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在江城的江邊等我們?”

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陰影中傳出,跪在地板上的小油蛉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磕頭:“回報花蚊子大人,小弟不敢說謊!”

花蚊子點點頭:“具體的地點呢?”

“具體的地方,小人也只有到了江邊邊小人才能想起來。”小油蛉抬起頭,坦然的說著。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愣住了。小油蛉說的很明白,只有到了江邊,他才會想起來。而不是到了江邊,宮辰才會告訴他。

這其中意思,完全不同!

一旁看守小油蛉的甲殼蟲揮拳就要好好教訓一下小油蛉:“真是不知死活,面對花蚊子大哥,竟然敢有所隱瞞!”

可是小油蛉面對甲殼蟲的拳頭卻毫無懼色,只是高昂著頭,眼睛裡不時閃過一道陰狠的灰芒!

看到這,甲殼蟲哪裡能忍。揮拳就要打,可是還麼來得及動手,一個淡淡的笑聲打斷了他。

“很好,很好!”

陰影中,一個輕盈的腳步聲輕輕走出,這是一個如此詭異且優雅的男人。

細長的腿被緊身舞褲緊緊的包著,腰腹上找不出一塊贅肉,可也沒有一點肌肉,男人的臉異常的光滑白皙,英俊的臉上全是滿意的微笑。

這就像是一個剛剛從芭蕾舞臺上走下的男舞者,優雅而詭異……

邁著無聲的步伐,男人微微挑起小油蛉骯髒的下巴,輕笑:“小油蛉嗎?不錯的眼神!”

小油蛉害怕的不停顫抖,腦中有關花蚊子的恐怖傳聞不停地走著馬燈,可是最後……

他還是咬緊了牙,獰笑著從牙縫裡噴出一句話來:“我說了,到了江邊,我也許會想起來!”

聽到這話,花蚊子啞然失笑。明明是個男人,卻笑的如此嬌豔,讓百花失色……

“咯咯,我知道,我知道。我可憐的小油蛉。”花蚊子笑著擺手,不在意的從旁邊男人的手上接過一疊紙巾。

仔細的將手上的汙垢擦乾淨之後,又從男人手上接過一隻手套,仔細的穿戴起來。

小油蛉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他不明白麵前這個古怪的男人為什麼要擦過手之後戴上手套。

畢竟,他跟在花蚊子身後的時間太短。而且級別也太低。可是一旁的甲殼蟲卻已經害怕的顫抖了起來……

好半天,花蚊子才穿好手套。還滿意的揮了揮手,似乎對自己漂亮的手套十分滿意。

看到這,小油蛉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他感覺到,可能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花蚊子伸出手,笑著撫摸小油蛉的頭,然後手指緩緩下移,略過小油蛉排骨一樣的胸口,然後是肚子,在輕輕移動一點。

“噗!”

花蚊子動作輕柔的慢慢用手刨開了小油蛉的腰,緩緩的伸進去,然後拉出一隻顏色深紅的腎臟。

“噗……”

小油蛉當場撲到在地,整個人因為劇痛不停地痙攣抽搐著,甚至連意識都慢慢陷入昏迷。

可是,隱約間,他似乎看到。

花蚊子將他的腎臟吞進了肚子,然後笑著抹了抹嘴角:“小孩子的腎臟果然味道不錯。”

說完,花蚊子似乎察覺到了小油蛉的視線,失笑道:“你認為你可以活下去,甚至想著報仇?”

說著,花蚊子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少了一個腎的人,可報不了仇!”

人體有兩個腎,少了一個,雖然能活下去。可基本也就成了廢人,縱然覺醒者的情況要好上一些,但那至多也就能像個普通人一般生活罷了。

所以,覺醒者之間,如果要廢掉對手,又不能殺他。那就只要取走他的一顆腎臟就好了……

小油蛉已經廢了!

本來深藏在眼底的火焰也慢慢熄滅了下去,他已經徹底沒希望了……

即便不死,也只是個普通人。一輩子被人玩弄在股掌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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