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上去。

夏初一以為是這比賽還有什麼規則呢,也在一旁老實的等著。

瀧越卻在這時牽起了她的手,輕笑道:“他們不去,我們去.”

到門口的時候,九長老眸色深深地看了夏初一一眼,言語極其晦澀地道:“小夥子,有時候做第一個,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夏初一心說難道瀧越那妖孽還會害了她不成?頓時笑道:“多謝前輩關心,我心裡有數.”

他聞言,頓時嘆了口氣:“你既然做了決定,那就去做吧。

不過記住我剛剛的話,撐不住了,就不要強撐.”

夏初一點了點頭,和瀧越並排著,一起踏入了那銀色的光圈之中。

一腳踏入,銀白的光一閃,眼前的景象已經換了個天地。

他們好像被一瞬間傳到了野外去,藍天白雲,陽光燦爛。

遠處是高山巍峨,前面是大河奔騰,周圍能夠聽到野獸的嘶吼,旁邊還能夠聞到野花芳香。

夏初一正驚歎這世界真奇妙呢,突地感覺到手一鬆,一股空落落的感覺襲上心頭,下意識地就轉過頭道:“瀧越!”

周圍是空空蕩蕩的原野,似乎一眼望不到邊。

剛剛還在身旁的男人,這會兒卻消失不見。

夏初一剛想再喊,眼前一花,一抹紅影乍現,墨髮飄飛,人形飄逸,一張妖孽的臉淺笑盈盈。

“在這兒!”

“你個死妖孽!”

夏初一衝上前去一大拳給人錘在胸上,有些氣悶地道,“你是我背後的男人,誰允許你衝到前面去了!”

害得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她一個轉身,他又一次消失不見了。

瀧越呵呵笑了一聲,伸手將她一攬:“娘子大人難道就沒發現,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夏初一這會兒感覺到那結實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心境也平復了一些,左右看了看,立馬發現問題所在:“我!剛剛我沒有拉著你,我也看得見了!”

“嗯.”

瀧越揉了揉她的頭髮,眯眼笑著,“娘子大人果然厲害,一點就透.”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眼,垂眸喃喃道:“不過,這是為什麼?”

瀧越耐心地給她解釋道:“這九召獸龕裡面的景象,全部都是直接反應到腦海裡面的,所以不是用看的,而是用想的.”

“這麼神奇啊!”

夏初一有些不敢相信,又讓瀧越放開自己,這才發現高山流水,草木蟲魚,她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還有眼前的男人,那性感的薄唇,英俊的眉眼,挺俊的鼻樑,尖如錐子似的下巴,怎麼看怎麼好看,怎麼看怎麼極品。

尤其是那雙碧綠的瞳孔,泛著微微笑意,氤氳著迷離的光,像深淵,像地獄,像天堂,像一切找不到詞語形容,卻可以輕易將她陷入其中,不能自拔的地方。

他身上還穿著杜姬找的那件南疆的對襟褂子,真的是普普通通的一件衣服,可是偏偏穿在他身上就沒有絲毫俗氣的感覺,反而美得張揚,美得天怒人怨。

然而她僅僅只看了一眼,就立馬從虛無芥子之中取出了一件紅袍遞給瀧越,很是認真地道:“一襲紅袍的,才是那張狂肆意的瀧越大人.”

瀧越淡笑不語,卻還是伸手接過紅袍換上。

兩個食指一搭,鬆鬆垮垮地繫上了衣帶,那手優雅一揚,玉骨扇重新在手,遮住半邊面孔。

於是夏初一又一次被震住了。

等她沉浸美色不能自拔的時候,卻聽見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噠噠噠噠”好像萬獸奔騰而過的聲音,抬頭一看,就見一片塵囂滾滾,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席捲而來。

夏初一頓時愣住了:“這個是什麼情況?”

瀧越優雅地抿唇:“首入者的饋贈.”

