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瑤對自己面前的秦月枝說道:“二木頭,你呢!說句話啊!”

說著林洛瑤對著她眨了眨眼睛。

秦月枝也望向了林平之,然後面露嬌羞的說道:“月......枝,月枝也願意嫁給師父.”

而林洛瑤此時又用手肘碰了一下臉色不太好的李星瑤。

李星瑤回過神來說道:“星瑤一直願意嫁給師父!”

林平之看了看這幾個小丫頭,然後笑了笑說道:“好啊你們!你們合起夥來戲弄為師是不是!等回到京城之後,看為師怎麼懲罰你們!”

接著林洛瑤與秋雨鈴各自壞笑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有這幾個機靈寶在身邊,林平之也感覺開心的多。

當然了,秋雨鈴和林洛瑤是跟自己師父開玩笑的。

儘管她們兩個也喜歡林平之這樣的美男子,如果師父想要她們的話,她們倒也不介意嫁給師父。

至少師父顏值很養眼,而且師父很有錢可以把她們養的很好。

而且師父對她們有救命,傳道之恩。

以身相許什麼的,倒也無所謂。

不過平心而論的話,她們兩個感覺師父的年紀太大了。

要恨就只恨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了。

她們倆可沒大師姐那麼有品,喜歡一個比自己大七八歲的男人。

但有一個沒有想到的人,卻趁機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這個人自然是秦月枝。

秦月枝與李星瑤一樣,她的心裡也很喜歡自己的師父,只是她沒有勇氣去面對這種師徒的“不倫戀”。

而且她本人也不善言辭,平日裡沉默寡言,也不會表露自己的心意,自然大傢什麼也都看不出來了。

如果不是四師妹跟著起鬨的話,恐怕這句話她這輩子都不會說出來。

眾人就在這起鬨的歡聲笑語之中,一路趕回了京城。

在路上的第二天,白秋霜甦醒了過來。

但是她並沒有反抗,也沒有逃跑。

但她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跟這些小丫頭們一起坐在車裡。

而她醒來之後,林平之就被趕了出去,又騎在了自己的白馬上。

儘管白秋霜體內的追蹤蠱,控魂蠱等蠱蟲被藍鳳凰用金蠶蠱解除了。

但忘情蠱依舊在她的腦中寄生著。

現在的白秋霜根本不記得他是誰,而且一想到他就頭疼的要命。

儘管白秋霜在林平之的身邊,會感覺到一絲莫名的安全感。

但兩人現在畢竟關係尷尬了點,所以林平之就知趣的出去騎馬了。

劉菁看了看身後的馬車,然後說道:“相公,我們真的不用制住她嗎?而且還放心她跟公主在一起。

她的實力咱們都是見識過的,除了你之外,相信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若是她突然起了什麼歹意,或者想逃跑的話......”林平之說道:“放心吧,她不會的。

雖然她不記得我了。

但她的本性從來沒有變過。

那種卑劣的事情她是不會做的。

而且她已經醒了很久了。

若是她想逃的話,早就逃了,無需等到現在.”

曲非煙問道:“那之後怎麼辦?哥哥你要把她送到大牢裡嗎?”

林平之嘆了口氣說道:“這是自然了。

只能委屈她先去北鎮撫司的大牢裡待幾天了。

不過我是北鎮撫司的鎮撫使,有我下令關照她,她自然不會受什麼委屈的。

畢竟她犯的不是什麼小事,而是行刺皇上。

我總要請皇上赦免她才行.”

此時林平之掏出了之前皇帝給他的金牌令箭,他說道:“之前我為皇上,太子,公主診病,救駕有功。

皇上還不知道賞我些什麼好。

不如就以此為契機,讓皇上饒恕她.”

曲非煙嘆了口氣說道:“哎!我還打算讓皇上賞我們一些東西,既然哥哥打算討個免罪金牌。

那就隨哥哥的心願吧.”

林平之看了曲非煙一眼後說道:“你這小鬼,現在就知道取笑我.”

曲非煙俏皮的對著林平之吐了吐舌頭。

然後壞壞的笑了笑。

任盈盈此時思慮了一下後說道:“對了菁兒,眼下這裡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咱們兩個也差不多該各自迴轉了。

你帶人回衡山,我也帶大家回滄浪島去。

咱們這麼多人齊聚京城,恐怕會給平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此時嶽靈珊也說道:“是啊,既然眼下這裡已經沒什麼事情了。

那我們再待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了.”

林平之望向了嶽靈珊說道:“師姐,你也要走嗎?”

嶽靈珊笑著對林平之說道:“怎麼?捨不得我嗎?不過我出來的日子也不短了。

咱們的寶兒還讓儀琳和奶媽帶著,我這個做親孃的還沒抱過幾次呢。

我也該回家帶帶咱們的女兒了.”

林平之點點頭說道:“好吧,師姐你就跟盈盈先回福建去吧。

至於殺害岳父的兇手,我會調查......”嶽靈珊說道:“不必查了,這兇手是誰我早已知曉了.”

林平之問道:“哦?這兇手是誰?”

嶽靈珊望了望任盈盈,然後任盈盈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殺人的人應該是東方叔叔。

嶽盟主和左冷禪的武功都不差,儘管左冷禪已經廢了,但一般人想要殺他也沒有那麼容易.”

“從之前靈珊跟我說起了嶽盟主的死相,嶽盟主跟左冷禪都是被飛針刺破心口而亡。

而且看樣子兩人都沒有什麼防備便已經死去了。

這隻能說明兩個問題.”

“那便是出手的人,手法快到讓他們未來得及防備便已經殺死了他們。

要麼就是他們熟悉的親近之人殺死的他們.”

“而嶽盟主與左冷禪向來是面和心不和。

而左冷禪這人戒心也很強,能讓他們兩個同時都沒有任何戒備的人,恐怕這世間並沒有。

所以我更傾向於第一種解釋,就是殺人者的武功快到他們未及反應便已經要了他們的性命.”

“而這天下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並不多。

只有你與東方叔叔了.”

曲非煙此時看了一眼身後的馬車,然後對任盈盈說道:“盈盈姐,論武功之高的話,車裡的白姐姐也是頂尖高手啊。

她沒可能嗎?”

任盈盈搖搖頭說道:“當然沒可能了。

我細看過白姑娘的武功路數,雖然她的輕功很好,內力很高,但是她的手法沒有那麼快.”

“左冷禪被我爹生前廢了,他倒是沒什麼,但嶽盟主武功不差,縱使白姑娘武功再高,嶽盟主擋不下她一招半式,但也不至於一點防備沒有便被殺死了.”

“而且白姑娘與五嶽劍派無冤無仇,她也沒有動機和理由去行兇殺人。

而平之遠在京城又是嶽盟主的翁婿,自然更不可能去殺人了。

所以我思來想去,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就只有東方叔叔了.”

“只是我還沒想明白,東方叔叔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殺了嶽盟主跟左冷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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