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盧克的對講機響了,“a1呼叫c1.”

“c1,收到.”

“是否有人員傷亡?是否需要支援?”

“沒有人員傷亡,已擊斃五名恐分,暫時不需要支援,over.”

“注意安全over.”

盧克和阿芒·海恩斯搜查完一樓的公寓房間,沒有再發現負隅頑抗的恐分。

雙方在樓梯口會合,準備上公寓二樓搜尋。

之前守在樓梯口的fbi探員,走到一樓和二樓的轉彎處,指向地面。

距離地面十公分的地方有一條白色絲線,一端連線樓梯扶手,另一端連著牆角的廢棄物品。

阿芒·海恩斯指著一名隊員,示意他留下來嘗試拆除炸彈,其他人跨過絲線,繼續上二樓。

一行人上了二樓走廊,沒有看到有人影走動。

隨後,又留下一名fbi探員看守樓梯,盧克和阿芒·海恩斯帶人分頭搜尋樓梯兩側的公寓房間。

這一次,由一名墨西哥探員主動接替盧克打頭陣,盧克剛才已經展示了自己的能力,贏得了他們的信任。

“砰!”

的一聲,門被撞開。

“fbi!”

探員們陸續衝進了房間,這個房間裡面堆了不少的雜物和傢俱,並沒有發現疑似恐分的人員。

而後,盧克帶人退出了房間。

黑人探員拿著破門器撞開第二個公寓的門。

“fbi!”

這個房間倒是有人居住,但是依舊沒有看到人。

“噠噠……”

突然,房間外傳來一陣槍聲。

盧克趕忙走出房間,去走廊檢視,那名守在樓梯口的探員中彈倒地。

盧克雙手持槍,走向樓梯口。

樓梯另一側,阿芒·海恩斯也拿著槍衝出了房間,看到對面的盧克後,才壓低了槍口。

“砰砰……”

就在此時,盧克對著他所在的方向開槍了。

阿芒·海恩斯嚇了一跳,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本能的想要開槍射擊,但看到是盧克,再次壓住開槍的慾望。

他身上沒有痛感,鬆了一口氣,扭頭向身後望去,發現公寓走廊頂頭有一箇中東裔男子緩緩倒下。

阿芒·海恩斯一挑大拇指,“槍法不錯.”

盧克走到受傷的探員旁邊檢查,他頭部中槍,已經沒有了呼吸和脈搏。

盧克對著阿芒·海恩斯搖搖頭,阿芒·海恩斯輕嘆了一聲。

“噠噠噠……”

此時三樓又響起了一陣槍聲。

盧克換上新彈夾,說道,“我帶人上三樓支援特勤隊,你帶人繼續搜查二樓.”

“好的,小心一些.”

盧克留下一名探員守樓梯,帶著另外兩名探員上三樓。

為了防止誤傷,盧克喊道,“fbi.”

盧克第一個上了三樓觀察走廊的情況。

左側的第二個房間露出一個人頭,戴著防彈頭盔,是一名特勤隊的隊員,喊道,“小心點,右側的房間應該還有恐分.”

盧克問道,“有沒有發現目標?”

“是的,我們已經控制住了他.”

就在此時,右側第三個房間門突然開了,一個扛著火箭彈的中東男子露出頭。

“砰砰砰……”

盧克連開數槍,中東男子身體仰倒,火箭彈歪了,直接射向房頂。

“轟隆隆……”

房頂被炸開了一個大窟窿,石頭掉落在走廊上。

隨後,盧克三人和兩名特勤隊員會合,搜查了剩下的三樓公寓房間,又擊殺了一名躲在房間內的恐分。

特勤隊員有三人死亡,四人受傷,一人負責看押恐分哈爾德·阿巴斯。

盧克檢查哈爾德·阿巴斯的身份,他的肩膀中了槍傷,但並沒有性命危險,雙手被捆綁,嘴也被塞住了,而後盧克攙扶著受傷的特勤隊員下樓。

阿芒·海恩斯也搜查完了,又在二樓的公寓發現了兩名恐分。

其中,有一名fbi探員受傷。

隨後,眾人攙扶著受傷的隊員,押著哈爾德·阿巴斯走下公寓樓。

琳恩·布洛瓦趕忙迎了上來,詢問傷亡情況。

得知支援的fbi探員有一死一傷,她傷心之餘,又鬆了一口氣。

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特勤隊都有三人死亡,四人受傷,公寓內的兇險可想而知。

琳恩·布洛瓦拍著每一位探員的肩膀,鼓勵道,“幹得漂亮.”

