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約會的時候,想拉人姑娘的手又不敢拉,最後只能夠試探著試探著地拉一點,彆扭得要人命。

她被自己這想法給惡寒到了,心說哪裡有那麼多有的沒的?乾脆地一伸手,將林晟欽整個手掌給全部拉住,雄赳赳氣昂昂地拉著人便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這一段白霧瀰漫的瘴氣路程走得倒是順暢,因為有防毒面具的原因,所以也沒人因為吸入瘴氣中了毒。

幾個人終於走出那一線天的時候,就見金元寶和影子將士們都在哪兒等著呢。

林晟欽趕緊地去清點他計程車兵,影一則淚眼汪汪地朝著金元寶和影子們衝了過去,腳步還沒停住呢,就開始大肆吹噓起夏初一的英勇事蹟來了。

夏初一反倒是走的最慢的一個,腳步還沒來得及踏出那一線天的時候,她猛地回過頭去,朝著那白霧深處看了過去。

然而即便眼神再好,那也有個度,所以除了能夠看過去一段以外,裡面入目的仍舊是那白茫茫的霧氣。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好像有人跟著他們似的,回頭去看又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搖了搖頭甩去腦袋裡面雜亂的想法,她唇角揚起笑顏,笑呵呵地朝著金元寶他們直衝了過去。

白霧之中,一道黑影一閃,火速地消失在了白霧的最深處。

林晟欽這邊,金元寶在他們還沒出來之前就已經替他將人數清點好了,和來時候一樣,一個都不少。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又浩浩蕩蕩地離開。

期間眾人將夏初一圍作一團,七嘴八舌地問著她裡面發生的場景,當問到她如何知道有雨的時候,眾人那眼光之中的探究越發地深重了。

夏初一這會兒也閒,而且面對著那麼多雙崇拜而好奇的眼睛,她心裡的虛榮心也得到了大大的滿足,所以也不吝將原理給眾人說了下。

“這雨的形成啊,其實很簡單的。

我們日常看到的江海湖泊井水河水都會被曬乾,那些消失了的水分呢,就會變成了水蒸氣,飄散在空氣中去。

而這高空之中呢,溫度其實是很低的,當水蒸氣遇見冷空氣了,便又會凝結成小水珠,不過那小水珠很輕,不會從掉下來。

那很多的小水珠就在半空之中形成了雲,當小水珠碰撞之後變成了大水珠,那就會變成雨掉下來了.”

“那裡面飄著的那團養蟲的黑雲呢,其實就是那山谷裡面的有毒水蒸氣升上天空變成的,那樣子看起來已經有了些時間了,所以本身就是要下雨的樣子了。

我讓長歡朝著那雲推了一掌,那雲裡面的水汽遇冷就會立馬變成雨滴落下來,原理其實就那麼簡單.”

夏初一說完以後看著周圍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頓時歪著頭有些奇怪地問:“我說的不清楚嗎?”

金元寶搖了搖頭,抿唇笑了笑:“他們只是奇怪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而已.”

“這不是奇奇怪怪的東西,這是常識問題啊.”

夏初一又試圖給他們解釋了一下冰雪霜雹形成的原理,結果最後眾人得出的結論和影一是一樣一樣的——夏初一就是個小神仙,能夠呼風喚雨!頓時之間,夏初一在一干眾人心目中的地位那是“蹭蹭蹭”地拔高,一瞬間大有要趕超金元寶和林晟欽的地位似的。

傍晚時分,眾人便已經回到了城主府。

黃昏日落之後,漫天的夜幕席捲而來,將那白日光景全部都籠罩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夏初一不禁抬頭看天,忍不住輕輕地笑了下:“這還是我第一次在滄州城看見月亮呢,那麼亮,那麼圓,好像個燒餅似的.”

