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的白弘文,兩個人的比賽結果其實已經不言而喻了。

誰都知道陸浩然不知道被誰廢去了周身靈力,這會兒不過是個廢人,就算是重新修煉起來也不過跟個普通人一樣。

而白弘文一直跟隨著劉長清大導師潛心修煉,實力已經遠非昔日可比。

大家都在傳言,說要不是他為人比較低調,那麼和秦曜軒齊名的,說不定會是他。

然而令大家震驚得合不上嘴巴的是,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卻連陸浩然的三招都沒接住,腳下亂七八糟,手上應接不暇,渾身漏洞百出。

看熱鬧的人們頓時譁然成一片,紛紛地討論著那陸浩然到底用的是什麼功夫。

因為他身上並沒有五行靈力的靈力光芒,看起來就像是憑藉著自己的身體和白弘文在鬥似的。

近處的人沒看清楚,站得遠遠的瀧越倒是看了個明白。

那陸浩然的身上其實籠罩著一層類似迷霧的黑色瘴氣,卻又不同於風洛那毒屬性與生俱來的黑色氣息,而要更淡一些,帶著致幻的作用。

瀧越頗有興致地勾起一邊唇角,一雙妖異的碧瞳之中卻帶著譏誚:“喲,暗夜族的啊,也不知道萬夜那個老不死的死沒有。

若是死了可就麻煩了,本君還得去把他挖出來.”

十五聽得毛骨悚然,一雙芝麻小眼卻警惕地望向擂臺上面,陸浩然腳邊趴著的那隻黑貂身上。

瀧越伸手摸了摸它背上柔軟的白毛,目光也轉移到了那隻黑貂身上:“你也發現了呀,那隻畜生控制著陸浩然呢.”

那隻黑貂像是聽懂了瀧越的話,抬起頭來很不爽地衝著這邊齜開獠牙。

然而在看向那個飄然卓絕的身影的時候,它卻覺得有一種天生讓它畏懼的力量溢位來,頓時老實了。

十五見此忍不住輕嗤一聲。

它是隻小老鼠沒有還手之力,只能屈服於這個妖孽的淫威之下還有話說。

那隻黑貂比它大那麼多呢,怎麼一看瀧越就慫了呢?瀧越伸手拍了拍十五的小腦袋,嘴角噙笑:“我們走吧.”

“那隻黑貂……”“估計是暗夜族跑出來的叛徒。

不擋路就好,殺了反而麻煩.”

十五自然是知道其中緣由的,那裡的每個種族都會在族員的身體裡面種上一種特殊的引子,只要人死了,家族裡面的便會知道。

那些家族向來是一致對外的,自己族人被傷害了,他們是一定會為他們報仇的,即便那人是犯了大錯誤被他們驅趕出境的。

若是引來那幫人發現了瀧越的行蹤,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他現在連自己的身體都還沒找到呢,要對付那幫人還差火候。

一人一鼠離開了賽場,也不去看夏初一了,直接慢條斯理地打道回府,優哉遊哉的模樣好不愜意。

那個小妮子估摸著已經贏了,這會兒正得瑟地想怎麼和金元寶分賬呢。

其實那場比賽根本沒有懸念,換誰都猜得出來,夏初一肯定是贏定了。

當然,那些下錯注的人,也只能說是他們眼拙了。

瀧越和十五時不時地聊上兩句,路上人來人往,卻並無一人發現他倆的異樣,也沒人注意十五這隻會說話的老鼠。

他倆就好像是透明的一般,穿過各色的人群,走到了西華殿。

直到了屋裡,他們的身形才真實了一些,十五打著呵欠找了個軟和的地方睡覺了,瀧越卻拿出先前得到的那個陰陽盒子,翻過來翻過去地看了兩遍。

“真難得,無極洲也出了一兩個有能耐的麼.”

夏初一回到西華殿的時候,見誰都是一副笑臉,笑得連牙齒都包不住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她還破天荒地沒和瀧越鬥嘴,說什麼都和和氣氣的,弄得每天都要趁機耍一下流氓的瀧越都有些挫敗起來了。

小東西被一堆金燦燦的破東西迷了眼睛,都不理他了。

十五在一旁衝他使眼色——要好東西那還不好說,你以前隨便亂扔在院子裡的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給她一件不就行了?瀧越輕輕地笑了下,微斂眼瞼。