那名黑人探員露出後怕神色,“多虧了李顧問,他及時踢開了一枚即將爆炸的手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另一名墨西哥裔探員也心懷感激,“沒錯,如果不是李顧問,我可能就沒辦法站著說話了.”

盧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夥計們,別像個littlegirl一樣,有時間請我喝酒吧!”

“榮幸之至.”

“嗚嗚嗚……”

救護車趕到現場,將傷員抬到了車上。

電視臺的車也趕到附近,對著現場一陣猛拍。

琳恩·布洛瓦在現場維持秩序。

盧克和阿芒·海恩斯押著哈爾德·阿巴斯離開現場。

汽車一路前行,確定沒人跟蹤後,駛入了羅吉特屠宰場。

fbi探員先檢查了一遍屠宰場,隨後將哈爾德·阿巴斯帶下車,押進了屠宰場廠房裡面,將他拷在一把椅子上。

阿芒·海恩斯走到哈爾德·阿巴斯身旁,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摘掉嘴裡的布,檢查他的嘴巴,牙齒,確認沒有藏毒後,鬆開了他的下巴。

阿芒·海恩斯望向一旁的盧克,“李顧問,是你問,還是我詢問?”

“你來吧.”

這次行動fbi死傷人數眾多,哈爾德·阿巴斯被帶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對待他的手段顯然不會溫柔。

阿芒·海恩斯抬起哈爾德·阿巴斯的下巴,讓他仰視自己,“是誰指使你去斯特文社群大學制造恐怖襲擊的?”

哈爾德·阿巴斯瞪了他一眼,往地上啐了一口。

阿芒·海恩斯直接將椅子放倒,一名光頭fbi探員提著一個水桶和一條毛巾走過來。

阿芒·海恩斯熟練的將毛巾蓋在哈爾德·阿巴斯臉上,光頭fbi探員摁住哈爾德·阿巴斯,阿芒·海恩斯拎起水桶澆在哈爾德·阿巴斯臉上,水流的不快,剛好可以遮住哈爾德·阿巴斯的口鼻。

“嗚嗚……”哈爾德·阿巴斯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身體拼命掙扎,卻被光頭fbi探員死死的摁著。

哈爾德·阿巴斯身體抽搐,漸漸沒有了反抗意識,阿芒·海恩斯才停止了澆水,掀開哈爾德·阿巴斯頭上的毛巾。

“嗚哦……”

哈爾德·阿巴斯口鼻中噴出了大量的水,大口的喘息著,臉型都扭曲了。

阿芒·海恩斯沒有開口詢問,只是靜靜的看著哈爾德·阿巴斯,光頭探員又接了一桶水回來,等一會兒,哈爾德·阿巴斯呼吸平穩了,再次被光頭探員按住。

毛巾蓋在臉上,澆水。

哈爾德·阿巴斯又是一番掙扎,痛苦的呻吟,身體呈現不規律的抽搐,雖然看不到哈爾德·阿巴斯的表情,但也能體會到他那種痛苦和無助。

哈爾德·阿巴斯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水桶裡的水澆完了,阿芒·海恩斯才掀開他臉上的毛巾。

也不知是被憋的狠了,還口鼻中的水太多,哈爾德·阿巴斯已經無法自動呼吸。

阿芒·海恩斯讓椅子側翻,在他背後用力踹了一腳,大量的水從哈爾德·阿巴斯的口鼻中流出,他才漸漸有了呼吸,用力的嘔吐,大聲的哀嚎,彷彿要將心肝都吐出來。

阿芒·海恩斯依舊沒有問話,依舊重複之前的動作,光頭探員再次提來一桶水,這次等的久了一些,直到哈爾德·阿巴斯呼吸平穩,阿芒·海恩斯才拿起那塊毛巾。

“nonono!不要再來了,我會死的,求你們了.”

哈爾德·阿巴斯大聲嘶吼,鼻涕眼淚都哭出來了,臉頰充血憋得漲紅。

這個中東硬漢終於扛不住了。

阿芒·海恩斯依舊是先前的語氣,“是誰指使你製造恐怖襲擊的?”

“塞維羅·尤利.”

“他在哪?”

“我不知道,他很神秘,我只是半個月前在公寓見過他一次。

之後,他再也沒來過.”

