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離得那麼近的一瞬間,雲盞以為,她也要跟她其餘的姐妹一樣,莫名其妙地就死了。

縱使心裡有千百個不甘,如今也再無力迴天了。

可是卻在這時,半空之中一聲嬌笑,那滿臉橫肉的大塊頭“哎喲”一聲,直接地撞在了屋中的柱子上。

柱子沒有破損半分,他卻撞吐了血。

這說明來人的一腳,直接地將他的幾層防護罩全部粉碎,他直接以肉身摔了過去。

她瞬間張大了眼。

就見那本來在下一秒就要罩在她頭上的千刀網,突地被來人伸手一抓,直接地掀起,扔向了那邊剛剛才爬起的眾黑衣人臉上。

大廳之中,哀嚎慘叫此起彼伏。

雲盞頓時著了急,慌忙大喊道:“那網上有毒!”

半空之中的黛影一個掠身,落在了二樓的欄杆上。

雲盞抬頭去看,就見那女子玲瓏精緻,坐在欄杆上的樣子,像極了一尊精心雕琢的玉人兒。

她雙腳垂落下來,不停晃著,雙手撐在欄杆之上,臉上帶著笑意,看起來極是討喜。

她愣了一下,這才連忙地道:“姑娘,你快下來,我帶你去找藥師!”

說話間,就見那二樓之上,突然走出來一個紅袍男子,雲盞只覺得腦袋一空,瞬間呆滯在了原地。

眉飛入鬢,眼角微微上挑,帶著幾分邪幾分妖,挺直的鼻樑呈一個讓人驚豔的弧度,梨花如雪的薄唇,性感迷人,微微上挑。

這般的人,一身豔麗紅袍,非但沒顯得庸俗,反倒是給人一種熱烈如火的感覺,平添了無盡的風情。

雲盞回過神來,就聽那男子好聽的聲音傳來:“有沒有傷著?”

“就憑這個破網,你覺得可能嗎?”

女子的聲音清脆悅耳,還帶著幾絲調皮。

早已經驚呆了的小二這時候才囁嚅著道:“這兩位,這兩位便是山海苑包房裡不肯走的客人……”“別出聲.”

掌櫃的看著剛才那女子的出手,便知不是一般人。

這種大門大戶人家的事,他們還是少攙和為妙。

雲盞聽著欄杆上女子的說話,卻還有些不放心:“這位姑娘,這網上刀刃上,都淬了見血封侯的毒藥,你還是聽我一句勸,去找藥師看看吧.”

“若真是見血封侯的毒,那我現在不早就死翹翹了?”

夏初一將手拿出來看了看,撇嘴道,“也沒見變黑變紫啊!”

雲盞也瞬間愣住了——是啊,若真是見血封侯,她直接伸手去抓那網,不是早應該死許多回了?“不可能,不可能!”

那個大塊頭捂著受創的胸口,臉上的橫肉抖得越發地厲害,“這千刀網上的毒是我親手淬的,你不可能一點事也沒有,不可能!”

夏初一微皺著眉頭思忖了一下,很是認真地答道:“說不定是你淬的毒過期了,失了作用了.”

“過期了?”

那大塊頭一愣,旋即脫下手套,伸手去摸了一下那刀網。

只摸了一下,他臉色瞬間變紫,然後變黑,然後整個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板上。

雲盞頓時間瞠目結舌,算是看呆了。

夏初一拍著欄杆哈哈大笑:“居然會有這麼笨的人!”

瀧越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是你太聰明.”

“那是.”

得意地說完,又忍不住笑倒在了身後男人的懷裡。

將化屍水扔了幾瓶給掌櫃的,告訴他用法,又給了他一顆上品靈石,他眼睛放光,立馬招呼小二的去毀屍滅跡了。

一塊下品靈石夠一般家庭吃喝一個月了,一塊上品靈石相當於一萬下品靈石,夏初一這一出手,可是豪擲千金。

好吧,其實她也不想的,可誰叫虛無芥子裡只有上品靈石呢?在這裡,總不可能那最低等的黃金來打賞人吧。

讓掌櫃的重新上了些菜,他們剛剛點的菜還沒來得及吃,就被攪了,如今都冷透了。

掌櫃的笑眯眯的立馬去辦,夏初一將雲盞請入了包廂之中。

“多謝二位救命之恩!”

雲盞雙手一抱,就要跪下行禮,被夏初一立馬給扶了起來。

“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這是江湖兒女應該做的.”

夏初一一本正經地說完臺詞,就見旁邊兩人,幾乎同時抽搐了一下嘴角。

雲盞頓了一下,才笑道:“姑娘不拘小節,是女中豪傑。

這恩情,雲盞銘記在心。

以後但凡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敬請開口.”

夏初一笑眯眯地點頭:“好呀.”

雲盞聞言一愣,旋即笑了笑。

這女子倒是有趣,她還從沒有碰到過那麼直接的。

夏初一從桌上拿起一個一口酥餵給瀧越,旋即自己也拿了個塞進嘴裡,目光望向雲盞:“說起來,我現在就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雲盞眼睛眨了眨,旋即笑道:“姑娘請說.”

“嗯,你就給我說說那些人為什麼追殺你,還有現如今飄渺神域的當前形勢什麼的。

我們兩個初來乍到,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雲盞沒料到夏初一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來,這幫忙和救她命比起來,簡直完全不值一提。

她剛剛聽到面前女子立馬就要求幫忙的時候,還以為人家是有目的的救她。

如今想來,倒是她起了小人之心了。

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雲盞這會兒卻是真心想要和這女子交朋友了。

不過說起自己被抓的緣由,她的臉色瞬間便變得難看起來:“驚雷雲家,不知姑娘可聽過.”

夏初一點頭:“飄渺神域,六大隱族之一.”

來的路上,瀧越大概地給她介紹了一下飄渺神域的情況。

飄渺神域上居住得有六大隱世家族,分別是花家,司空家,雲家,蘇家,武家,還有一個暗夜族。

其實聽起來都並不陌生,瀧越以前的老相好,那個天女月兒,就是花家的。

那個一心想和瀧越一較高低的司空琰,便是司空家的。

蘇家,將瀧越的軀體拿去封印在秦家秘境的望月夫人,原名便是蘇望月。

還有那個控制陸浩然的魏先生魏正陽,則是出自暗夜一族。

六大隱族分地而治,各自管著各自的一畝三分地。

然而為了防止分裂,互相傾軋,所以六大家族設立得有六隱宗,統管六大隱族的重大事宜。

六隱宗裡的一切任職人員,皆是透過家族推舉,長老考核,眾人投票,層層篩選選拔而出。

除了天女花月萱。

就連紫極上君都沒有活到現在,她卻直到此刻都容顏不改。

眾人皆道其與天同壽與日月同輝,是名副其實的天女。

瀧越當時說到這兒的時候冷笑了一聲:“什麼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靈虛子都沒有突破化神期到達真正的神境,她,不過是用了些見不得人的方法罷了.”

夏初一想問再多,瀧越卻連提她一下都不願,她只好作罷。

當然,除了六隱宗之外,在這之上,還有一個直系的領導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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