呵,你懂什麼?是,小爺不懂,小爺就懂睡覺行了吧!十五覺得自己好心被當驢肝肺了,氣呼呼地抖了抖身上的白毛,趴在毯子上不出兩秒就睡著了。

瀧越見此伸手將那炸開的毛捋順,唇角上還掛著殘留的笑意,星星點點的映襯著裡面碧綠的光暈。

小傻瓜,能夠用一兩黃金換來的東西,自然能夠被別人用十兩黃金換走。

如果不想被別人奪去,那就必須得用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去換。

最珍貴的是什麼呢?——那顆,永恆的心。

夏初一從回來開始就一直都是喜滋滋樂呵呵的,可是到傍晚的時候,她的臉色急轉,有些著急起來。

這金元寶也不知道是被什麼事情給拖出了,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也沒個人傳信,害得她都想出去找人了。

晚飯時間,下人們倒是給她端了飯菜過來。

她以為是金元寶回來了,一問之下,原來是早就安排好的,只要金元寶沒去廚房拿吃的,那他們就自己給送過來。

睡了一覺醒來的十五正好看見這場景,不由得拿眼白瞥瀧越——瞧瞧,被人比下去了哦。

瀧越伸手摸了摸下巴,細細地一想,也覺得自己好像被人家被比下去了呢。

看來得想個什麼辦法反擊才行哦。

夏初一揮退了眾人,端著一碗飯看著滿桌的飯菜卻一點胃口都沒有,想了想還是想出去找找,卻被瀧越伸手給拉住了。

“吃東西吧,你吃完他們就該來了.”

這句話換個人說絕對就是哄小孩子的話,可是偏偏瀧越一張妖孽一般魅惑人心的臉,說出這話來卻特讓人覺得真誠。

夏初一覺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可是明明知道可能被這傢伙忽悠,卻還是乖乖地坐回了桌子旁,並且在他不停地夾菜中,吃了三大碗飯!“對了,你說的是‘他們’,而不是‘他’?一會兒還有誰會來麼?”

夏初一嚥下最後一口飯,抬頭望向瀧越。

瀧越的碗裡只有小半碗米飯,菜也吃得很少,就像是養的一隻貓,口糧還不夠十五塞牙縫的。

夏初一看著已經空了的竹飯桶,立馬有了一個很悲催的認識——她和瀧越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小飯桶啊!瀧越顯然還有再喂她吃點的意思,可惜的是已經沒飯了。

他不無可惜嘆息一聲:“一會兒他們都得到,你先讓人收拾了桌子,然後全部遣出去吧.”

一般來說秦曜軒和風洛是極少到西華殿來的,前者是因為帝師學院實力縱橫交錯,不方便過來。

後者是因為找不到理由,所以才不過來。

如果某一天他們都過來了,那麼也就是說,遇見大家必須在一起商量的大事了。

就好像,上回那樣。

入夜以後夏初一便將門全部上了栓,並且將內室的窗戶的插銷給取了,燈火也弄暗了一些。

她這個宮殿地勢偏僻,並且背靠的便是險峰,所以相對其他幾人的宮殿來說,還算是比較安全的。

而且屋內全部都貼上了隔音紙,窗戶和門也貼上了光影紙,不會有人聽見屋子裡的聲音,也不會有人看見屋子裡的影子。

那幾個人已經儼然將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的閨房當成軍事密地了。

果然如瀧越所說,等了不出一會兒,屋子裡的燈火閃了閃,從四面趕過來的幾人已經依次地進入屋來。

夏初一去將窗戶插上,這才走了過來,替幾個人都倒上了茶:“這是怎麼了?一個二個的臉色都跟吃到蒼蠅噎到了似的.”

剛剛到的三人正端著被子喝水呢,一聽夏初一的話,要麼被嗆到了,那麼把茶水噴了出來,弄得桌子上一片狼藉。

金元寶搖了搖頭,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我說初一,你說話的時候,還是嘴下留人一點吧.”

夏初一一撇嘴,可是微勾的唇角愉悅的心情,分明顯示,她就是存心的故意的。

心裡暗暗腹誹,叫你們讓我擔心那麼久,嗆死活該!秦曜軒歪著頭看了眼夏初一,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她後背有些發涼,毛骨悚然的。

她有些受不住地瞪他:“你看我幹嘛?”

秦曜軒見她那要炸毛的模樣,低下頭輕輕地笑了一下,一縷墨髮恰好垂落,半掩住那俊逸的臉龐,卻露出那線條利落的側臉來。

夏初一所在的位置恰恰能夠看個清楚,驀地覺得手有些癢,有一種想要伸過去摸一下的衝動。

不過在她幹出丟臉的事情之前,秦曜軒的一句話卻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他說:“初一師妹能不能給在下解解惑,你是怎麼贏了三公主的?”

夏初一愣了下,目光有些轉冷:“反正我沒用什麼陰謀詭計,真刀實槍打贏的.”

她還差點忘了這傢伙是三公主的未婚夫呢,哼,也不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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