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發火的空當兒,晃晃悠悠地開口道:“在身上帶個香包就行了,越香越好.”

“香包?”

夏初一頓時從軟榻邊“蹭”地站了起來,瀧越也適時地放開了她的手。

所以注意力完全被香包兩個字吸引著的夏初一,完全忽略了剛才她又一次被佔便宜的事實。

金元寶他們三人忙開口問道:“這是什麼原理?”

他們避尤不恐的可怕力量,邪氣得要命的東西,可是在瀧越說來,不過是一個香包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三人都是人中龍鳳,當世翹楚,要說不挫敗,那才是假話。

夏初一從床邊拿過一個瀧越假扮吳辰逸時候佩戴在身上的香包,拿到鼻子下聞了聞,差點被那風騷的香風給燻暈過去。

“你說的就是這個東西啊?”

“嗯,香包,或者其它香氣濃郁的東西都可以戴在身上。

要說原理嘛,等我編一個……”瀧越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會兒,眼睛突地亮了亮,“有了,因為擁有邪氣的就是邪魔麼,一般邪魔不是喜歡呆在那種又陰暗又臭烘烘的地方嗎?所以相反的,他們就討厭香的東西咯.”

眾人看著瀧越集體抽了抽嘴角,心裡不知道該對他的話信上幾分。

原理,等他編一個……麻煩,回答問題的時候,請專業一些吧。

夏初一卻若有所思地盯著那香包認真地看了看,摸著下巴想了想,自言自語地道:“說不定還真有用呢.”

剩下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只嘆了口氣道:“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就是不知道,明天抽籤結果出來的時候,是誰先對上了。

夏初一倒是不著急的,她只需要再贏一場就可以達到拜入葉鈞卿門下的要求了,那麼多人,第一場遇上陸浩然的機率,應該不大吧。

其餘三人眼裡的意思卻是完全和她想的相反,心說和他們先對上倒不要緊,怕的就是第一個對上的,就是夏初一。

不過誰都默契地沒有說就是了。

瀧越說完那一番好像玩笑的話以後,明顯地擺出一副送客的表情。

三人也沒多留,說了告辭便從窗戶飛了出去。

第一個飛的是秦曜軒,夏初一想起什麼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咚”的一聲,有什麼東西撞上去了。

幾人連忙跑過去看秦曜軒,他卻一個踉蹌從地上爬了起來,飛快地跑掉了。

大概他一輩子都沒那麼狼狽過,今天的事情就夠成為他一輩子的汙點了。

夏初一頓時笑了出來,想說一聲活該又覺得不厚道,畢竟是自己忘了給他們說,他們進來的時候,自己又把窗戶的插銷給插上了啊。

金元寶這會兒看秦曜軒背影的神色有些變了變,好像有什麼光芒火焰正在迸發似的。

他回過頭來望了夏初一一眼,開口道:“或許,秦三少並不像傳說中那麼冷酷寒銳不近人情呢.”

夏初一聽著這形容詞,那表情就跟他們剛剛進來的模樣似的:“嘿,元寶,你怎麼淨瞎說。

你哪隻眼睛看見他冷酷寒銳過了?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罷了.”

一個還未及笄的小丫頭說別人乳臭未乾,聽著都讓人忍不住發笑。

不過金元寶可沒和這小祖宗理論,生怕她認真起來非得辯個高低,順便把白的說成紅的,紅的說成黑的。

和著風洛先後地從窗戶出了西華殿,這一夜,又是一個沉浸在平靜海面下的波濤洶湧之夜。

翌日,所有人都到了大的那個演武場中,在那高高的看臺前不遠處,橫溜溜地站成了一排。

而瀧越也破天荒地帶著十五坐在了周圍的看臺上,前來觀戰。

風洛、金元寶、秦曜軒和夏初一四人的身上一溜煙地掛了三四個香袋,搞得跟個風騷的花花公子似的。

不過幾人的品貌在那裡去了,就算是掛著好幾個香袋,也穿出一種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感覺來,和那些眯起眼睛看人的猥瑣少爺們形成鮮明的對比。

只是夏初一一向彪悍,這回弄幾個香袋掛著,只覺得說不出的彆扭,驀地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女人味了,反倒越發的奇怪似的。

比賽之前幾人都忍不住抬頭朝看臺那邊望了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覺得看向瀧越的時候,他的身子好像是虛無飄渺的,讓人摸不著,看不透,和他們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看臺之上,院長和四位大導師親自坐鎮。

擂臺全部在演武場內,只需從地下升降起來即可,且由各個分堂的靈君級別的導師作為判決,可謂鄭重至極。

其實大家都知道,今年的總決賽搞那麼大的陣勢,其實只為一人。

那人依舊一襲青衫,打扮得並不突兀,可是氣場卻不如從前那般平和了,而是帶著一種黑色的妖異感。

他好像沒在意周圍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似的,只低著頭慢慢地撫摸著懷裡黑貂那油亮的皮毛。

看臺之上,院長軒轅徽右邊坐著的兩人早就吵翻天了。

尉遲風心心念念著自家乖乖徒兒千萬別有什麼事啊,葉鈞卿卻有些不贊同地道,最好能讓她和那陸浩然對上,以她現在的醫術,可能會看出些什麼來。

尉遲風聽著這話哪裡還坐得下去,立馬起身就要和旁邊的老鬼拼命,葉鈞卿順手一顆丹藥給他塞進了嘴裡,忍不住嘆了口氣道:“非得這樣你才肯老實點.”

尉遲風怒瞪葉鈞卿,臭庸醫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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