“你們怎麼聯絡的?”

“他給了我一個預付制的手機,上面只有一個號碼,昨天他打電話讓我去斯特文社群大學放置生化武器.”

“手機號是多少?”

“9095842534.”

阿芒·海恩斯記下了這個號碼,“生化武器是哪來的?”

“前幾天,一個叫塔帕尼·里根的人送來的,他告訴我這個東西很危險,讓我能不使用,儘量不使用.”

“你為什麼會聽塞維羅·尤利的?”

“他和中東有聯絡,我不是聽他的,而是那邊的人讓我協助他完成使命.”

“什麼使命?”

“救出被關押在塔那摩監獄的l338,為了這個目的,可以不惜任何代價.”

“你能聯絡到塞維羅·尤利嗎?”

“不能,都是他聯絡我.”

“除了塞維羅·尤利和塔帕尼·里根外,還有誰和這起恐襲有關?”

“有關的人都在公寓裡被你們殺了,我知道的只有這些,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只是負責完成恐襲,沒有接觸過恐分高層。

隨時都可能會被拋棄.”

阿芒·海恩斯對著一旁的盧克說道,“李顧問,我去查一下塞維羅·尤利和那個手機號.”

盧克走過來,問道,“你既然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棄子,為什麼要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哈爾德·阿巴斯嘆息了一聲,無奈道,“我的家人還在中東.”

“半個月前,你見過塞維羅·尤利?”

“是的.”

“說一下確切時間?”

“3月15號,晚上十一點左右.”

“他是一個人來的嗎?”

“是的.”

“怎麼來的?”

“我不知道.”

“描述一下他的長相?”

“他穿著一個黑色長袍,裹著頭巾,他是一個白人男子,個子很高,會中東的語言.”

“描述一下他的長相?”

“鷹鉤鼻,臉頰有些消瘦,膚色有些紅,他的聲音很低沉,讓人很容易產生信服感.”

“你說,他的面板有些發紅?”

“是的.”

“他的血管呢?”

哈爾德·阿巴斯回憶了片刻,“我感覺,他手上的血管顏色有些重,比較明顯.”

盧克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名亞戈拉病症死者的照片,“他的膚色和血管,像不像照片上的屍體?”

“有點像,但是沒有那麼嚴重.”

盧克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之前也在想一個問題,恐怖襲擊的方式很多。

炸彈襲擊是最常見的,技術含量也是最低的,效果並不差。

而這次恐怖襲擊卻用的是生化武器,製造難度大,也容易出問題,原材料也不容易弄,怎麼看都不是最佳的選擇。

那恐怖襲擊的幕後主使為什麼要使用這種方法?

假如,這個塞維羅·尤利真的是恐怖襲擊的幕後主使,而且還是亞戈拉病症患者,那就說得通了。

這種病症極少,也沒有有效的治療藥物,按照疾控中心負責人的說法,有些人是可以對這種病症免疫的,如果能夠獲得那個人的血液樣本和骨髓,就有可能研製出治療病症的解藥。

這或許才是他使用生化襲擊的根本原因。

想到這,盧克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有些人為了自己活命,不惜犧牲數以千計的人,去找一個可能存在的免疫體。

從某個角度而言,這種人比恐怖分子還要可怕。

就在此時,阿芒·海恩斯的聲音響起,“李顧問,我查到了一些線索.”

盧克走過去問道,“找到塞維羅·尤利的下落了嗎?”

阿芒·海恩斯搖頭,“沒有,那個手機號無法定位,因為是預付制手機,也無法查詢機主的身份。

但是,我查到了塞維羅·尤利的身份.”

阿芒·海恩斯在平板上點開一份詳細資料,“他是一名生化武器專家,2018年被秘密派遣去中東,2020年返回美利堅,沒多久,他就辭職了。

塞維羅·尤利被秘密派遣到中東的時候,塔帕尼·里根也在中東服役,他們很可能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能找到他的下落嗎?”

阿芒·海恩斯搖頭,“很難。

兩年前,他辭職後就像失蹤了一樣,無法再查到任何官方記錄.”

“叮鈴鈴……”

就在此時,盧克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螢幕上顯示的是瑞德的號碼。

他走到一旁,按下接聽鍵,“局長,有什麼事?”

瑞德說道,“我希望你來一趟警探局.”

“發生什麼事了?”

“來了就知道.”

盧克看了一眼手錶,“好的,我半個小時內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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