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針,如今第一次在你身上用這第十二針,成,你活命;不成,我盡力了.”

說著,取過火來,將針消了毒。

她目光極厲,手法極快,不復剛才的那般柔和,而是迅猛地疾風驟雨!這飛雲十二針連續起來,一針不能斷,在跟瀧越說能救的那霎那,她其實就已經在賭了。

針刺入面板,那周圍的黑氣像是被吸引一般,紛紛地朝著銀針處聚集。

那般激烈的氣息動盪,在那面板下面,看得一清二楚。

她忍不住感慨道:“好嫩的面板!”

咳咳,集中精力,不要分神!話說,瀧越那身子才叫好面板,摸上去的質地就跟那種上好的暖玉似的……咳咳,手底下還有人命呢,不要開小差!下針如行雲流水,幾個大穴被她以針封住,那些傷口上泛起的黑色,都開始逐漸地往那周圍的銀針底下開始聚攏。

那露出原本面目的傷口泛著白,無一絲血色,就好像是白水煮熟的雞肉,密密麻麻地佈滿後背,讓人看著就有作嘔的衝動。

夏初一微皺了下眉,倒是沒被這些場景嚇退。

伸手拿過金瘡藥,她一個一個地,給他的傷口上了藥粉。

上得差不多了,她這才將注意力回到那些銀針上面。

這飛雲十二針和前面的不同,下針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怎麼拔針。

如今這每根銀針上面上都附有那黑色的劇毒物質,她若是拔不好,那些聚集的毒素便不會被帶起,反倒是又迅速地在體內衝撞開,並且和其他銀針的黑氣產生連鎖反應。

最後解毒不成,反倒是會加快了人的死亡速度。

這飛雲十二針極耗靈力,曾經施以五針的時候,就差點讓她虛弱得虛脫。

如今若是沒有在時間囊裡增加的靈力撐著,她只怕都堅持不到把針扎完。

手中靈力蘊集於掌,她一手護住白帆亦的心脈,一手慢慢地落在那纖細的毫針上面。

銀針尾部微微地抖動,她手起手落,拔針而起,一股黑色氣息從那細小的銀針孔之中,迅猛地被帶了起來,瞬間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旁邊早已經點好的藥物薰香,和那些毒素交織在一起,將最後的殘留物也一併中和乾淨。

她長撥出一口氣,就在這片刻的時間裡,她額上已經冒出了一頭冷汗。

腹中突地一陣絞痛,她皺眉捂著肚子,伸手揉了揉:“寶寶,你老孃我在幹正事,你這會兒不要調皮.”

四個月大的孩子,雖然因為她身材瘦小不太顯形,可是也開始胎動起來了。

只是在這會兒胎動,太不是時候。

她揉了一會兒,並沒有什麼緩解,可是看著那些銀針尾微微顫抖,聚集的黑氣似乎又要散開,她一下子就急了。

“寶寶,你老孃我可管不了你了!”

她拿起旁邊的繃帶將肚子一綁,減輕點疼,同時沉了部分靈力下去護住肚子,另一部分靈力全部凝與手上,繼續拔第二根銀針。

臨時搭建的帳篷外,瀧越站在門口,看著門簾上晃動的人影,眸光幽暗,說不出是什麼情緒。

那個小人兒在裡面忙來忙去,卻不讓一人幫忙,怕擾亂思緒,分了心。

可是她卻不知道,他在這裡,一顆心卻全部地朝她飛了去。

夜晚來得那般的快,黑暗悄悄地將世間的一切覆蓋,白天那麼明朗的天色,到了晚上,卻連一絲星光也無。

夏初一在帳篷裡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在外站著,眸色也越來越深。

白天消散的黑色薄霧,悄然無聲地飄蕩在了他的周圍,慢慢地開始侵蝕那一圈純白的光暈。

花月萱已經被人給送入了無間獄,在那裡她將會得到她最不想要的餘生。

那些中了花月萱花毒的人,這會兒也在夏初一開的方子調理下,解了毒,開始休養生息。

六大隱族被顛覆,雲家正式崛起,司空琰如今也不過是廢人……所有人都有了他們該有的結局,唯有他心裡最擔憂最念著的人,此刻卻在這小小的帳篷裡,呆了好幾個時辰,不知結果如何。

他不敢去打擾她分毫,飛雲十二針是極為精妙的手法,稍稍偏差一分,結果天壤之別。

而且施針的時候必須輔以靈力,如果被外界打斷,施針人的氣息極有可能會被打亂,走火入魔。

可是讓他這樣看著,就這麼看著,簡直就是比凌遲更痛苦的折磨。

“小東西……”他沒有注意那越來越緊皺的眉頭,那四溢開的、越發暴虐冰冷的氣息,他心裡想著那個嬌俏的古靈精怪的女子,好像快著了魔。

“瀧越大人!瀧越!”

十五跳到他的身上,伸出尾巴去撩撥他的鼻子,“你可不能犯糊塗!”

瀧越今日為了迅速地結束那一切,再一次動用那禁忌的黑暗的力量。

雖然最後穩住了,並且用光明的力量將那力量給壓制住了,可也是暫時性的。

靈虛上君說過無數次,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這一念只差,最後卻會造成天壤之別的結果。

瀧越緊張著臭女人,關心則亂。

而心智一亂,那本就不穩定的力量,便極為容易地衝破而出。

靈虛上君對瀧越大人是何等的看重,可是因為他入了魔道,所以到最後還是毫不留情地對他施以了懲戒。

瀧越眼中的暗黑消褪了一些,轉過頭看了十五一眼,眸光深邃無比:“十五,我,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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