旁邊眾人聽著前幾句本來還挺有感觸的,聽著後面的比喻,只感覺夏初一總能夠在別人對她印象最好的時候,隨口來一句來打破她那英明神武的光輝形象。

金元寶的小廚房自然早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大餐,來慰問今天辛苦了一天的眾影子和將士們。

夏初一讓人把風洛也叫來,大家一起好好地樂呵一下,然後明天一早起身前往郾城覆命去。

然而去叫的人久久沒回來,夏初一都連吃了兩大碗飯了,還沒看見人影,頓時也覺得不對勁了。

“你們吃著,我去牢裡面看看.”

夏初一說著就要起身,金元寶和林晟欽知道她去看牢裡面那個鈴鐺,也就沒跟著。

只有長歡一個小尾巴,伸手拿了個鹽焗雞腿,起身跟著她後面去了。

兩人的速度很快,幾乎不到片刻便到了牢房門口。

剛剛一踏步進入,就聞到空氣之中瀰漫著一種異常的香氣,聞起來很好聞,還有些上癮,讓人忍不住猛抽了抽鼻子。

夏初一猛地覺得不太對勁,連忙地將長歡往牢房外面推了出去,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開啟,在自己的鼻子下面燻了燻,這才算是清醒一點。

瓶子是葉鈞卿的,聽說裡面裝的是這世上最臭動物的糞便,專門用來提神醒腦的。

要不是那香氣太過詭異,她還真想一輩子都不用這個瓶子的……裡面的氣味刺眼睛啊!回過頭也給長歡聞了聞,看見那難得露出其他表情的長歡也忍不住皺了皺眉,她反倒是有心思笑開了。

不過也就笑了一下,隨即便換上了一副嚴肅的面孔。

她將那還沒來得及扔掉的防毒面具拿了出來,替長歡帶上,自己則從裡衣上撕下一塊布,在旁邊的水井裡打溼捂住口鼻,這才重新地進入牢房之中。

牢房裡面,看守的幾個獄卒東倒西歪地或趴在桌上或倒在地上,顯然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放倒的。

夏初一蹲下身去替他們檢查了一下,確定只是暫時昏厥沒有生命之虞之後,便立馬朝著他們的腰帶上看去。

他們身上的鑰匙早已經不翼而飛了,夏初一起身去推進入裡面的門,竟是開啟的。

這關押重刑犯的牢房共有二十多道門,夏初一一路地推門進去,完全沒有廢絲毫的力氣。

到達關押鈴鐺的那間牢房的時候,夏初一才知道風洛對裡面那小姑娘是用了心的了。

那牢房根本就不像是牢房,更像是一個姑娘家的臥房似的了。

裡面床鋪紗帳桌子簾子一應俱全,看得出考慮得極為周到。

然而這會兒裡面卻看不見那個潑辣的小姑娘,反倒是桌子上趴著一個黑影,看得夏初一心裡一緊。

連忙地跑過去將人扶起來一看,果然是風洛。

她趕緊地拿出那個小瓷瓶對在他的鼻子下面燻了燻,看著他那長長的睫羽動了動,這才將那瓶子給收了起來。

“風洛,你醒醒?風洛……”推了風洛一會兒,見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立馬給他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了下去。

風洛迷迷糊糊地從桌子上面爬了起來,剛剛還迷濛的眼睛瞬間清明,抬起頭衝著牢房裡面就是一掃。

夏初一見他那樣子,沉著眼問:“是那個鈴鐺迷暈你的?”

風洛搖了搖頭:“她要有那本事,之前就不會用絕食來抗議了。

而且在我暈的時候,我能夠感覺到有很大的一股殺氣逼近.”

“殺氣?”

夏初一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風洛摸著自己的脖子,垂著眸道:“那一刻,我以為我會死的.”

夏初一心裡面一種心思婉轉,最後伸出手來拍了拍風洛的肩膀:“好了,別多想了,說不定是她的家人來救她了呢。

反正她也不和我們是一路人,被救走了也好,省得我還得考慮怎麼處理她.”

“嗯.”

風洛點了點頭,跟著夏初一起身走出了牢房。

可是那皺著的眉頭,卻怎麼也沒有舒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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