不好聽的話說完:“還是,你們覺得,一個怪物新人的頭銜已經知足了?”

申留真小聲嘟囔道:“oppa,我們沒有。”

“沒有就跳舞跳成這樣,連走位都不熟悉,動作也七扭八歪的,要是不想幹,我現在就給你們放假,都回家去休息。”

明遠的手臂都快甩到申有娜的臉上去了。

“oppa,是我沒有當好隊長,我們接下來會改正的。”黃禮志站出來,抹著眼淚說道。

她委屈著呢。

“你們自己好好想想,辛辛苦苦走到這一步是想要什麼,想明白了再說。”

明遠扔下一句話,轉身就出了練習室。

偌大的練習室裡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當中,孩子們認識明遠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oppa發這麼大火呢。

話說的很重。

“歐尼,對不起。”崔智秀哽咽著說道。

黃禮志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智秀,不是你的錯,我們的心態確實是出了問題。”

“那我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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