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他記得a市有這號人,不過還真沒去關注夏氏的大公子長什麼樣兒,不過面上的禮數還是要有的,陳灼稍稍從沙發中直起身,微微頷首,主動伸出一隻手,“你好,陳灼.”

陳灼家境顯赫,卻並不紈絝,雖然平時看著囂張跋扈了些,可骨子裡流的畢竟是人血,何況夏煜風又和自己沒什麼過節,禮貌點也在情理之中。

夏煜風回握住他的手,微笑著開口,“久仰陳總大名.”

陳灼聽完這話臉上笑容更甚,不知道這話裡有幾分真假,他也不畢竟阿諛奉承他的人多了去了,聽多了就習慣了,不過他聽著心裡高興。

“你好,我是林盛.”

林盛直接站起來和夏煜風握手,始終帶著職場標準性的微笑。

夏煜風同樣施以回禮。

林盛給人的感覺如沐清風,完全沒有任何架子,禮貌又謙遜。

至於江恪,從始至終沒抬過頭,其實也不完全,一開始聽見‘夏氏’二字眼皮向上抬了抬,不過很快又耷下去,掩去眸中那一抹不知名的神色。

見江恪並沒有要抬手的意思,夏煜風率先打破僵局,伸出一隻手開口:“想必這位就是江總吧!你好,我是夏煜風.”

說話間始終直視著江恪的眼睛,落落又大方。

夏煜風的手停在半空半晌,江恪也沒有要握的意思,整個人陷進沙發裡,與其融為一體,夏煜風臉都快要笑僵了,終於在最後一刻,江恪微微從沙發裡抽身,握住夏煜風那條微微下垂的手臂,夏煜風的第一感覺是有點冷,包廂裡開了暖氣,按理說手不該這麼冷,可偏偏江恪是個意外。

江恪抬起眼皮,兩人目光在半空中相撞,而後緩緩啟唇,“江恪.”

只有又冰又硬的兩個字。

夏煜風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並不待見他,甚至可能對他有些敵意,想到剛剛他和江恪的握手,江恪緩緩收緊,微微用力的手掌,旁人看不出來,他卻能感覺到。

他並不記得之前得罪過他,相反兩人明明是第一次見,他能肯定的說。

秦升看這走向不大對,連忙開口緩和氣氛,“既然都互相認識過了,那我也不客氣了.”

秦升連忙推著夏煜風往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果然是個人精。

林盛和陳灼見局勢不大對,也附和著秦升,相互舉杯,碰杯,一氣呵成。

過了一會,夏煜風藉口去洗手間離開了酒桌。

林盛和秦升談著最近的股票走向,秦升最近買什麼賠什麼,林氏靠買股票發家,在這方面最有發言權,不過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城府,只不過是深與淺的問題,林盛牽著秦升兜圈子,打哈哈,看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卻是什麼也沒透露。

陳灼屬實被江恪嚇到了,江恪一貫這樣,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也是,按他今天這個位置來說,拽點實屬正常,以前也不乏向今天這樣的場合,江恪也懶得應付,但絕不會像今天一樣公然下人家的面子,在這個圈子,樹敵越少路越順,江恪不會連這個道理都想不明白,更何況今天是有些威望的夏氏,這樣做,對他沒什麼好處。

江恪恢復了常態,又將打火機拿在手裡把玩,按一下,火焰重重的竄上來,他現在心情有點煩躁,一雙黑色眸子盯著頂尖的藍色火焰,想去摸旁邊外套裡的煙盒,又忽然想起什麼,最終還是止住了。

陳灼往江恪那邊靠了點,降低了聲音問他:“你今天怎麼了,之前跟他有仇啊.”

陳灼又想起剛剛那個畫面,仍然覺得毛骨悚然,脊背發涼。

江恪轉頭看他,語氣輕飄飄的,像天上的雲,“我剛剛有那麼嚇人嗎,至於‘仇’,算是有點吧!”

“你自己多嚇人你自己不知道啊,就你剛剛那架勢,我都怕你把他吃了.”

“什麼仇,搶了你合作?睡了你女人?要是第二個的話,那姓夏那小子的確有點不仁義,但凡是個男人都忍不了,不過話說你倆之前認識嘛,就結仇了.”

陳灼叭叭了一大堆。

“不認識.”

江恪斬釘截鐵的說,實在不想聽他的廢話。

陳灼冷橫他一眼,“那你說個毛啊!人欠你錢了.”

“你嚇著他不要緊,關鍵是把我也給嚇著了.”

陳灼後面又說了一大堆沒用的玩意兒,大意就是讓江恪賠他精神損失費。

江恪實在聽得煩了,最後給了他一個收益可觀的專案才算草草了事,江恪眼裡的可觀少說也得十位數起步。

不知兩個人的話題為什麼又聊成四個人的了。

陳灼突然想到什麼,“今天怎麼沒看見沐許,平日裡你倆不都一起的嗎?”

他在問秦升。

江恪停下手上的動作,去看秦升,等著他開口。

“害,說起這個,我前兩天就通知了,不過他拒絕得很乾脆,可是昨天晚上他突然給我發訊息,說是今天會來.”

秦升抬手看了眼表上的時間。

“不過現在都八點過了,人影兒都沒見著一個,多半又放我鴿子.”

秦升越想越氣,心想回頭一定要吐槽吐槽,老是放我鴿子,我不要面子的嗎。

“那他沒說具體什麼原因嗎?”

問話的是江恪。

陳灼和林盛一臉錯愕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心裡就更是了。

“這個嘛.”

秦升思考了一會。

江恪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那兩人又齊刷刷的看向江恪。

“好像有,不過他也只是提了一嘴,好像是說家裡的哪個妹妹生病了,正住院呢,所以當時就拒絕了,不過為什麼後來又同意了,這我就真不知道了.”

秦升一回神,就見江恪死死盯著他,尤其是在他說完之後,眼裡好像有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在瞬間結了冰。

另外兩人聽完之後,臉上也有些不自然,江恪久久回不了神,最後陳灼實在看不下去了,用胳膊碰了碰他。

他就說江恪怎麼無緣無故問這些問題,現在看來也不難理解了,唉,愛情啊,真是個害人的東西。

秦升也對眼前的情況一頭霧水。

江恪突然低笑了聲,像極了自嘲。

心裡某個地方,某些東西正在塌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從跑男開始火遍內娛

雪碧豬肘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