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衛開路,所有閒散人員靠邊站,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長長的地毯一直從馬車那裡延伸到怡紅樓裡面,似乎怕地面的塵埃弄髒了鞋底一般。

瀧越所過之處,揚起一陣香風,將那張用玉骨扇遮住半邊的臉,襯得越發地妖冶無雙。

裡面,白衣衛迅速地放下專門準備的椅子,墊上雲錦軟墊,旁邊的小茶几上放著剛沏好的茶水和幾盤精緻的點心,一切準備得妥妥當當。

他這才撣了撣那大紅的袍子,如在雲端漫步的神祗,慢慢地坐了下去。

夏初一如同小跟班一樣跟在瀧越身後,見著他這誇張的排場,暗暗搖頭感慨——果然還是他會享受啊。

“瀧越,你以前就是個紈絝子弟吧?”

想一想林晟欽和章雷也算是鄴城數一數二的公子哥了,也沒見他們有多大的排場,反倒是越是不學無術的人越喜歡這種浮誇的表現。

她抬眼望著他那碧綠的眸子,心裡的疑惑就像是一顆種子,頂破厚厚的土壤冒出了個頭,而後隨著時間與日俱增。

瀧越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閒散坐在那裡的樣子,說不出的慵懶靡麗。

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在了夏初一的身上,仿若那些圍過來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全部都是虛無的空氣,眉眼間的意味,深沉不明。

夏初一被那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乾脆伸手一拉,將老鴇給拉到了面前:“把你們怡紅樓的招牌給叫出來!”

原本見錢眼開的老鴇聞言臉色卻變得有些為難起來:“這個……那個……如霜今日不方便……”“不方便……”夏初一雙眼一眯,迴轉過頭去問兩邊的白衣衛,“你們確定所有男人都‘請’出去了?”

她說這話的眼睛餘光瞥向老鴇,明顯地看見那張臉變得驚恐起來。

“這裡還有一個.”

一個白衣衛提擰著一個光溜溜的男人,直接地從二樓扔到了他們的面前。

在他們身後,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帶著淚痕,顯然被眼前的情況嚇得不輕。

“哎喲如霜,我的寶貝喲……”老鴇見此立馬跑過去抱住那女子,誠惶誠恐地看著眼前的這幫大爺們。

夏初一理也沒理那老鴇,只覺得掉落在面前的這個男人莫名地熟悉,不由得蹲下身去,將那男人翻過身來。

“喲,冤家路窄啊!”

見到那張熟悉的男人的臉,夏初一隻怕沒仰天長笑了。

當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夏家長子夏振林,夏慧雲的親哥哥,這回落她夏初一的手裡了。

正好,有些帳是不是該全部地算算了?夏振林和夏慧雲,仗著夏家嫡長子嫡長女的身份,對以前的夏初一任意的欺凌侮辱踐踏打壓。

毀她孃的令牌,將她推進荷花池中,在她的飯裡下瀉藥,往她的床上放毒蛇,對她拳打腳踢以洩私憤……那些如同噩夢一般的回憶,清晰地在腦海裡迴旋。

夏初一想到某一個場景的時候,身上的某一塊傷疤似乎都會習慣性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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