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面對這個問題,她說道:“不是不招,只是不能生活在滄浪島上罷了。

滄浪島上都是女眷,弄一群男人來一切同住總是不太方便的.”

望著眼前的任盈盈,林平之有太多的話,有太多的問題想要詢問她了。

不過說閒話什麼時候都可以,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處理滄浪島上的事情。

林平之同任盈盈說起了自己的計劃,而任盈盈也當即同意了下來。

隨後兩人各自開始了相應的部署。

首先是林平之這邊,林平之帶回來的這幫水師很乾練。

而且他們本身大多是都是漁民出身。

對於駕駛戰船並沒有太大的難度,稍稍適應了一下,他們便能掌握這船上的一切。

而且按照原定的計劃,這些水師駕駛上戰船之後,馬上前往滄浪島周圍的幾個島礁。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佔領了那裡,之後他們將信鴿放了回來,並且向林平之報告訊息。

佔領了滄浪島周圍的九個島礁之後,他們便開始在島上修築烽火臺。

雖然這些島礁的面積都不是很大,但修築一塊用於傳遞訊息的烽火臺已經足夠了。

而且海面之上視野開闊的很,除了相鄰最遠的兩個的島礁外。

以滄浪島的位置,都可以看清楚他們燃放的狼煙。

所有的水師已經全面就位後,林平之便開始讓這些人跟移花宮對接。

這些駐紮水師每隔十天向滄浪島報備一次。

包括人員,物資的狀況等。

之後在每月的月末,他們來移花宮內領取他們的餉銀。

之後的事情就是任盈盈與林震南的了。

畢竟這一千多號人,一個月就是五千兩銀子。

養閒人明顯是個賠錢的買賣,拿下滄浪島周圍的島礁之後,大船們便會適當的接一些護鏢的任務。

畢竟跨國貿易是最賺錢的,那些做跨國貿易的胡商們,也不會吝惜幾個護送費。

當然了,這些生意由林震南去接。

至於任盈盈這邊,她把自己在日月神教之中籠絡的那些人,全都安置在了福建沿海,他們主要的作用是給島上傳遞訊息。

而且齊老火炮的運輸任務交給了她麾下的三教九流們。

畢竟把這個任務交給他們比交給福威鏢局要好,畢竟任盈盈麾下的三教九流,在中原武林之中聲名狼藉,是響噹噹的“邪魔外道”。

這些人做出什麼事都不奇怪,也省的給齊老和林平之找麻煩。

眼下任盈盈已經派出了桐柏雙奇前往齊府跟齊老秘密對接,而黃河老祖等人帶著一幫三教九流之徒徹底封鎖了龍泉。

眼下五嶽劍派,少林武當跟日月神教有停戰盟約,他們自然不會自找麻煩去觸日月神教的眉頭。

如今的日月神教儘管是沒有了牙的老虎,但也只是跟林平之,令狐沖,方證,沖虛這樣的絕頂高手相比。

一些江湖上沽名釣譽的小魚小蝦,譬如金刀門。

便是萬萬不敢招惹日月神教的。

而日月神教眾人眼下封鎖了龍泉,雖然禁止江湖人進入,但卻沒有打擾百姓們的日常生活。

而且有他們這些人在,也讓龍泉本地的治安狀況上了一個層次。

因此當地官服見到他們沒有打攪老百姓們的生活,也沒有為非作歹,反而是幫了他們。

因此當地的官府對於這件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終於經過兩天的安排,滄浪島上的所有事情都被他們兩人打理停當。

林平之坐在大櫻樹下,兩人遠眺著遙遠的大陸。

林平之說道:“盈盈,任教主的死......”聽完這話,任盈盈從懷中拿出了那幾枚銀針。

之後便遞給了林平之。

林平之回答道:“莫不是東方不敗?”

任盈盈回答道:“有可能。

爹爹之前在敗給你之後,便在黑木崖的石洞之內閉關。

那天他老人家幾天滴水未進。

因此我便起了疑心。

之後我進去之後才發現,爹已經去世了.”

說到這裡,任盈盈的神情有些沒落。

林平之看了看神情沒落的任盈盈,伸出手將她摟住,之後任盈盈的頭枕在了她的肩膀上。

直到這一刻,任盈盈再也忍不住了。

她宛若孩童一般哭了起來。

那哭聲撕心裂肺,十分令人動容,林平之也沒想到任盈盈這般堅強的奇女子,也會有小女兒的心態。

畢竟任我行是任盈盈唯一的親人了,親爹去世,換了誰都不可能一時之間接受。

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他們兩個有夫妻之實,在她決定把自己送給林平之的時候,她就已經把林平之當成自己的丈夫了。

而現在爹爹沒了,她身邊的親人也只有林平之這個有實無名的“丈夫”了,她在自己最親的人面前,自然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

林平之也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畢竟至親之人的離去,說什麼安慰的話,都顯得有些虛偽。

而林平之則是把自己的肩膀交給任盈盈,隨後不斷地用自己的手拍打她的背心。

哭訴一陣後,任盈盈的情緒才終於穩定了下來。

林平之說道:“盈盈,你放心吧。

你的仇我會替你報的.”

任盈盈回答道:“儘管要報仇雪恨,但眼下談何容易?東方不敗如今在哪都尤未可知,我們又如何報仇?為了日月神教內部的穩定,這件事我也沒有在江湖上宣揚,只是說爹爹是走火入魔而死.”

林平之說道:“無論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幫你的。

放心吧.”

雖然任盈盈不抱什麼希望,到她還是乖巧的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林平之的身上。

任盈盈說道:“眼下爹去世了,你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林平之也摟著她說道:“放心吧。

我此生也不會薄待你半分.”

林平之此時看向她說道:“那盈盈什麼時候嫁給我呢?”

任盈盈思慮之後說道:“等盈盈三年吧,如今盈盈還在為父親守孝,不宜嫁娶。

等父親三年的喪期過了,盈盈便與你成婚.”

遠處的劉菁,雖然聽到丈夫跟任盈盈的話,覺得很肉麻,但眼下這種事情她也懶得管了。

畢竟這種事太多了,她想管恐怕也管不過來了。

既然自己的丈夫喜歡,那麼就隨他去吧。

這個時候兩人都察覺到了劉菁的腳步聲,他們兩個都沒有什麼避諱,畢竟紙包不住火,他們兩個的關係遲早要公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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