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告訴她結論。

她聞言便歡歡喜喜地從葉鈞卿那裡偷幾本書出來,揣著回西華殿去看了。

而在葉鈞卿的內殿之中,一個煉藥師正將夏初一開過的藥方,以及做出的藥膳放在他的面前,然後恭敬地站在一邊。

葉鈞卿先是看了一遍藥方,滿意地點了點頭。

再看一眼製作出來的紫草糕,無雙鴛鴦湯,青櫱爆炒小龍膽,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夾了一口放進嘴裡,瞬間眼睛張大,面露欣喜神色,滿意得不得了。

藥膳啊,挺有意思的。

伸手拿過幾個瓶子遞給旁邊站著的煉藥師,他咳嗽了兩聲掩飾住自己的情緒,低著聲音悄悄地道:“找時間再試試她.”

“那葉大少爺那裡……”葉鈞卿頓時不滿地擺了擺手:“給他吊著命呢,死不了,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啊?”

那煉藥師摸了摸鼻子,心想您老找到個臭味相投的徒弟,自然對他們看不上眼了。

不過轉念一想,幸虧自己不是他的徒弟,要不鐵定活得更悲慘。

想罷,腳丫子飛快地奔出門去,將葉鈞卿給他的幾個瓶子分發給幾個煉藥師,然後等夏初一過來的時候,很是不懂地求指點。

夏初一在偷師學醫的同時,靈師試煉大賽也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她這一路倒是沒再遇到什麼比較強悍的人,充其量能夠接得住她幾招。

她倒是有意隱藏實力,卻還是一路順暢地晉級小組前兩名。

這小組的最後一場,自然是她和實力不容小覷的三公主軒轅雁秋對擂。

從打第一場就心心念念地要和她對上,可是沒想到這抽籤偏偏抽得那麼巧,一路兩人都錯開了,直到這會兒再無其他選擇,才算真正的有了交鋒。

兩人之中只有一個人能夠晉級小組第一,也就是前十二名,所以說也算是一場至關重要的比賽了。

聽說這軒轅雁秋上一次參加比賽的時候,最終結果是第五名,也算得上是輝煌戰績了。

金元寶拿出記錄的賬本對夏初一語重心長地說:“看到沒有,基本上的人都買三公主勝。

你若是輸了,投入的資金賠光了還得投錢進去,你若是贏了,你投入的資金可以翻兩番.”

這一席話說得夏初一眼睛發綠,金元寶縮了縮脖子,生怕她一時沒忍住就撲過去咬斷他脖子了。

“嗷嗷嗷,翻兩番翻兩番,那我不是有好多好多好多錢了……”夏初一就像只小猴子似的,亢奮得在屋子裡上躥下跳到處翻跟頭,眼前好像金光閃閃的全部都是金子似的。

金元寶忍不住嘆了口氣,不忘提醒地在後面加上一句:“是你贏了以後.”

小組賽的最後一天,連續幾天秋高氣爽的天氣,終於急轉直下,漫天鵝毛地飄起小雨來。

夏初一剛剛鑽出被窩就立馬冷得直打哆嗦,身後一個溫熱的胸膛貼了過來,一雙如玉的手拿過一件加了裡子的衣裳,慢條斯理地替她穿上。

那動作並不快,就好像穿了一輩子似的。

夏初一低著頭呆呆地看著那兩隻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手,竟抿著唇,一句話也沒說。

“好了.”

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那噙笑的嘴角弧度又變大了一些,看起來極是動人心魄。

夏初一低著頭輕輕地笑開了:“沒想到你自己穿衣服不成樣子,給別人穿倒是挺利索的.”

瀧越搖了搖頭,伸手輕輕地將她壓在衣服裡面的頭髮給撩了出來:“你可說錯了,我從來不給別人穿衣服.”

“那我……”他嘆了口氣,伸手碰了碰她那殷紅的櫻唇:“你哪裡是別人,分明是內人.”

夏初一像是被那溫柔而寵溺的聲音給蠱惑了,愣愣地看著他那性感的薄唇一開一合。

過了好半晌她才發現自己好像又被調戲了,拿起枕頭衝著瀧越直接地就給丟了過去:“死妖孽,一大早的耍流氓,你慾求不滿啊!”

瀧越一個閃身躲開,聽到夏初一的話眼睛立馬量了下,碧綠的眸子裡閃爍著熠熠星光,拼命地衝她點頭。

夏初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見瀧越居然還敢應和,立馬起身,和他大戰三百回合去了。

待到趕到賽場的時候,那判決已經對這個經常踩著時間點進擂臺的弟子無感了,面無表情地一揮令旗,直接喊了開始。

夏初一這會兒嘴裡還叼著一個包子呢,聞言有些不滿地瞪了那些判決一眼。

好歹也等她把包子吃完了先呀。

軒轅雁秋早早的已經在擂臺上等著了,見她上了擂臺,伸手憑空一抓,一把閃著靈光的利劍橫空而出,周圍翻卷著細微的風浪,就像是一隻正在掙扎等待著被放出來的猛獸。

她將劍尖斜向下一指,聲音清冷地開口都道:“夏師妹,其實我很早就想和你打一場了,請不用對我客氣,擂臺上生死勿論,我軒轅家不會讓你償命的.”

她這算什麼?比賽之前立生死狀,那意思不就是說她們要拼個你死我活了?夏初一倒抽一口涼氣,心裡沒成想到這軒轅雁秋竟硬氣到了這種地步。

旁邊立馬響起了一堆慌亂的聲音,可是比賽選手一旦進入擂臺,就會啟動擂臺防護罩,既防止外面的人搗亂做手腳,又防止裡面的氣息波動出去,那些軒轅皇族及旁支的人只能站在臺下乾著急,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夏初一將剩下的半個包子給嚥了下去,衝著軒轅雁秋揮手道:“我這人從來不草菅人命的,不過有人要殺我的話,我自然也是會還手的。

可以開始了嗎?”

說著她也不祭出兵器,而是從懷裡又摸出來一個包子,塞在嘴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擂臺底下看熱鬧的人聞言,頓時倒了一片。

遠處抱著十五前來觀戰的瀧越見到這一幕,伸手輕輕地戳了十五那軟和的身體一下:“跟你一樣,沒心沒肺的,是個吃貨.”

十五一撇嘴:“吃貨咋了?吃得是福.”

微勾唇角,他淡淡地笑道:“是啊,吃得是福。

看來得想個法子了,那個姓金的一天都拿好吃的勾引她,她都快跟人跑了.”

十五一邊用爪子撓著自己的毛,一邊認同地點頭——你知道就好。

“走,我們去看看那個人的比賽去.”

瀧越最後撇了擂臺上的夏初一一眼,抱著十五突地轉身離去。

這十二組的小組決賽幾乎同時進行,想要看這邊一場,那就只能註定錯過其他的場了。

十五一聽瀧越連夏初一的比賽都不看了,立馬驚了一下,旋即開口道:“哪個人?陸浩然?”

瀧越斂眸,伸手摸著它的後背:“你也發現他的不對勁了吧?要不要去看看他背後是誰.”

“嗯,小爺都看不透的人,一般都來自那個鬼地方。

如果讓那幫老鬼知道你出來了,呵呵,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十五的一聲冷嗤換來瀧越的伸手一戳:“真調皮.”

小傢伙渾身的白毛瞬間炸開,渾身的軟肉都在動彈,像是在表示著自己的不滿,看得瀧越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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