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反應過來,立馬就變了臉。
“我是.”
夏初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金元寶那傢伙怎麼不給這些人說清楚。
“夏公子……不應該是男的嗎?”
冬兒也奇了怪了。
夏初一已經懶得解釋了:“這裡面姓夏的就我一個,要麼伺候我洗澡然後下去領賞錢。
要麼立馬給我出去,別耽誤得我的水都冷了.”
原本還以為是個大金主,好生地勾引一番定能獲得不少好處。
可是居然……居然讓她們堂堂的萬花樓頭牌來伺候一個女的洗澡……這算是什麼事啊?“姐姐,這……”冬兒看向春兒。
“洗吧.”
春兒翻了個白眼,繼續伸手去扒夏初一的衣服。
收下的定錢就夠他們伺候不少臭男人了,這買賣也不算虧。
四隻柔若無骨的小手一下子在夏初一的身上上下其手,一會兒便將她扒了個精光。
看著那乾瘦的小身板,春兒頓時笑出了聲:“夏姑娘沒到十二吧.”
夏初一有一種想要淚流滿面的衝動。
她現在已經儘量多吃了,怎麼身材還是沒有一點發育的跡象?春兒見夏初一那仿若被噎到的表情,不由得捂著嘴輕笑一聲道:“其實要想要有個好身材也不難,多疼愛一下自己就好了.”
說著,那手撫上夏初一的肩膀,慢慢地往下移動下來。
夏初一頓時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
迅速地伸手抓住那隻不安分的小手,夏初一衝著美女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好好洗澡就好,其餘的額外服務我不需要.”
春兒的臉色難看了一下,旋即又恢復了巧笑嫣然:“夏姑娘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冬兒,快過來替夏姑娘搓背.”
這有人伺候就是不一樣,在夏初一的警告過後,春兒和冬兒當真老老實實地給她洗起澡來。
花瓣的清香飄逸,將那惡臭的黑木草味道給替代。
春兒和冬兒叫人送了一套女式的衣衫過來,替夏初一換上,又給她梳了頭髮,她才覺得自己也像個女的起來。
金元寶和十五也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推門進入屋中,就見著春兒和冬兒將打扮好的夏初一給推了出來。
“金公子,你看我們的夏姑娘美不美?”
春兒笑得唇角弧度恰恰好,那美豔的笑容換做是誰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她是萬花樓的花魁,一舉一動間都是風情萬種,自然知道該怎樣吸引男人的注意。
如今雖然嘴裡是問“夏姑娘美不美”,但是一個發育沒完全的女子,打扮得清清秀秀的,哪裡比得上她們兩姐妹的千嬌百媚?三個女子一出來,是個男人都知道該往哪裡看吧?金元寶的目光卻死死地被鎖在夏初一的身上,呆呆地看了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夏初一不顧形象地一打白眼給金元寶拋過去:“看夠了沒?”
“看夠了看夠了.”
金元寶有些臉紅地回過神來,有些害羞地道,“初一,你真美.”
夏初一聽著這話只差沒把昨天吃的東西給吐出來:“你小子還可以更噁心我一點.”
別說夏初一,就連春兒和冬兒都被噁心到了。
是她們聽錯了?還是這位多金的少爺品位比較獨特?“金少爺,你……”春兒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見金元寶拿出了一錠金子遞到了她的面前。
“麻煩你們了.”
這是,給錢趕人的意思?冬兒還沒見過如此大方乾脆的主顧,就想要拿了錢拉著自家的姐姐離開。
春兒卻不願意就此放手這麼一個大金主,將金元寶拿著金子的手輕輕地推了推,兩隻蔥白似的小手輕輕地拂過男人的手指:“金公子真是太客氣了.”
那嫵媚的眼神極具誘惑,就像是要把人的魂給勾了似的。
夏初一見此愣了愣,旋即有些幸災樂禍地有些坐山觀虎鬥的意味了。
也不知道金元寶面對女人是怎麼樣的?只見金元寶面對著春兒的挑逗愣了愣,旋即將手中的金子給收了回來揣在了懷裡:“既然你們不要那我也不強人所難了,你們可以走了.”
春兒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之中,畫著精緻妝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夏初一見著金元寶的舉動,只差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冬兒見此趕緊地解釋道:“金公子,我姐姐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
“好了,”夏初一在一旁看得無語,伸手讓金元寶將那錠金子拿出來放在了冬兒的手裡,“你們出去吧,要不然一會兒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金元寶雖然並沒有明說,但是臉上飛快閃過的一絲不悅偶然地洩露了他的情緒。
這個男人並不是特別厲害的那種,雖然沒有讓人畏懼的靈力,但是他會有千百種稀奇古怪的方法達成他想要的結果。
看起來一臉的無公害,仔細想想,能夠在危機重重之中保全自己並且一路走到這一步,就這份本事就足夠讓人驚歎了。
春兒和冬兒一走,金元寶虎著的臉立馬鬆垮了下來,嬉皮笑臉地抱著十五湊到了夏初一的面前,討好地道:“初一初一,我們去吃飯吧,我在百膳居訂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夏初一干笑一聲:“元寶你不去學相聲真是可憐了.”
“什麼是相聲?”
“跟說書的差不多.”
“那初一想聽什麼我給你說.”
“你們有完沒完?小爺不想聽,小爺只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