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的死一直存有疑點。

任我行與任盈盈回到黑木崖之後。

任我行便開始閉關修煉。

打算一雪前恥。

但閉關之時,他的所有飯食都是任盈盈親自預備,然後送進去的。

但是一連三頓,任我行都是分毫沒動。

這一下子便引起了任盈盈的懷疑,隨後任盈盈便來到了任我行閉關的地方。

然後呼喚自己的父親,但是呼喚來,呼喚去,都不見任我行有什麼動靜。

隨後任盈盈親自進門檢視,才知道任我行已經死了。

得知這個噩耗之後,任盈盈雖然很傷心,但是並沒有亂了分寸。

剛忙檢視父親的死因,但是任我行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外傷,就這麼死了。

任我行死後,任盈盈連忙喚來向問天等人,暫時穩住日月神教的時局。

她也懷疑自己的父親是不是也用“葵花重生法”這種武功,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因此任盈盈並沒有及時將任我行下葬,並且秘不發喪。

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他的屍身。

一連等了七天之後,任我行的屍身都有些腐朽的味道後,任盈盈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真的死了。

而這七天的時間,也讓向問天等人徹底把控住了這日月神教的局面。

向問天將當初任盈盈的親信們盡數的召進了黑木崖上,譬如祖千秋,桐柏雙奇,司馬大,綠竹翁等人,眼下雖然職位很低,但是他們現在的掌握著黑木崖的各個關節所在。

而那些長老,堂主們,暫時被向問天架空。

雖然眾人都察覺到了教中的詭譎,但他們已經被按在砧板上了。

他們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確認父親真的死了之後,任盈盈痛哭了一天一夜。

等任盈盈的情緒穩定過後,任盈盈便與向問天等人開始籌備任我行的葬禮。

而任盈盈親自給父親傳壽衣,一來是儘自己的孝道,二來是為了仔細的查驗一下任我行的身上有沒有什麼傷口。

就在任盈盈給父親穿衣的時候,在他的膻中穴上,找到了三枚銀針。

任我行似是被這三枚銀針致命的。

不過這件事任盈盈並沒有聲張,而是偷偷地將三枚銀針收起。

只是謊稱自己的父親是因為真氣逆行,走火入魔而死。

現在那三枚銀針就藏在任盈盈的懷中。

任盈盈不將這件事聲張出去有她自己的理由。

一來殺人者下手很隱秘,任我行的實力如何,任盈盈心知肚明。

眼下任我行都被這般輕易的殺死,那麼殺人者的武功遠勝於他們。

對方只是秘密的殺了任我行,看來並非是想徹底跟日月神教撕破臉。

從而造成了看似意外的事情。

任盈盈也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故意裝糊塗的。

至於這第二,這殺人者是誰,她也隱隱的有了自己的猜測。

這天下之間能以細小的銀針,穿透肌骨,直接殺死一位有護體真氣的高手的人能有幾個?當然是......當然不是林平之。

雖然林平之也有這樣的本事,但任盈盈沒有懷疑他。

因為憑林平之的武功,要想殺任我行不必這麼偷偷摸摸的。

而且任盈盈瞭解林平之的人品,她也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

而且林平之也沒有殺任我行的動機和理由。

能做到這件事人除了林平之之外,就只有一個人有這般本領了,這個人自然是她的東方叔叔。

只有他有足夠的實力,還有能力,甚至是動機去幹掉任我行。

但眼下東方不敗是否尚在人間,這件事任盈盈並不是很清楚,因此目前只是懷疑。

畢竟若是東方不敗做的,那麼他為什麼不回來復位?這讓任盈盈多少有點想不通。

不過眼下任盈盈也懶得去想這些問題。

逝者已矣,眼下當務之急是處理好任我行的喪事,讓自己的父親早日入土為安。

其次便是安撫正道諸派。

因為現在任我行崩殂,日月神教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眼下正道與魔道的實力已經完全失衡。

如今的日月神教再度面對正道的時候,就顯得有些蒼白無力了。

雖然仍有任盈盈與向問天兩名高手,但少林的方證大師,武當的沖虛道長,均是當世的絕頂高手。

左冷禪眼下正在養傷,或者不足為慮。

嶽不群草包一個,任盈盈根本不放在眼裡。

但少林,武當兩派要想趕盡殺絕的話,眼下的日月神教是抵擋不住的。

只能依靠黑木崖的絕對防禦來抵禦。

但日月神教並非只有這黑木崖一個總壇,天下那麼多分舵,分堂,他們就沒辦法自保了。

經過任盈盈與向問天,鮑大楚,上官雲等人商議之後,一致決定徹底對正道武林議和。

於是在任盈盈的安排下,鮑大楚上少林,上官雲上武當。

分別送還當年日月神教奪走的“達摩金剛經”“武當真武劍”“太極拳經”等寶物。

算是日月神教與少林武當,止戰修好的誠意。

不過任盈盈還是讓他們兩個對方證大師與沖虛道長陳明利害關係。

現在日月神教高手盡喪,實力大不如前,也興不起什麼風浪了。

希望他們兩人能識時務,做一個武林居中的調停人。

不然若是五嶽劍派滅了日月神教,那麼下一個要吞併的就是他們少林武當。

沖虛道長與方證大師自然知曉這個道理,於是在上官雲,鮑大楚物歸原主後,便各自對他們宣告,日後少林與武當保持“中立”。

而眼下上官雲與鮑大楚正在趕回的路上。

至於令狐沖,他不過是在任盈盈發喪之後,從路上聽說了這件事,才趕來奔喪的。

令狐沖聽完任盈盈的話後,他說道:“如今逝者已矣,還請盈盈節哀順變.”

畢竟來者是客,任盈盈也不想得罪令狐沖,於是她說道:“家父亡故,承蒙令狐公子掛念。

家父有令狐公子這般摯友,也算不枉此生了.”

面對任盈盈的客氣話,令狐沖也算是聽進去了。

令狐沖望著眼前的任盈盈,他自以為是的覺得眼下的任盈盈正是孤苦無依的時候,現在正是修復他們兩人關係的好時機。

令狐沖自從離開通元谷後,他想了很多,覺得自己對嶽靈珊太過的執著,從而著了魔。

辜負了任盈盈對自己的一番心意。

任盈盈在綠竹巷內幫他重塑自信,在五霸崗上護他周全,在少林寺內為了他甘願被囚。

這些種種都縈繞在令狐沖的心頭。

他這次前來奔喪,一來是送任我行最後一程,二來便是想辦法修復自己與任盈盈的關係。

或許任盈盈才是他的金玉良緣。

眼下是她最無助的時候,自己幫襯她的話,興許可以修復他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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