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珠就能取代安安團隊大奶的作用、連魔主的靈魂沉墮之術都能抵禦,那果然是騙人的。

蚌珠再好,也不可能有這層級,否則蚌族早就上天了。

那就是安安勾引秦弈來“制珠”的說辭而已,本來為的是噴秦弈一頓。

結果成功了。

罵是罵完了,結果被反殺了……“原來這真的有珠子啊……”安安嘴角抽搐了兩下,沒回答。

秦弈正在說:“這是純靈力珠子,能給法力增幅,但根本沒有靜心抗魔的作用,相反,反而有點催情作用……整個氣息都是靡靡之意……”秦弈此刻倒是真的在認真考慮進入魔淵的戰備問題。

這是魔主老巢,隨時可能偷襲的好不好。

眼下多半是因為大家兵強馬壯,並且他們離開魔淵可能只是一縷魂魄,有不少缺陷,所以不敢輕易離開主場,否則哪有這麼清閒?真要攻入的話,戰備肯定要做足。

裡面有多恐怖的佈置都不稀奇,這個暫時沒法猜,但擺在眼前的就是,這種魔性之地,誰都很容易墮落沉陷,也就是俗稱入魔。

人皆兩面,人皆有魔,除非像悲願那樣斬三尸排除出去,否則誰都要扛這一關。

這與自身修行高低無關,尤其和力量無關。

力量高的,說不定內心深處的魔性更足,只是被壓制了而已。

所以修行要修心,當心性上去了,不起漣漪,才是對抗魔性的最根本手段。

如冥河之太上。

她是魔性深到了成為神性的地步,嚴格來說這些事情甚至可以算是她的“神職”,所以肯定對她無效。

再如流蘇之通達,它是早超越了這個階段了,一切皆勘破,不可能對它起影響。

但如輕影的話……如果輕影進入魔淵,就很可能被徹底激起那點魔性,變成個反派大boss都毫不稀奇。

如秦弈這種的也差不多,幾乎不可抗。

之前接了魔主一擊,他連自己平心靜氣的反應都來不及興起,就差點入魔了。

修持不到,內心百欲皆起,貪嗔痴怨什麼都有,你如何壓制這樣的本能?秦弈還算比大部分世人好一點。

因為他的欲很單一,就是情;他的求也很單一,為的身邊人;他的憎也很淺,很少仇恨怨懟,心懷曠達。

此生有幸,經歷美滿,沒有多少怨憎會,沒有什麼愛別離,沒有多少求不得。

就連一直想得到明河的執念,都剛剛完成了。

世間這樣有幸的人那是真沒幾個,一般人來了這裡直接成為魔主的養分就行了。

秦弈很懷疑裡面那個魔主是某個原本修行極強的修士,來了這裡自以為沒問題,結果沒扛住魔性,搞得情況變得如此複雜。

當然也有可能是主動學悲願斬三尸的,這個不去猜了,見到了就知道。

反正他和輕影羽裳安安,這四個人一定要預先做好這方面的準備。

靠蚌珠沒用,單靠一個安安來護全隊好像也有點壓力太大,她到時候畢竟連自己都要扛,再兼顧整個團隊,很容易出問題,必須分擔她的治療壓力。

想來想去,居然還是之前隨口和安安說的,做幾份針對性的符籙,這反而是正確策略。

流蘇也道:“我們沒有專門針對這種性質的法寶,雖也有些凝神靜心之類的剋制寶物,距離能扛這種魔淵的程度還有很大的距離.”

也就是裝備等級不夠,魔抗跟不上。

秦弈便問:“符籙檔次夠麼?”

“符籙,本是鐫刻天地法則的一種手段,是極高的正法。

只是世人碌碌,便只能體現為預留術法在符紙上,搞得跟低階方術一樣.”

流蘇道:“當年我教你制符的手段,本就是抱有很大期待的,只是所學過多,終須取捨。

你如今回憶,應該知道很有門道.”

秦弈頷首,如今見識早已今非昔比,當然知道當初流蘇的符籙是多牛逼。

連那時候的明河都參悟不了,只是覺得制符者真是一位大師,隨手揮灑天地法則,化為己用。

既然符籙本就是銘刻法則的手段,低階時體現為術法預留,高階時當然就是法則的鐫刻。

攜帶相應的法則之紋在身,當然可以抵禦。

然後加上安安另有一些清心珠子的配合,那就畢竟穩健了。

沒想到最初跟著流蘇學習的煉丹與制符,兜兜轉轉還是它們。

只是能夠承載這種等級的,一般的黃紙丹砂就不可能了。

流蘇道:“這樣的符籙,用的肯定不是符紙了,而是玉符,玉也不是普通玉石,當是靈氣最濃郁的靈石之髓.”

秦弈比了個v字形。

這玩意有。

別人收集靈石做貨幣和修煉的,秦弈收集了一堆從來只用來裝逼,比如當初勾搭羽浮子……大多數時候,靈石都躺在戒指裡吃灰。

他的極品靈石無數,內蘊晶髓的當然不少,弄幾份做玉符是綽綽有餘。

流蘇又道:“鐫刻的紋理,不能用雕刻也不能用普通毛筆丹砂,並且需要能夠符合相應法則的……現成就有個東西挺好的……”“什麼?”

“扶桑者,大日之煌煌,驅冥逐暗,浩然堂皇,本就是此事對應之物.”

流蘇指著外面的老和尚:“你讓他去取寺中菩提果肉枝葉,研磨成粉。

再揉以鳳皇之火、冥河之水,調和凝製成砂泥。

別說這種魔淵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可以攻破這種法則的魔.”

仙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少年仗劍闖江湖

空武龍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