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開始討厭夏初一了。

尤其討厭那一雙眼睛,秋水盈盈,水光瀲灩,笑起來的時候,好像要把男人的魂魄勾去似的。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衣衫不整地被人攔在懷中。

而那個女人,卻站在那如白蓮一般的男子身旁,巧笑嫣然。

她與她,雲與泥的差別。

她以為這是命,她們從出生就註定的命。

可是直到後來知道自己是陸家遺失在外的千金大小姐的時候,她又忍不住笑了。

這難道就叫做命運弄人?後來,入宮闈,和那個手段毒辣的衛後鬥智鬥勇,她終究還是在著吃人的宮裡贏了。

不過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雪貴妃,皇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什麼都抵不過看著那個女人親手毀在自己手裡痛快!想著剛剛那雙驚恐瞪大的雙眼,她滴在那眸中的碧落黃泉的花汁,她相信,那個女人,死的時候一定會萬分好看的。

想笑,卻沒辦法笑出聲來了。

陸浩然手法極快地將她的四肢全部弄斷,就那麼不死不活地將她扔在了承德殿中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你好自為之吧!”

他一拂袖,管也沒管她,直接地出門而去。

倒是在一旁一直一言未發的秦曜軒突地走到她的面前,面色淡漠地道:“知道我是誰嗎?”

陸映雪好笑地道:“秦三公子……是在說笑麼?”

秦曜軒不答,繼續道:“知道我大哥是誰嗎?”

陸映雪的面色一僵,臉上勉強露出的笑意,明顯地掛不住了:“他……”“他從昨天起就不見了,我們派出了好幾撥人去找都沒找回來,到現在一點訊息都沒有,可能……”“不可能!”

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映雪打斷,她雖四肢不能動彈了,卻還是梗著脖子,不屈地道,“他說過不會傷害他的……”“他說你就信了?你說我和陸浩然爭名奪位,無論輸贏,我大哥落在那人的手裡,他會將人平安地送回來?”

秦曜軒用那種極其淡漠的語氣不疾不徐地說著,而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她,冷笑了一聲:“貴妃娘娘,您好歹經歷了不少事了,怎麼還能那麼天真呢?”

陸映雪像是瘋了一般,想要伸手拉住秦曜軒的腿,可是能動的,卻只有那一個腦袋而已。

她不斷地用後背磨著地,朝著秦曜軒這邊靠了過來:“救他……救……他……”宮門外,陸浩然已經集齊的人馬,就等著秦曜軒出來了。

秦曜軒也不耽誤,大步朝著外面走了出來,長腿邁動之間,那用銀絲勾勒暗紋的白色衣袍被帶得翻滾了起來。

他才剛剛出了宮殿大門,就感覺迎面落了點東西在臉上,冰涼冰涼的。

伸手抹下來一看,竟是六角的雪花,攤在手心的瞬間便全部融化。

他抬眼看了下外面,頓時微微地眯了晃眼:“下雪了.”

陸浩然這會兒帶著的人全部整整齊齊地立在宮殿下方,那厚重的青銅色盔甲上面,已經落下了薄薄的一層雪。

他看著秦曜軒站在門口,立馬上前道:“問出來了?”

秦曜軒也不瞞著,伸手指著遠處,被一片白茫茫雪花遮住的遠山:“城郊七星嶺。

她聽什麼煙婆婆提了一下,也不確定是不是.”

“煙婆婆……”陸浩然眉目間的暴虐氣息瘋漲,眼含無盡殺氣,“我就知道那個老太婆要壞事!”

“先去看看再說吧.”

秦曜軒也不想多說廢話,畢竟若是陸浩然身後那個神秘人真要將夏初一弄出宮去,他們安排的守衛無論多嚴密,都是毫無用處的。

兩個人立馬帶著人浩浩蕩蕩地前往七星嶺,只是才剛剛騎著高大角馬出了第一道城門,就見一個侍衛急匆匆地跑過來,衝著秦曜軒單膝跪下:“三少爺!”

他一挑眉,急切地問道:“找到夏太傅了?”

那侍衛回答道:“回三少爺話,沒找到夏太傅,但是在暮秋殿找到三公主和皇后了,這會兒御林軍已經將那裡給圍困起來了.”

秦曜軒厲聲道:“為什麼只圍困不捉拿?”

那侍衛被秦曜軒這語氣嚇了一跳,越發小心地說:“三公主調了京城防衛的皇聖軍,人數太多,我們沒辦法捉拿妖后……”更何況這三公主還是您秦三少的未婚妻,這事情做不好,他們可是要全部掉腦袋的啊。

不過看這樣子,這秦三少,是不準備念舊情了?秦曜軒這會兒猶豫了一會兒,一頭是皇宮,一頭是城外的七星嶺,像是兩個拔河的,左右為難,進退維谷。

陸浩然見停住的隊伍,有些不耐地道:“秦三少!”

秦曜軒正欲開口,就見又一侍衛小跑了過來,衝著兩人一行禮,道:“三少爺,林將軍在城門外求見.”

林晟欽這回是拖家帶口,帶著一大幫子西北軍過來的。

雖然先頭部隊到了,但是他要等大部隊,是以遲遲沒入宮覲見。

而這一遲,宮中卻已經翻了天,到處都是兵甲摩擦而過的聲音。

所有的動亂,都被那白茫茫的雪掩得一乾二淨。

“正好.”

秦曜軒聽到之後立馬眉宇一揚,衝著那侍衛道,“你立馬讓林將軍帶人去暮秋殿,不能捉就圍著,一切等我們回來再說.”

那侍衛應了一聲之後便立馬小跑開了,他則和陸浩然兩人,火急火燎地朝著七星嶺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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