夏初一這時候沒時間去管什麼“饋贈”不“饋贈”的問題,伸手拉住瀧越的手,腳下麻溜地開跑。

那時候她一門心思地想著先跑開再說,平日裡也是她打頭陣習慣了。

所以還沒想到過,如果要比逃命,哪個人速度能夠跟瀧越那牛叉哄哄的萬影歸宗比?等兩人都跑到大河邊上了,身後的那一片猛獸卻還是沒有甩脫,反倒是越來越接近了。

夏初一回頭一掃,就能夠看見快步朝著他們衝過來的巨獸,不是一隻,不是一群,而是浩浩蕩蕩的一大片,如同大潮一般,洶湧澎湃地朝著他們拍打過來!她臉色頓時凝重了,手中凝力而起,雷箭雷光閃爍:“瀧越,你靠後.”

瀧越面上的表情頓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要說夏初一下意識地護著他,他是該高興的,畢竟這也算是間接地說明,她心裡有他。

可是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被一個女人護在身後,他瀧越是做不出來這種事的。

伸手握住夏初一的手腕,他輕輕一敲,從虛無芥子之中取出夏初一所謂的那個聚神散加強版來,遞給了她:“吃了就沒事了.”

夏初一盯著那瓶子看,有些忐忑地問:“不會被判出局嗎?”

瀧越想了下,很認真地道:“他們給的那瓶不是被你在外面就開啟了麼?現在除非你自己想出去,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夠判你出局了.”

夏初一咧了下嘴角,眉眼間染上一抹笑意:“我突然間發現,作弊真爽!”

伸手拿了粒丹藥塞進嘴裡,就在那滾滾塵囂奔騰至眼前的時候,面前的景象再次混沌,模糊成一片。

不過就是一秒的事情,等她再次適應面前的白光的時候,眼前已經變了幅畫面,成了室內。

九邊形的房屋,四周牆壁全部是冰玄鐵鑄成,並被人在牆上澆灌了許許多多讓人看不懂的咒文。

夏初一左右看了看,突地看到兩個彎彎拐拐比較熟悉的,立馬將天行策取了出來,對照尉遲風翻譯出來的兩隻字,恰恰是——龍骨!“看來小屁孩沒騙我啊,這馴獸師大賽,果然和龍骨有關!”

夏初一樂滋滋地想著,旁邊的瀧越卻忍不住對她無語了。

他伸手將她的頭給扳過來,讓她去看這屋子的中心。

夏初一沒弄懂瀧越讓她看什麼,等懵懵懂懂地偏轉過頭去一看,頓時覺得自己被幸福砸得暈乎乎的了。

眼前是什麼?一人抱粗,十幾尺一節的脊椎骨,幾節就將這一層給撐了起來。

而且這脊椎骨貫通了天花板,說明上面還有很長一截,指不定這就是一副完整的龍脊骨!夏初一轉過頭問瀧越:“這九召獸龕,不會是用一副龍脊骨架撐起來的吧?”

瀧越讚賞地點頭:“娘子大人觀一葉而知秋,實在是厲害厲害.”

夏初一這會兒心情好,也難得地跟瀧越客氣了一下:“兄臺過獎了過獎了.”

當然,客氣什麼的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得把這龍骨給偷偷地帶走。

夏初一繞著那比她還粗的白骨繞了一圈,伸手比了比,然後有些為難地問瀧越道:“你說我要是現在把它拔出來,會不會出事情啊?”

瀧越靠在一旁,玉骨扇輕啟,輕搖慢晃地道:“你說呢?”

夏初一盤腿坐在地上,腦袋靠在了那白骨上面,顯然陷入了深深的思想鬥爭之中。

貿然動了這九召獸龕的主心骨,這偌大的一個獸龕說不定轟隆一聲就垮掉了,裡面可是還有幾十條活生生的人命呢。

再說了,就算拿著龍骨出去了,這獸族的人也肯定會追殺他們到天涯海角,他們去取冰膽果和炎膽果的計劃,就全部地被打亂了。

這到底是要飛行法器呢,還是要眼睛呢?夏初一兩個一比較,頓時狠下心道——要飛行法器!龍骨是現成的,不要太可惜。

而那什麼冰膽果什麼炎膽果,毛都沒見到過一分呢,誰知道能不能救她的眼睛?賒三不如現二,還是眼前的實惠一點。

瀧越看著夏初一咬牙跺腳一副豁出去的模樣,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地道:“真想要?”

夏初一立馬仰起頭,一副小狗狗求寵愛的表情,眼巴巴地望著瀧越。

瀧越勾起一邊唇角,悠悠然地道:“叫一聲好夫君,為夫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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